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马晓丽淡淡地说了一句话,虽然,她依旧强装着高兴的坐着,但她的脸上呈现出来的那种笑容,总显得很有点儿僵硬了。
那边,赵兴光看着那一长列飞快过去的车队,不觉在心里说道,好耀武扬威的。接着,他就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抽了几口,然后,又将手里的烟丢到车外,驾车而去。
吃过晚饭,服侍好自己的老婆赵欣怡,因为心中想着白天里看到马晓丽的事情,赵兴光总感到心神不宁,于是,就慢慢地来到了村边的公园附近。
这时,月色昏暗,天上几乎看不到星光,站在一棵大香樟树下面,望着灯火通明的村里,赵兴光不觉浮想联翩,心潮逐浪。
想着想着,忽然,赵兴光靠在树干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他感到自己的心情,此刻是在太乱了,简直就像一团乱麻,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正自这时,忽然,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钻井的赵兴光的鼻子里面,是赵兴光的心为此一沉。
“咯咯,是兴光吧。你子这里干嘛啊。”忽然,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传入了赵兴光的耳朵里面。
赵兴光一惊,立马回国头去,只见在苍茫的夜色中,凝立着一个人,一个女人。她跟赵兴光差不多高,但纤细的腰肢,丰润的胸脯和臀部。
这个人就是附近村里的寡妇柳小惠。
“你来这干什么?”赵兴光不觉面色一沉,大声的说道。
说着话,赵兴光转身正要离开她。可是,哪知道,那柳小惠忽然双手掩面,悲悲戚戚的哭泣了起来。
随着她的哭泣,身子在昏暗的夜色下,轻轻地颤动着,及腰的长发瀑布一样的披散了下来,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与柔弱,看的赵兴光都不觉心里不忍。
“你这是做什么?”赵兴光停住身子,看着她那正在微微颤抖着的双肩说道。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看待俺,我这也是不得已,我没有了男人,又不会劳动。俺不这样,又怎么呢活下去。你以为我愿意吗?”柳小惠悲悲戚戚的哭着哽咽着说道。
听了她的话,赵兴光不觉震撼了,她看着这个从来都是厚着脸皮,勾引男人的女人,今天,忽然在自己的面前,竟然这样悲悲戚戚的低声哭泣。
“我怎么看你有这样重要吗?”看着她,赵兴光缓和了一下语气问道。
说着话,自潜意识里,赵兴光也不觉卡是同情起这个柳小惠来了。赵兴光想起邻村那个刘老爹,那丑陋的样子,那张臭气熏天的大嘴巴,一脸坑坑洼洼的大麻子,以及那村长那丑陋的样子……
这些丑陋的形象,在赵兴光的眼前一个个儿走马灯一样的晃动着,赵兴光也感到很是无奈,因为他们不是跟自己一个村子的,因此,赵兴光也就没有权利去管他们。
这样丑陋的人,都要她笑脸相迎,用身体去交换,这样想来,她的心里也一定非常不好受吧。
此刻,只见柳小惠跪伏在地上,身体在不定的颤动着,在单薄的衣衫下,她那雪白的胳膊上,竟然还有一道道的淤青。看到这里,赵兴光的心头不觉一软。
“他婶,你快起来吧。这里风大,看着凉。”于是,赵兴光就伸手去搀扶着柳小惠说道。
“兴光,俺就知道你心眼儿好。一定能理解我,我心里苦啊。我在村里就没有一个朋友,人人都骂我是狐狸精。男人也骂我是不要脸的骚*货。
可是,我真的没有干什么坏事,那些男人就算不来找我,他们也会去找其他女人的。”
柳小惠说着,就势靠在了赵兴光的身上。紧紧地依偎着赵兴光,嘤嘤地哭泣着。那眼泪渐渐地浸湿了赵兴光的衣衫。
她那一双荡漾着魅惑之色的丹凤眼,此刻,竟然显现着些许让赵兴光感觉到怦然心动的火光。
她也是被生活所迫的,也许,她原本也是非常清纯的,就像我老婆赵欣怡一样。
望着柳小惠那美丽的面容,赵兴光忽然感觉到那张脸竟然是如此的标致妩媚。那灌满了泪珠儿的脸上,洋溢着浓浓的女人味。
她是那么柔弱有多情。
此时此刻,柳小惠那丰满的身体就这样紧紧地靠着赵兴光的身上,让赵兴光那原先深层的意识忽然间变得十分强烈了起来。
此时此刻,赵兴光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滚烫的东西在炙烤着他那颗还显得十分年轻的心脏。
不知不觉,赵兴光就下意识的轻轻地搂住了柳小惠的那纤细的柳腰,他感觉到,那里是那样的柔软。
而此刻,忽然间,柳小惠那丰满的胸脯,紧紧地贴在了赵兴光的胸前,滚烫的体温正在炙烤着两个年轻的心。
此刻,赵兴光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那样的厉害,仿佛就要从自己的心脏里跳出来了。
于是乎,赵兴光就紧紧地拥住了柳小惠,沉声说道:“小惠,别哭了。你是一个好女人。”
听到赵兴光的话,黑暗中的柳小惠,身子在微微的颤动着,她的心头感到无比的激动。无比的震惊。
没想到,这样的话语,竟然能从赵兴光的嘴里说出来。这样的话,她曾经无数次的在梦中渴望着。同时,她也渴望着能够有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来抚慰自己的软弱与无力。
此时此刻,柳小惠感觉到自己的心儿真的在哭泣了。这一会,她不再是虚伪的计谋了,而是一个女人最深的无奈和感动。
她,一个众人唾弃的fēng_liú寡妇,一个靠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