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仲棠无奈的摸了摸鼻子,知道她是在讽刺自己是“阿猫阿狗”,但也知道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只得自问自答道:“我叫做石仲棠,你叫做木婉清,石在五行中属土,而你自然是属木,五行之中,木克土,所以一见面你就差点伤了我。同样的,木必须生长在土中,这个是基本常识,你自然不会不懂吧?”
“我姓石那是因为我父亲姓石,可是你姓木却是上天的旨意,不然你不管是随父还是随母,都不应该姓木呀?其实说到底,咱们两的姻缘,在你娘亲取名字之时,就已注定,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改姓,才有了和我的姻缘,这个可不是我能做主的,而是你自己的选择!”
木婉清虽然不懂五行相生相克之说,但木生长在土中却是实实在在的,尤其是自己为什么姓木这个原因,她怎么想都想不通,如果随父亲的话,那自己应该姓段才是,随母亲自己也该姓秦,怎么都轮不到木这个姓才对。
难道真的是上天注定的?木婉清心中有点动摇,但又被她果断的推翻了,她宁可相信这是对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才故意这样忽悠自己,但在内心深处却是已经相信了,只是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改了名字来忽悠本姑娘,你就算是说出花来,我也不上你的当!”木婉清沉吟一会,突然抬头说道。
石仲棠大感愕然,他本以为自己把这个理由说出去之后,木婉清即使不信,也会有所动摇,毕竟古人对于冥冥之中的天命,还是十分相信的,但没想到木婉清这丫头居然如此坚定,他自然不知道木婉清这只是死鸭子嘴硬罢了。
“随你信不信,反正你肯定是我老婆,这是上天安排的,最大嘛!咱们总不能逆天行事吧?”石仲棠前半句主语尚且是“你”,后半句则变成了“咱们”,从谈判学的角度,这样可以无意识拉近与谈判者的关系。
木婉清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小女孩,哪能发现他的语言艺术,只能冷哼一声,道:“随你,反正本姑娘不会嫁给你的!”
看木婉清这么难“讲通”,石仲棠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暂且放下这件事,也不再管她,突然出手,点住了她的哑穴,而后出门想将穆念慈唤了回来。
“石郎,怎么这么久啊?”石仲棠站在门口,向着不远处的穆念慈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穆念慈本来就等的暗自焦急,看到酒馆的门打开,就已经开始靠近,转眼间已到了石仲棠身边,轻声问道。
听到穆念慈话语之中的担心,石仲棠心中不由的生出了一丝愧疚,明知道她担心着自己,自己却在抓住木婉清之后,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她,反倒是和木婉清说了那么多没用的,怎么对的起她的一片深情。
“没...没什么,遇到了一位故人,多聊了几句!”石仲棠不自然说道,随手又将穆念慈手中提着的东西接了过来,而后让开身子将她迎了进来,好似补偿着说道:“念慈,你在这先休息一会儿,里面的那个小丫头脾气暴躁,杀心极重,你不要去惹她,等老公给你露一手!”
在后堂中的木婉清虽然被石仲棠点了穴道,但听力犹在,听他说自己狠辣,而且还听到穆念慈对他的称呼,心中大怒,心想:“你这小子明明有了妻子,还说什么你我是上天注定的夫妻。你既已有妻子,又何必来诳我,还说什么上天注定的最大!”
如此越想越苦,越苦越加难以承受,又不由的想起母亲所说的“天下男子无不负心薄幸”之言尽在耳边响起,如此一来却是又想到了段誉,越想越难受,越想越纠结,不禁黯然神伤,六神无主,眼泪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穆念慈虽然心中好奇,但听他这样说,只得微微点了点头,道:“你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下厨做饭呢?还是让我来吧!”
“没事,你忘了丁不三说过吗?你做的饭没我好吃的话了?”石仲棠摸着穆念慈的小手,低声调笑道。
“呀!”穆念慈听石仲棠这样说,突然想起了半个月前丁不三说的“这丫头做的饭就是没有那白痴傻蛋做的好吃”的话,不由的羞得俏脸通红,不由得在他腰间掐了一下,说道:“那丁不三还说你是白痴傻蛋呢?你承不承认?”
石仲棠看穆念慈这据理力争的模样,不禁笑了出来,投降道:“好了,好了,这样吧!咱们两个一起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七公他们应该快来了,七公生性.爱吃,他指点过你武功,还收我做了关门弟子,咱们两可得好好孝敬一下他老人家!”
想到要和意中人一起做饭,穆念慈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期待之色,微微点头“嗯”了一声。当下二人分工合作,石仲棠去外面处理那些活物,而穆念慈则是开始淘米洗菜,生火做饭,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神色。
出得房来,石仲棠刚想找个利器直接杀那三个活物,随即想到对于洪七公这样的美食大家,如果鸡、鱼在死时有过挣扎,必然会影响肉质。思来想去之后,石仲棠突然想到郭靖在“明霞岛”时用“空明拳”中的“空、松”之意伐树,可以在不耗丝毫劲力,就将碗口大的树伐倒。
现在他也早已学得了七十二路空明拳,再加上童子功、先天功以及七十二绝技等相互印证,这空明拳的造诣已不在郭靖之下了。
当下,石仲棠拿起其中的一条鱼,紧守“空明拳”中“朦、洞、松”之意,“朦”是指招式糊里糊涂,“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