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寻子听着叶枫的嘀咕不由得摇头一笑:“要论实力长阳居士自然是当仁不让,不过她老人家性情淡泊不好权欲,否则的话还真没那司徒镜什么事。”
就在两人闲谈之时,台上相持不下的情形骤然转变,竞技台上早已变成了水火不相融的两片天。
司徒耀如同一尊火神一般撑起一尊巨大的火莲耀起一片火海呈现上风,蓝楚河的山海诀挂起一片如同从空中落下的水幕,水与火不断疯狂的互相吞噬,大片大片的水雾不断从竞技台上蒸腾而起,转眼便让台下的人肉眼难及。
但这并不能挡住真元境的修士以及两位虚神境的大能,火海的势头比水幕明显要强盛许多,倾刻间那片如同银河一般的水幕便在火海之中缩成了一团,蓝楚河脸上也开始泛出了苍白且冒出了细汗。
蓝楚河显然已经有些不支了,司徒坤嘴角勾起了一丝冷笑,沈风目光微微一沉心里凝重了起来。
叶枫抱着双手淡看着这一幕突然咧嘴一笑高声喝道:“世界上居然还有如此不要脸的人!”
叶枫的声音在无声的台下众人之中显得万分突兀,周围的左寻子等人更是纷纷转头一脸惊愕的看着他。其他玄阳宗弟子也都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个显然不是玄阳宗的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叶枫的这声大喝被他特意加持了法力到竞技台上之时可谓震耳欲聋,司徒坤脸上顿时阴沉了下来冷喝道:“哪里来的黄口竖子!”
“呀,原来是乾元宗的司徒坤前辈,司徒前辈作为乾元宗的四长老,司徒家族的二房头,堂堂虚神境中期的大能修士居然帮自己的儿子抢别个宗门的有夫之妇,难道这还不算不要脸吗?”叶枫缓缓从沈风几人后面走到了最前面,装作惊讶的冲司徒坤行了一礼。
司徒坤一听此话怒得头上青筋暴起强压着自己的心头的滔天杀意寒声问道:“看你穿着应该是正阳宗的弟子,你师父是谁,说不得我司徒坤今天要替这位故人好好管教管教了。”
叶枫装作一脸害怕的样子急忙摆手说道:“哎呀,司徒前辈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家师长阳居士,否则晚辈叶枫非得脱层皮不可。晚辈刚刚没认出来是司徒前辈,要是早点认出来哪能说是您不要脸呢?这种事别人做叫不要脸,您做当然是很合理嘛!”
‘噗哧!’叶枫此话一出,玉珍仙子实在是没有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又连忙捂住了嘴,其他普通弟子也是忍俊不禁,这话中的讽刺之意可谓绝了。
司徒坤气得双眼怒瞪如铜铃,但在听到叶枫的自报家门之后眼中却是深深的忌惮之色,正阳宗的长阳居士,正阳宗的大长老,就连他的兄长司徒镜也要忌惮三分的人物。
而且这个长阳居士在修炼界是出了名的护犊子,众所周知这长阳居士百余年前宣布收了最后一个关门弟子就叫叶枫。
“哼,叶师侄不要信口胡说的好,我司徒家可是光明正大的明媒正娶,而且这上官姑娘并未婚嫁何来有夫之妇之说。”司徒坤强压下心头的怒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淡漠的辩解道。
‘啪!’‘砰!’就在此时,台上交手的司徒耀与蓝楚河胜负骤分,蓝楚河放出的巨山也被火海淹没,司徒耀手中的一条火鞭直接击破了蓝楚河的护体光幕,抽在了蓝楚河的身上。
巨大的力量将蓝楚河抽飞到了竞技台边缘处,口中鲜血狂涌一时再也难以起身了。
左寻子等人神色一黯,怕那司徒耀下杀手连忙冲边上的玄阳宗弟子使了个眼色。边上的玄阳宗弟快速关闭了禁制将蓝楚河扶下了台去,正准接着发动攻击的司徒耀不甘的冷哼了一声,连忙气喘的盘坐了下来往口中扔了一料丹药炼化起来。
虽然战胜了蓝楚河,但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叶枫见状身形腾空而起到了竞技台上冲着边上的上官灵儿与上官宣儿行了一礼朗声说道:“司徒前辈何必掩耳盗铃,这两位仙子是我的至交好友白小川的双修道侣,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这还不叫有夫之妇吗?明知如此却还执意而为这不是仗势欺人吗?”
上官灵儿与上官宣儿两人惊讶的互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不解之色,此人她们不认识也从未听白小川说起过。
司徒坤还未说话,司徒耀便阴沉的睁开了双眼轻喝道:“那白小川早就在东海喂海妖了,而且他们又未曾举行双修大典有名无实而已,关你什么事,你算什么东西,滚下去!”
叶枫缓缓转身看向了司徒耀冷声说道:“关我什么事?白小川是我的好兄弟,他的事自然就是我的事,你这种废物只会趁着我兄弟不在宗中时做此下作之事,还好意思跟我叫喝。也好,我兄弟不在,你既然也摆了擂,那我便代表白小川应战了。”
“你。。。”司徒耀脸上气得通红一片,但眼中却有一丝犹疑之色。
不说他刚刚大战一场实力有所削弱,就是全盛之时这个叶枫也是修炼界年轻一代中赫赫有名的人物,跟他的堂兄也就是乾元宗大长老司徒镜的长子司徒正云是一个级别的。
只不过他的这个堂兄早在二十余年前便已经冲破了真元境的壁障进入了虚神境了,司徒坤显然也感觉司徒耀如果跟叶枫动手占不到便宜,说不定今天很有可能还会前功尽弃,于是连忙说道:“叶师侄身为正阳宗之人,在这里充好汉强出头如果长阳居士知道了恐怕免不了一顿责罚吧!”
说着看着了台下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