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之上的将士们:“?”
城墙之上的朝臣们:“?”
城墙之上的皇后太子母子两人:“……”
城墙之下的秦家军们:娘的,这狗皇帝临死前居然还想要搞事情。
秦家军的将士们一个个气得不行,若不是战神大人没有下令,他们真想现在就推着云梯冲过去,爬上城墙把那胡说八道的狗皇帝给剁成肉泥。
虽然狗皇帝的话还未说完。
但云杉已经摸清楚了对方的目的,顿时气得牙痒痒。
“这死变态还真是有够阴险的,临死前居然想拖我下水不说,更是一盆脏水破向了熠知和秦家军。”
“没事,你夫君我水性好,即便是你被拖下水了,我也会把你拉起来的,再说了,脏水不是他想泼,就一定能泼得准的。”秦熠知拉住妻子的手低声笑说安抚。
战场之上。
云祁猛不冷丁的又被这夫妻两人喂了一把狗粮,忍不住嘴角微抽。
收回视线,继续看向前方的城墙。
“世人皆知煞星秦熠知乃克妻之人,也皆知那厉氏乃是乡村逃兵之妻,一介目不识丁的乡下妇人,被婆家磋磨之下走投无路勾引大伯,被人发现后撞墙自杀身亡,醒来后,便性情大变,山中的狼群便极其邪门儿的咬死上门提亲的媒婆和货郎,其实,真正的厉云杉早就死了,复生后的厉云杉乃是妖孽。”
嘶嘶~
很多人听到这话,惊得响起了一阵阵的抽气之声。
秦熠知眼底闪过狠戾的杀意。
云杉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有些被吓到了,身子不住的微颤。
秦熠知双手摁住妻子的肩头,与妻子对视:“一切有我。”
“……嗯。”云杉咽了咽唾沫,点点头。
面上看似镇定了下来,可这心里,还是慌的很。
古人最是信鬼神之说了。
即便是丈夫带领秦家军一统天下了。
待到百姓们安定下来之时。
待到今后朝中诸多大臣用这个由头来挑她的刺耳,来想丈夫施加压力时。
她又该何去何从?
高处不胜寒。
身为一国之君。
执掌天下。
看似权利很大。
可很多事情都会身不由己,在掌管天下之时,每天都会不断的在一件件的事情上做出取舍。
而他。
在她这个结发妻子与天下的臣民之间,她会被舍去吗?
她又会何时被舍去?
秦熠知看着妻子垂下的眼帘,屈膝弯腰蹲在妻子身前,仰头看向妻子:“别胡思乱想,你要相信我,无论发生何事,我都永远不会对你放松的。”
云祁也知晓嫂子听到狗皇帝那一番话后,心里肯定很是不安,也紧跟着劝慰道:“嫂子,熠知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嫂子你要相信熠知,还有,嫂子你不是说过,在‘绝对的势力面前,一切阴谋都是纸老虎’的话吗?放心,熠知可不是个轻易就能被人拿捏和摆布的窝囊废。”
听到丈夫和云祁的话,云杉这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些。
有些不好意思的抿唇一笑,随后看向丈夫:“嗯,我相信你。”
秦熠知见妻子一颗心终于落下去了,眉眼唇角这才露出些许柔和。
城墙之上。
皇帝继续高声嘶吼的述说着:“这妖孽当年在春节借尸还魂一出现,当年的夏收,中原各处便爆发了大半个月的阴雨天,即将收获的庄稼全部生芽发霉烂在了地里;当年冬天,几十年难得一遇的暴风雪发生了,冻死了无数的百姓和牲畜,第二年,中原爆发了特大水患,洪水淹没了无数良田,淹死了无数百姓,还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今年,又再次爆发了蝗灾。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这妖孽所带来的灾祸,妖孽现世,灾难不断,那妖孽先是作孽的制造灾难。”
此话一出。
有一小部分人顿时就半信半疑了起来。
“秦熠知为窃取齐乾江山,与妖孽同流合污,先是让妖孽接连几年制造灾祸,弄得名不聊生之时,再让那妖孽弄出那些取暖的烘笼,热炕,梯田,以及制造平地惊雷所谓的天罚,从而来收揽民心,制造舆论,你们可不要被这妖孽和与妖孽同流合污的秦贼所蒙骗了。”
皇后和太子听到皇帝的话。
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丝希望。
或许……
或许皇上能说服,能鼓动城内的将士们誓死抗秦呢?
等一等。
再等一等。
不到最后一步。
决不能轻易冒险站队。
皇后和太子对视一眼,母子两人顿时心领神会了彼此眼底的意思。
皇帝:“人有人道,鬼有鬼路,妖有妖途,这妖孽之所以能借尸还魂,势必要有相应的代价才能一直在厉云杉的身体里……朕身为一国之君,一心爱民,当初身为太子之时,世人无不赞成当时的朕,乃是村纯孝,睿智的合格储君,只是因为妖孽现世作乱,朕继位后,接连的灾难让国库空虚,所以朕短时间内才难以解决灾民的问题……你们想想看,那妖孽被秦贼带进京城后,京城周边各处便有无数的童男童女神秘失踪,这肯定是这妖孽用童男童女的性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