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黄家的这些小子来拜访自己的事,张家良并未放在心,无论他们的目的如何,这些人都不值得自己去关注,或者说他们不配与自己平起平坐,这里面包括黄陆,那个跟了自己多年,最后企图要挟自己的黄家人。 张家良此时想的是刚才与杜考见面的情景。
而杜考送走了张家良之后,接着去了南海见首长,将与张家良见面的情景详细阐述了一遍,听到后陈家宝心绪不宁伸手道:“给我支烟!”
“首长,这……这不行啊……!”听到后陈家宝无奈的围着办公桌转了一圈,角落里纹丝不动的彪形男依旧像石雕一样,陈家宝拿着未点着的烟吸了两口道:“这头犟驴,他难道不懂得委曲求全的道理?这么硬碰下去有什么好处?弄个两败俱伤吗?”说完他又来回踱步,最后站在窗前望着外面萧瑟的冬景说道:“次的经历他居然没有丝毫的感悟,是个将才,可惜无论到哪都会弄的鸡飞狗跳!”
“首长,我倒是觉得现在的他较之以前稳重了许多!”杜考沉吟片刻,谨慎的道。
“稳重?老杜,你看错了,他这不是稳重,而是学会了忍,他是在忍呀,为了做自己想做的事,他至少学会了忍!”想到这一点,陈家宝居然不再那么激动,再次重重的吸了几口未点燃的香烟,沉思良久,而杜考一直这么静静的站在后面不发声,陈家宝再次开口道:“何系的何晴,班系的班乐,老书记的飞修,再加江氏集团居然也有染指,清明大乱呀,如果及早抽身,还能全身而退,如果他想坚守,结果谁也预想不到!”
“我看他现在处理事也还算谨慎,知道借力打力!”杜考还是想为张家良辩解几句。
“你是指的他对皮洪波的问题处理吧?让何晴出面,最后对决的是我和何振总理,他自己倒是置身事外了,他对付我还是挺有办法的,这个皮洪波也是不堪大用,在办公室待的久了,锋芒磨尽了,难道连智商也磨掉了吗?”说到皮洪波,陈家宝刚刚平静的心情的再次起伏,杜考连忙前端起水杯递给他,陈家宝一口饮尽。
“首长,夏名扬可是……!”杜考忍不住说道,却被陈家宝抬手打断道:“既然诸家都有人在清明,也不差一个桂家,桂家在北疆一直耿耿于怀,我们把夏名扬派驻华南省,位置张家良稍高,这也是平衡之术,确保安定团结的局面不被打破!”尽管极力想维护张家良,但是此刻却依旧想着平衡各系的势力,这个一号当的确实费神费力。
“哪清明的事……,应如何安置是好?”杜考急的直挠头,他是没什么万全之策了!
“他不是想留在华南、留在清明吗?遂了他的愿,我倒是想看看他如何应对这乱局!”陈家宝狠狠的吸了口烟,却依旧没能吸出半点火星,然后狠狠的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这次黄陆领来的多是一些陌生面孔,都是黄氏家族旁枝的子嗣,虽然是旁枝,但是那份傲气丝毫不弱,进门见到张家良毫不示弱,好像他们自己也是副部级官员一样,黄陆站在其略显尴尬。
见到这份来势汹汹的样子,全然不想是想象的拜山头,倒是像极了兴师问罪,张家良连瞬间耷拉下来,盯着黄陆的脸久久未曾挪开。
“小姐夫,他们联合起来找我要黄家的股份,我……我手头哪里有呀?他们……!”黄陆对张家良的畏惧发自骨子里,对视着张家良的目光,他双腿瑟瑟发抖,他虽然自信能在商场玩转,但是在张家良面前,他知道自己绝走不过两个回合。
“这给黄妃儿打电话,黄家财产的事,我从未过问过,也不会染指半点!”说着张家良便掏出手机,面前的一个高个说道:“不用,我们找你要,因为你是外姓人!”一句话让张家良明白,其实他们早找过妃儿,说不准还挨了妃儿一顿臭骂,已经很是恐惧了,所以他们听到张家良打电话,便开始害怕。
“为了照顾黄家,这才让黄陆在‘妃通’占了几成分子,惹急了我,让你们彻底脱离,今后黄家都喝西北风去吧!”张家良心里有事,再也不想和他们纠缠,直接下了逐客令,这帮小子弄了个灰头土脸,却又担心眼前的老农动粗,这才一个个的扬长而去。
张家良心里正不平衡哪,却接到何晴的电话,按了接听。
“领导,皮洪波和江畔两人的事是一笔烂账,皮洪波说是江畔暗示勾引,想借机攀升,而江畔则说是皮洪波死缠烂打,拉自己出去陪人喝酒吃饭,还要伺候他,具体怎么样,经过分析对,初步了解是双双说的都对,也是说是那种郎有情妾有意的意思,互相利用,一旦出了事,都想一推六二五,片叶不沾身,毕竟他们接触的动机都不单纯!”何晴很重视这件事,亲自插手调查处理,发现皮洪波确实有行为不检的问题,而江畔也确实为了前途,不择手段,或许是因为她背负着家族的使命!
“形成字报告,传给省委办公室一份,存档一份!”说完张家良扣了电话。
妃儿很快便赶回家,发现黄家的平辈居然一个也没见,微感差异,询问之下大怒,恨不得立刻抽掉黄陆的几成份子,当初“妃通”并购“华夏财团”是花了大价钱,现在哪里还有黄家的股份,真是岂有此理。但是如果真让她断了黄家的后路,还真有些做不出,毕竟她骨子里流的是黄家的血,血脉相连!
老爷子的病一天天的不见好,黄家的小辈们便都等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