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葬在一起,记住;要厚葬!”希波吕忒仔细的吩咐了,早有人把雄阔海和那马的尸体都给搭走了,随后希波吕忒带马回头,向着混战的人冲了过去。
此时西门外的上庸人马被分成了两股,一股李文忠、董澄带着的人马,
被伍月所、汪训娘两个给困在西门外东南方向,五里左右的地方,还有一支是庸人首领庸金带着的四、五百庸人,被葛淑寒的人马困在了离着西门外,西南方向六里地左右的地方。
闯军这面李文忠和董澄拼死撕杀,闯军以他们两个为箭头,不但挡住了伍月所和汪训娘的进攻,还在一点点的向外推移,伍月所看出这一支人马的气势虽强,但是正在一点点的下降,于是就带着人马徐战徐退,耗着李文忠和董澄的气势,而庸金这面却是庸人骑士太过厉害,而大军都在围剿闯军,这里的人马不多,所以葛淑寒才会一时之间拿不下来。
希波吕忒就向着庸人这一支冲了过来,她本来只带了不多的人马,就是为了切断闯军和羌人,让羌人先走,以使闯军失望打了这么半天,她手里已经不剩多少人了,于是就单人独骑的冲了过来,两柄大锤晃开,一路冲过来,死伤遍地,没有一个人能挡得住她。
庸金眼看本军被希波吕忒给搅乱了,急声叫道:“大家奋勇,敬德马上就会来接应我们了!”随着庸金的喊声,一阵喊杀声响了起来,庸敬德一人一骑的冲了过来,枪挑鞭打,竟然生生闯出一条路来,虽然他来得只是一个人,但是冲杀之间,汉军四散而逃,让那些庸人一下有了信心,又我了几分的勇气,就向前冲了过来。
庸金带着十几个勇士开路,一并向前冲杀,葛淑寒一马向前,就把庸金给拦住,二话不说挺枪就刺,庸敬德远远的看见,大声叫道:“爹爹,孩儿来了!”催马向着这面过来,希波吕忒冷哼一声叫道:“鼠辈,你还是先过我这一关吧!”说着催马过来,轮起击恶龙神槌劈头盖脑的向着庸敬德的头上打了下来。
庸敬德和庸叔宝都是门神中人,那庸叔宝完全仿得秦叔宝,而庸敬德也仿得尉迟敬德,一身武艺,枪鞭为先,在庸族中以力大见长,那一条鞭整重一百二十斤,这会看到击恶龙神槌打过来,也不收手,就轮鞭打还回去,鞭槌相交,庸敬德惨叫一声,手里的鞭子先断,而一条手臂也被震折了,巨痛瞬间席卷全身。
希波吕忒冷声道:“这个却不是勇将!”说着话飞马而上,三眼神镜铳向庸敬德的脑袋击了过去,这会庸敬德已经不想再和希波吕忒硬碰硬了,但是想躲却怎么也躲不过去了,希波吕忒的三眼神镜铳已经下来了,急切之间,庸敬德只得横矛来隔,又是一声巨响,庸敬德的那条长矛就飞了出去,一直飞到人群外面,都找不到了。
庸敬德磨头就跑,希波吕忒也懒得去追他,手里的三眼神镜铳打响,轰的一声,把庸敬德的半个身子都给轰没了。
“儿啊!”庸金惨呼一声,眼前一黑就从马上倒了下去,葛淑寒奋起神勇,连挑十几人,把庸人的气势生生给压了下去。
庸人眼看着庸金被葛淑寒的亲兵给抢去了,立时就疯了,不顾一切冲过来,就想要把人抢回去,葛淑寒带着人马生生把庸人的兵马都给磨死在这里。
此时另一处战场上,李文忠连冲两次,都被挡回来了,董澄眼看伍月所的包围圈越来越紧,急得脸色大变,厉声叫道:“姓李的,你要是再冲不出去,我就不管你直接降了!”
李文忠冷冷的看了一眼董澄,心道:“此人却是用不得了!”随后淡淡的道:“董槐和吕毋有夫妻之情,现在也不过是只能保下一条命,丁立和姓董的一天二地三江四海之仇,你以为你降了就能活着吗?”
董澄他瞪着一双血眼,呼呼的喘着粗气,李文忠缓缓口气道:“你向对面冲,把伍月所给吸引住,我向另一个方向冲,把他们的包围圈给撕开,然后冲出去!”
董澄想想,除了这个办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一咬牙道:“好,老子和他们拼了!”说完纵马向前冲去,手里挥舞着五十二斤的泼风大刀,发出野狼一般的嚎叫,向前冲去。
李文忠冷冷的看了一眼董澄的背影心中暗道:“我记得父亲说过,当初他和董槐合兵的时候,吕毋手下有一个没有小校叫刘宗敏和他极为相投,合兵之后,他就到了父亲的帐下,前翻汉军扫荡张献忠的时候,父亲安排那刘宗敏南下,五溪蛮收拢那里的残兵,上庸被围之后,父亲又传信让刘宗敏就去南方联络士燮了,我就南下,去找他好了!”
想到这里,李文忠就催坐下的西方独角卷毛银丝兽,向着另一个方向冲了过去,一条月牙鼠尾亮金枪飞舞,把全身护住,拼死向前冲去,身中六箭,冲到了汉军的阵前。
汪训娘挺枪向前,就和李文忠斗在了一起,前几次冲击的时候李文忠想得是撕开口子,把董澄他们都给接应出去,所以一看没有机会撕开包围圈就退回去了,以便保执体力,可是这会他换了一个心思,所以一条月牙鼠尾亮金枪不护本身,只向着汪训娘一路戳了过去。
汪训娘本来就不是李文忠的对手,这会李文忠拼命,她怎么挡得住啊,十合不到被李文忠一枪刺在左肩,若不是李文忠只顾着向外冲,她的这肩就要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