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犹豫,击杀了队长盟坝,让执法队那些弟子认识到,萧邕真的不是在和他们开玩笑,不会因为执法队队员就有任何留手,就是要杀他们。
黎达是第一个畏战的队员,把平常高高在上、狐假虎威的伪装尽行抛却,跑了!他的逃跑,给后面有些人带去了示范作用。
萧邕站位的改变,也给那些被挑战的弟子带去了恐惧。只要上台,萧邕就会留下他们。
此后,有的人照旧应战,依旧被萧邕击杀于擂台之上。有人在龚正长老叫到名字的时候,怯声回应不战,有人根本就早已逃走。
最终,十一个执法队队员,十三个狱卒,有九人被斩于擂台上,八人没应声,六人回应不战,还有一个黎达到擂台上转了一圈。
倒是被挑战的九十六个牢犯有八十二人应战,其比例比执法队队员大出不少。
龚正长老一路喊下来,嗓子都有些沙哑,最后问了一声,“萧邕,明天的挑战是否继续?”
萧邕朝他抱拳,回应道,“回长老,继续。”
目送龚正长老离开,他没离开,在擂台上就地盘坐。过三个时辰又是一场战斗,他不回洞府了。
连续作战,击杀九十一人,开始三十人除盟坝耗费他五招,其余最多两招。到后面,耗费的时间越来越长,那些牢犯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倾尽自己全部实力,不求杀死他,只求自己辉煌死去。致使结束时间越来越长,到最后一个,花了近半盏茶时间。
作为萧邕这个挑战者,他的力量可以及时补充,吞服荒晶即可;但身体的疲劳是短时间难以恢复的,到后面,他的手脚都有些发软。
“早知如此,应该三人一组。那样的话,可以节约很多时间。”……
一处洞府内,三个弟子坐在一起。阴鸷眼神的弟子狞笑道,“能打又如何?今天杀了这么多弟子,即使宗门允许这种挑战,人家会怎么想?让那么多弟子白白损失五百荒币,谁会甘心?谁又没一两个有本事朋友?打吧,杀吧,弄得越大,他死得越快。”
“三祖,既然他出来了,我们是不是以家族为重,把祖上的兵器弄回来再说?买也好,用别的资源换也罢。”饼脸弟子谄笑着问。
胖脸弟子皮笑肉不笑,“我觉得,从他手里弄回兵器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多弄一些人去挑战,从胜者那里去买。既灭了这人,又给长辈报了仇,还交好了胜者。”
阴鸷脸眼神冷笑,“我们要去交好他们?他们只不过是我们的刀而已,能用得着他们,那是他们的荣幸。放心,既然他没死在黑风洞,那兵器就跑不了,迟早会回到我们手中。”……
执法队内,几个高层坐在一间房子里,三个伪半帝,三个皇级。
一个伪半帝首先出声,“今天这事,给我们执法队带来了很不好的影响。二十四人,上台的九人被杀,包括盟坝这个小队长;还有十五人,竟然不敢应
战,丢人丢大了啊。”
“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他现在对执法队很敌视,目标也很明确;谁知道,他在挑战完萨比和曹旦后,会不会继续挑战执法队里面的谁?如果他击杀了萨比,击杀了曹旦,执法队的面子何在?”另一个伪半帝忧心忡忡。
“虽然执法队大失面子,也不意味着这是一个很好的时机。被挑战的,主要是他们的人,其余就是一些想依附于他们的人。他们已经强势太久,这次挑战,虽然不至于动筋骨,但也可以把他们的实力削弱一些,至少也会收敛一些。”第三个伪半帝有些幸灾乐祸。
第一个伪半帝摇摇头,“都是执法队的,不能让外人看笑话。万一信誉下降,今后要想重新树立权威将会很困难。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幸灾乐祸。如果他们有所求,我们还是尽力协助。”
第三伪半帝笑眯眯地说,“不破不立。有些东西已经腐朽,不如推到重来。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尽量不要出面,管好自己的人,不要被卷入;如果有谁被卷入,自己了难。”
三个伪半帝各自讲述自己的观点,三个皇级老老实实听着,不发一言……
两个时辰后,萧邕睁开眼睛,扫视了前方广场远处几个弟子一眼,接着又合上眼睛,心中冷笑,“想干扰我恢复?你们会失望的,我需要的只是恢复身体疲劳而已。”
那几人一个时辰前来到广场上,接着有一句没一句大声说着没用的废话,时不时无厘头地大笑。旁边有弟子看不过去,轻声提醒他们注意一点,不要打扰别人的静修,结果他们不屑地回应,“这里是公用场合,要想静修,回自己的洞府去。”
辰时还差半盏茶时间,龚正长老准时出现在擂台之上,看了正在闭目盘坐的萧邕一眼,径直走到裁判位置上坐下,目光扫向台下众人。
辰时到,他站起来喊道,“时间已到,执法队萨比出来应战!”昨天喊了一百二十遍,他的嗓子到现在还有些沙哑。
萨比怒气冲冲地跳上擂台,指着萧邕大声吼道,“萧邕,不要以为你杀了我们执法队那么多弟子,我就怕了你!同是宗门中人,你杀了他们,你的心就不痛吗?”
萧邕睁开眼睛,缓缓站起,“相比他们,我更心痛被你和你堂弟联手抢掠的弟子。我只想问问你,你代表宗门执法,知法犯法,你的心里就没装一点廉耻吗?执法队弟子,联手无赖垃圾,从生下来就没接收过廉耻的教育吧?也是,一个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