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在曲江关城前斗了起来,一条枪,两条鞭,好如独龙斗双虎,恰似一凤戏两鹰杀得不可开交,只是陈丽卿的武勇比起呼延赤金来要强得太多了,两个人斗了十几个回合,呼延赤金就撑不住了,一双鞭只能遮挡架拦,完全没有还手的能力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棒锣声在汉军的后军之中响起,陈丽卿虽然斗得正狠,但是却不敢违了军令,只得虚刺一枪,叫道:“呼延赤金,我军鸣了金了,我们两个却先罢了战,一会我回来再斗。”
呼延赤金求之不得,也不说什么狠话,只道:“我不是你的对手,这一战不打了就是了!”说完催马向着曲江关的方向跑了。
陈丽卿看着呼延赤金逃了,不由得惋惜不已,就带马回来,叫道:“是哪个胡乱鸣金?”
李飞琼催马过来,道:“是我下令鸣金的。”
陈丽卿急忙做礼道:“见过将军,您……为什么要鸣金啊?”
李飞琼笑道:“你没看到那孙可旺就在那里吗,这城里探子已经探听到了底细,那呼延令染病,不能理事,只有呼延赤金、冷方两个人掌事,现在冷笑被你捉了,呼延赤金要是再被你捉了,那曲江关就要落到孙可旺的手里了。”
陈丽卿猛的恍然,道:“不错,那孙可旺是个奸恶之人,他现在在曲江关没有权利,我们还好对付一些,若是他掌握了曲江关只怕我们就难抓住他了。”
这会李定国走了过来,向着李飞琼一礼道:“你是他们的主将吗?抓孙可旺我也要去!”
李飞琼刚来,不知道李定国的事,不由得有些古怪的看着李定国,一旁的樊玉凤急忙把情况说了,由于李定国就在一旁,她说得略含糊,但是李飞琼却也听明白了,点头道:“定国将军放心,我一定让你亲手抓住孙可旺就是了。”
汉军收兵回营,李飞琼就下令,陈丽卿围住曲江关的北门,樊哙围住南门,李俊围住西门,樊玉凤、李定国围住东门,自己屯兵北溱水之上,围而不打,困住了曲江关。
呼延赤金逃回了曲江关之中,下令军校严守城池,自回府中去了,她进城的时候,孙可旺还在一旁,看着她不住的冷笑,呼延赤金明白他的意思,自己一力主张换将,现在将没有换回来,自己差一点也搭进去了,呼延赤金实在没脸见那孙可旺,逃也似的走了。
进了府中,一个仆人就在府门处等着呢,看到呼延赤金过来,急忙道:“姑娘,老大人请将过去。”
呼延赤金不满的道:“你们告诉大人了?”
那仆人苦笑道:“我们如何能瞒得住啊。”
呼延赤金长叹一声,就跟着仆人到了呼延令的屋里,一进来看到呼延令气色尚好,没有一点颓色,这才放心,就走过来,向着呼延令道:“爹爹……女儿没用,战败了回来了。”
呼延令摆摆手道:“坐下。”然后示意那些下人都下去了,这才向着呼延赤金道:“如何败的,与我说说。”
呼延赤金从头到尾的说了,然后沮丧的道:“那汉军好没有信用,就把冷方给捉了去了。”
呼延令轻叹一声,道:“金儿,你觉得我们这曲江关还能守多久?”
呼延赤金有些惊异的看着呼延令,轻声道:“士刺史已经派了四将军来接应我曲江关,还命洭浦关的范将军立刻带兵来接应我们,李华就在洭浦关,有他引路,应该能很快就过来吧?”
呼延令苦笑一声,道:“金儿,你忘了李华为没会要离开这里,去洭浦关吗?他与为父不和,这才走得,而范圣当年在我的帐下,因克扣军饷被为父责打过,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带兵过来啊。”
呼延赤金结结巴巴的道:“不……不可能吧?这是国家大事,他们岂敢因私废公啊!”
呼延令冷笑道:“他们因私废公的事,还少了吗?”
呼延赤金又辩道:“就算他们两个不来,可是我们只要稍稍的支撑几天,那四将军的人马也就到了,还把不能解围吗!”
呼延令冷笑道:“士燮无霸王之志,士壹目光短浅,士文纨绔无知,士武一介粗夫,你以为这些能挡得住那天下闻名的汉军女帅吗?”
呼延赤金小心的道:“那……爹爹的意思?”
“你就趁着这会李华不在,冷方被擒,关中无人能管制于你,立刻举关投降,那汉家立了女帝,女子为将为官,都是出路,你不是一直不愤女儿只能教子相夫吗,这不就圆了你的心愿了吗。”
呼延赤金万没有想到呼延令竟然是劝她投降,不由得低头思忖不语,呼延令知道她一时之间转不过这个弯来,就道:“为父话说到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若是还留在这里,只怕你就只有嫁给温宗这一条出路了。”
温宗是士燮的小舅子,是一个好色之和徒,当初他在番禺见到呼延赤金之后,就看中了,就请士燮出现做媒,把呼延赤金定了给他做第五房小妾,呼延令哪里肯让自己的女儿给人做妾啊,就以女儿还小,一直拖着,后来请了令到曲江关来镇守,总算是躲开了温宗。
温宗是一个见色没命的货,但是他的忘性大,呼延赤金走了,他先还要嚷着要找回去,隔没几天就给忘了,然后又娶了别人,现在排下去,呼延赤金要是嫁过去,只怕要做第十几房小妾了。
呼延赤金脸色一白,身为女孩子,不可能不嫁人,但是有温宗这个婚约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