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言离开了下注点,便一路逛着天铁城的繁华闹市,高端的店有高端的雅致,简陋的小铺子有简陋的风情,邵言就像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一路逛,见到喜欢的就买,而且从来不用店家找钱。
邵言如此大手大脚地花钱,想不引人注意都难啊!不过在天铁城内,杀人抢劫可是死罪,倒也没有引来什么坏人。
不过就算碰上了,他也不怕,他本身也是一位修行者。
邵言逛了足有两个小时的时候,突然在街角遇到了一个熟人,就是几个小时前刚刚认识的悦爽。
只见悦爽一脸茫然,流着眼泪,漫无目的地走着。
邵言很是好奇,走上前去,一手挡住悦爽的去路,道:“还真是巧啊!看你这么伤心的样子,怎么了?被你们老板开除了?”
悦爽见到邵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不断地捶打面前的男子,道:“都是你!都是你!都怪你!”
悦爽的这一顿乱打,邵言顿时莫名其妙,刚刚准备好许多‘教育’她的话一股脑地忘得一干二净,甚至都不知道去闪躲,就这么被她捶打着。
悦爽每打一次,他的心都会颤一下,可是又期待着下一次。
“都是你!都是你耽搁了我的时间!”悦爽一边哭一边捶打着。
“悦爽姑娘,可以了吧?我都被你打了四十七下了!”邵言扶着悦爽的肩头道,“怎么了?跟我说说吧。”
悦爽默不作声。
“行!走,找个地方坐着好好说说,让我来好好开导开导你。”邵言道,“我邵言别的本事没有,就专门治女孩子心病,人称妇科圣手邵大夫就是区区在下啦!”
“花花公子!”悦爽凝噎着,嘀咕了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有钱的男人更加没有一个好东西。”
“唉!姑娘,你跟钱有仇啊?”
“对!有仇!生死不共戴天的大仇!”
“那行!我给你看病,你把钱都给我!就当做出诊费吧!”
“你才有病呢!”
“我可告诉你啊,别以为自己年纪小,没病!病大着呢!尤其像你这样整天一副不开心的样子,憋闷久了就会得心病的,心病还是小的,万一这心病产生的郁结在身体转化成病毒,放在你这样的花季少女身上,很容易得乳腺癌的,你想想**对于女孩子而言意味着什么,那就是女孩子的第二张脸啊!万一那里病了,就不就等于毁容了,美丽的悦爽姑娘,你能接受自己毁容的样子吗?”邵言指着悦爽的胸部,胡诌道。
悦爽咬着嘴唇,翻眼看着邵言。
邵言见她还没有发作,立马推着她的背,走进最近的一家茶餐厅,道:“走吧,既然都是我惹的祸,那就由我向你道歉吧!”
几经开导,悦爽终于松口了,邵言这才知道原来今日她下班赶着去见男朋友的家长。
可还是错过了时间,男朋友家父母等了时间久了,心里不高兴了,说这个女人没钱还没礼貌,上班的地方那些女孩子都是穿得什么样?裙子短得都快能看到屁股了,所以当着悦爽的面解除了她跟田彪的关系。
田彪也很是失望,没有反驳,任由父母讲悦爽轰走。
“其实,我们也并不算男女朋友,我知道他的爸妈一直不喜欢我,所以我说等你爸妈答应了,我才让他牵我的手,正式跟他交往。”悦爽哭笑着,“是我迁怒于你了,其实有没有你,结果都一样!一切都是借口!”
说罢,悦爽一口烈酒仰头而下。
邵言听得气急,大拍桌子,道:“就这种人渣,你也为他伤心?不要你也好,等明天让他知道知道他是怎么跟一个千万富婆擦肩而过的!”
“千万?”悦爽一愣。
“我说过会用你想象都想象不多的钱来唤醒你的,明天你就知道了。”
……
“老大,我们兄弟已经跟了一路了,可以百分百肯定是条大鱼,刚不久还跟一个妞进了前面的茶餐厅,就前面的那家,我们兄弟们也就每个月发工资了有钱才舍得去消费一次,他今晚一路下来,高档次的地方可没少去。”
“这么有钱,撩妹子居然不去最高档的地方,看来是位老司机啊!”他们的老大刀疤悠悠地说着,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去。
刀疤是个肥胖的光头,脑门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那是他为城防兵卫总督统挡刀子留下的‘功勋章’,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恶霸,他的弟弟就在他的地盘上做城防兵卫统领,加上他做事还算懂得分寸,所以这一带基本上没人敢去惹他。
“就是他!就是他!”跟班的指着玻璃窗里的男子道。
刀疤眉头一皱,道:“那妞不是田彪老弟的相好吗?”
“怎么办?”
“去通知田彪老弟,我在这盯着,敢给我兄弟戴绿帽子,我让他第三只腿残废!”刀疤眼中露着凶光,带着六个小弟,直接朝店内走了进去。
引路的小跟班则拨腿就跑,去叫田彪了。
“两位,相请不如偶遇,一起吃顿饭吧!”刀疤往那里一坐,翘着二郎腿,盯着邵言。
“我们走!”悦爽还是听说过刀疤的来头的,这个人不好惹,起身拉着邵言便走。
“想走?”刀疤一使颜色,身后的六个小弟立马将悦爽围住。
刀疤呵呵一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叫悦爽吧,这大晚上的,不给我们家田彪兄弟暖被窝,怎么跑出来跟别的男人约会啊?”
说着,刀疤瞥了一眼邵言:“敢动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