将军夫人没有领会夫君的意思,还委屈上了,“是真的,我本来好心的陪她散步,没想到她忽然作,将伯平推水里,她可能是有病。”
济阳将军气的要命,怎么不会看眼色呢?
平时接人待物都没有问题,这会儿怎么抽上了?
早知她如此犯傻,他根本不敢将县主接回家里住。
说如意县主有病,她才是真有病!
乔乔呵呵一笑,能在她手里占便宜的人,还真没有。
“郑将军,尊夫人黑白颠倒的本事让人佩服,对了,你还是多派人看着你的小儿子,别让她给害了。”
济阳将军浑身一颤,“您说什么?”
将军夫人气的吐血,死丫头,又害她。
乔乔淡淡的说道,“不是亲生的,怎么可能视若已出?嘴上说的再好听,也不能掩饰心中的嫉妒,是嫉妒吧,面善心恶的人,最可怕了,可怜你那小儿子,哎。”
将军夫人看着夫君的脸色变了,心中惊怒不已,“大小姐,你这样报复一个母亲,真的太残忍了……”
她就不信夫君会信任一个外人,而不信她这个相濡以沫多年的结妻子。
乔乔又出了一记重拳,“还有,你大儿子的脑子有病,等会提醒大夫帮他看一下。”
谁让她不高兴,她就让对方全家不痛快。
济阳将军的脑子混乱,心乱如麻,“什么病?”
看来妻儿真的得罪这位大小姐了。
不是跟他们说了无数遍,不要得罪这位贵人吗?
乔乔的神情严肃极了,“精神病,很严重。”
“呃?”济阳将军的表情很精彩。
将军夫人被激怒了,大声吼回去,“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我儿子好好的,你不要诋毁我儿子,像你这样尊贵高傲的大小姐,我们郑家高攀不起。”
她刚吼完,一道幽幽的声音响起,“娘,我要娶大小姐,我要娶她。”
不知何时,郑伯平停止了挣扎,嘴里塞的东西也掉了,但眼神恶狠狠的,透着一股浓浓的戾气。
所有人都惊呆了,他真有胆色!
“啪啪。”济阳将军就是两巴掌拍过去。
居然敢算计皇上的心上人,疯了吗?
跟皇上抢女人,嫌死的不够快?
他千叮嘱万嘱咐,怎么就不听呢?
其实他早知妻儿对他早年订的亲事不满,嫌对方家道中落,有心悔婚,是他强压着才没有成功。
本想劝劝妻子,将婚事办了,没想到闹出这样的丑剧。
将军夫人气红了眼眶,“夫君,你为什么打儿子?他病成这样,你怎么忍心?”
济阳将军心里苦,“他既然有精神病,以后就不要出门,安安份份的养病,夫人,你好好看着他,要是敢出家门一步,就打断他的腿。”
事已至此,他只能将伤害降到最低。
将军夫人气的浑身直哆嗦,为儿子感到心痛,“就因为一句话,你就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子?他是我们的儿子啊,从小就聪明伶俐,孝顺乖巧,又有出息,别说他想娶大小姐,就算娶公主也是可以的。”
她一时情绪激动,将内心的真实想法都说出来了。
乔乔嘴角抽了抽,是不是每个女人都觉得自己的儿子完美无缺,没有缺点?
济阳将军怒极攻心,“啪。”
“夫君。”将军夫人捂着涨痛的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夫妻多年,相敬如宾,从来没有红过脸,却没想到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打了她一巴掌。
济阳将军面如沉水,“夫人得了癔症,没我的命令,不得踏进院子一步,带下去。”
主母积威甚重,下人们迟疑不定,不敢上前。
将军夫人痴痴的看着他,眼泪都下来了,“为什么?”
要圈禁她,这让她的威信扫地,还怎么管理家务,怎么让人心服?
济阳将军心里有苦说不出,冲她直使眼色,“还不拖下去。”
但将军夫人的情绪在崩溃的边缘,根本没接收到男人出的信号。
“夫君,我自问进了郑家相夫教子,打理家务,照顾子女,孝敬公婆,没有半点错处,我只想问一个为什么。”
儿子是她的逆鳞,她绝不允许儿子受一点委屈。
济阳将军寒着一张脸,“有些人不是你能算计的,也不是你儿子能高攀的。”
他是怕啊,真的怕,要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
他们母子的胆子太大了,怎么就将主意打到如意县主身上?
一听是贵人,就想攀附上去,一心指着人家送他们一份锦绣前程。
哎,也不看看县主那桀骜不驯的性子,是普通人吗?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情。
想用道德和规则绑架,注定是失败的。
将军夫人神情僵滞,心里委屈的不行,“我儿子那么优秀……”
优秀?济阳将军不禁苦笑,虽说自家的孩子怎么看都好。
但说句实话,自已的儿子自己清楚,只是比普通人好一点,跟优秀出色无缘。
比起那些天赋异禀的人,相差太多了。
“你这么夸他就是害他,把他养的心大了,自以为聪明出色,其实是个傻子,哎,等他病好后,就让他跟吴玲成亲,跟我们过活。”
他活着一天,就能护着嫡子一天。
将军夫人的脸色大变,“夫君,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打算让他当官?”
她觉得自己的儿子能当一品大员,能名垂青史的人物。
济阳将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