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越淡越浓,酒越喝越醉。
陈凌和施玉柔一直的聊,一直的慢悠悠的品偿着美酒。
若不是那个电话,或许两人真的会再重演一场酒后乱性的。
电话,是蜂后打来的。
陈凌走到一边,这才没正没经的道:“大嫂,你终于又想我了!”
蜂后:“......”
陈凌仿佛可以看到蜂后在电话那头抓狂的表情,但他没给她发作的机会,下一秒就正儿八经的问:“说吧,什么事情?”
“我收到风声,说你被何家放出来了,打个电话来问候一下你,看看你有没有缺胳膊少腿什么的?如果真有的话.....”
“就开除我是吗?”陈凌接口问道。
“不,如果真有,我会给你打报告向上面申请残疾补助!”蜂后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
陈凌巨寒,“感谢领导的关心,我很好,身上什么零件都不缺!”
“哦,那可惜了!”蜂后惋叹道。
说起何家,陈凌又忍不住怒从中来:“mb,老子被抓进去的时候又不见你那么关心,现在出来了,才假惺惺的,我当你们是兄弟,你们当我是契弟啊!”
“哼,我要找契弟也绝不找你这样的货!”蜂后瓮声瓮气的来了一句,然后才道:“何老首长可说是开国功臣,位高权重,他的家更是军属重地,我们就算有天大的权利也不能干涉。
所以他就算把你的狗腿打断了,我们也没人敢吱声的。所以你以后招子就放亮点,最后少去惹他,不然出了什么事的话,别怪我没提醒你!”
“哦,原来的时候说得那么好听,我还真以为你们无所不能呢,原来只能掐软杮子,稍为遇到个硬的就歇菜了!”陈凌阴阳怪气的道。
“混蛋,你说的是什么话,他找你只是要你给他的孙女治病,我们能说什么?”蜂后的声音斗然高了八度。
陈凌把话筒拿开,皱眉掏了掏被震的耳朵,然后才道:“我知道你们很窝囊了,别找那么多借口中。”
“我.......”蜂后被气得龇牙咧嘴,真的要宰了陈凌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才平熄了一肚子怒气,冷声道:“今夜凌晨三点,训练继续!”
“妈呀!”陈凌苦叫一声,抱怨的道:“我才刚从何家出来,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一晚!”
“我不是你妈,要撒娇别找我!”蜂后冷哼。
“那我要吃奶呢?”陈凌又问。
“也别找我!”蜂后下意识的应了一句,随后才醒悟过来,气得又是那个花枝乱颤,怒吼道:“陈凌,你混蛋!”
“好了好了,叫什么叫啊,开两句玩笑都不行吗?”陈凌为了预防她没完没了,断喝一句又问:“还有别的什么事没有?没有我就挂线了!”
“你的身份证件工资卡什么的全都在你的书桌上了,记住,你的身份是绝对保密的,任何人都不能......喂喂喂,混蛋,你竟然敢挂我的电话!”蜂后的话还没说完,陈凌已经挂上了电话,所以她又一次被气得抓狂了。
陈凌挂断电话后看看墙上的挂钟,北京时间晚上十一点整,凌晨三点要训练,休息的时间仅有四个小时。
这酒,陈凌虽然还很想和施玉柔喝下去,但休息的时间如此紧张显然是不能了,于是抱歉的看一眼大美女,便互道晚安去休息了......
次日,陈凌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深城大学的门口,看着那熟悉的校园,他真的很想喊一声:同学们,我陈凌又回来了!
回到课室,大多数对失踪了三天又回来的陈凌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奇,因为这小子自从插进他们班以来,三天两头玩失踪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了。
不过陈凌的同桌,就是那个对陈凌非常非常反感,最近又莫名其妙好起来的外国妞油菜,却表现出极大的热情。
“陈凌君,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油菜欣喜激动得不行,语气夸张,笑容夸张,动作更夸张,因为那只青葱玉白的小手竟然在拍那鼓鼓胀胀的****,仿佛恨不得上来拥抱一下陈凌,热烈欢迎他回来似的。
陈凌被她的反应弄得一愣一愣的,因为别人对他的失踪都莫不关系,可是这个女人却表现得如此紧张,尽管看起来有点假,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感觉欣慰的。
“是啊,回来了!”陈凌敷衍的笑笑,和油菜东拉西扯的聊起来。
油菜也相当识趣,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一句也不问,例如陈凌这几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等等等。
临近中午的时候,课室外却出现了三个不速之客。
何田胜,钟玉芬,还有他们的女儿何巧晴。
陈凌看到这三人的时候,头一下就大了起来,他们这样找上门来,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事情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去,还没来得及张嘴称呼,何巧晴已经激动得不行的扑了上来,油菜再见他的时候那个假意拥抱只是作个姿态,可是这个小妮子却是亲热无比,向是小鸟依人一样投入他的怀里,声声不断的唤道:“哥,哥,哥!”
陈凌哭笑不得的站在那里,也不知该如何回应她。
课室里还未走完的同学们更是睁大了眼睛,眼神颇为异样的看着他们!
陈凌没有当众表演肉麻的习惯,想挣脱怀中的女人又挣不脱,只要求助似的看向何田胜与钟玉芬。
何田胜夫妇的脸上也很难堪,因为女儿从前一直都是循规道矩的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