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新兵相比北军五营,战力自然要差许多。
可在吕布的心里,是有自己打算的,当然不会被说服。
卢植也只是随口一劝,见吕布依然坚持己见,很自然的就转移了话题。
“今日贤侄义助孔融,怕是能结下个善缘。”卢植笑了笑,神秘的说道:“贤侄可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便会知道此事。”
“难道宴会之中,还有他的好友?”
吕布心思一转,便想到了可能。看到卢植神情,吕布欣然一笑:“果然!”
“那贤侄可知道,那宴席之中的,谁是他的好友?”卢植转念,又丢了个问题。
“这……有些为难了……”
参加何进庆宴的人,足足有几十号之多。而且那些官员,吕布可认不全。
“一个你想不到的人!”
看到吕布毫无头绪,卢植便提醒了一句。
想不到的人?
吕布好奇的问道:“该不会是叔父您吧?”
“怎么可能。”卢植当即摇头。
“那是皇甫将军?”
“不对!”
随后又猜了几个,可没有一个正确。
吕布双手一摊,有些郁闷的道:“总不可能是何进自己吧?”
这真的是不可能的答案。
“已经很近了。”卢植意味深长的说道。
很近了?
眉头微挑,福至心灵,吕布脱口说道:“难道是蔡公?”
“对了。”卢植哈哈一笑:“贤侄可能还不知道,蔡公师承太傅胡广,这可是个了不起的人。”
“胡公,字伯始,其人性格圆滑,奉行中庸之道。胡公历事六朝,为官三十余年,一履司空,再作司徒,三登太尉。有谚语称其为‘万事不理问伯始,天下中庸有胡公’。说起来,如今的蔡邕蔡伯喈,也是奉行中庸之道。但他为人处事,实在不够圆滑,做不到胡公的程度。”
听了卢植的介绍,吕布才幡然醒悟。难怪为自己的事,蔡邕会那般生气,见面就出言驱赶。
自己的所作所为,和他的中庸之道,完全是背道而驰。
可是,在如今的局势下,还奉行中庸之道,无疑是自寻死路。
现在的江山,如今的朝堂,已经破烂不堪,又该如何中庸?
如今的各方势力,又怎能让你中庸?
介绍了蔡邕的师父,卢植便又继续说道:“历事六朝的人物,为人圆滑中庸,人脉自然极广。而孔家与胡广之间,自然也是颇有渊源。”
“原来如此……”
吕布点了点头,没想到蔡邕,竟然与孔家,还有这份渊源。
只是有些可惜,不能以蔡邕弟子自居,也无法联系上这份关系。
不过,与孔融之间,种下了善因,将来也可得善果。
而卢植说的,已经很明白。
今日相助孔融的事,必会经过蔡邕的口,传到孔融的耳朵里。
只是卢植并却不知道,自己和蔡邕乃是师徒。而蔡邕还在气头上,他会给自己“传话”吗?
随后的几天,吕布等众人,收拾好行装,便进入军营。
高鑫、陈未对此早就已经熟悉,但是赵云和徐尘却非常的激动。对军中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来到军需处,领回了装备。吕布便带着高鑫和赵云,前往了卢植所在的虎帐。
应何进下达的命令,吕布被任命为军侯。
而赵云和高鑫,则分别为屯长,各领二百五十人。
吕布得卢植将令,先一步北上冀州,并沿途招募壮士。
待返回营帐,徐尘迎出来,好奇的问道:“公子,阿云,给了我们多少人马?”
吕布笑了笑,指着周围道:“你自己看,都在这了。”
“在哪?”徐尘探头观望,可是望眼欲穿,没见到一个人。
“公子,怎么回事?”陈未也很好奇。
旁边的高鑫,无奈的说道:“只有一百人马,这还是卢将军,硬塞过来了的。”
“什么?”
徐尘,陈未都是一呆。
“大家收拾一下,我们即刻出发,希望……”
吕布刚说一半,便被徐尘打断:“等等,你不会是想说,只有你的侍卫,以及一百兵将?”
“是啊,有问题?”吕布不在意的反问道:“原本我的意思,是轻装简行的。”
听了吕布的话,徐尘面色一苦:“不是,公子,我们是去打仗,只有一百多人,失去挨打的吧?”
“错了。”吕布一本正经,义正言辞的纠正:“我们是去募兵!”
“募兵……”轻轻嘀咕一句,徐尘满目愕然:“那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冀州啊?还有那些新兵,他们能上战场?”
其实最着急的人,就是赵云和徐尘,他们是冀州常山人。而黄巾军的统帅,就是在冀州巨鹿,两地相距并不远,可以说是紧挨着。
不过,两人相比之下,赵云更显沉稳。
瞥了一眼徐尘,便对徐尘说道:“阿尘,这是在军营,需谨守军规。另外,对大哥的称呼,也要更改一下,要以军侯相称。”
陈未点头道:“赵兄弟所言极是。”
“这……好吧。”徐尘一拱手,对吕布说道:“卑职见过吕军侯。”
“行了,都是自家兄弟,在没外人之时,大家随意就好。”
怎么称呼自己,吕布可不在意。
而对于这一点,深得高鑫认同:“公子说都太好了,那些条条框框,很是令人难受。这个不行,那个不妥,浑身都不自在。”
“礼不可废!”赵云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