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和战神要造反。
很多人都是不相信的。
“草民叩见皇上,求皇上一定要彻查清楚,还镇国公和战神一个公道,镇国公和战神是绝对不可能会造反的。”
“对对对,镇国公和战神祖孙忠于大乾好几十年,是绝对不可能会有谋逆之心的。”
“求皇上一定要还镇国公和战神一个公道。”
“我们不相信镇国公和战神会造反,这绝对不可能的,皇上,您一定要彻查,一定是有那些奸人在陷害镇国公和战神大人。”
街道两边跪了许多百姓,
马背之上的皇帝阴寒着脸,听到百姓这些话,心里气得都快吐血了。
那老匹夫和煞星,还当真是会收买人心的很。
浩浩荡荡的百姓们,跟随在皇帝的队伍后面前往了镇国公府。
皇帝派人跟随秦濓去了密室翻找,密室内并有再翻找出其他信件,但禁卫军从密室内端出来一个炭火盆,那个炭火盆里有烧过诸多纸张留下的灰烬。
皇帝震怒不已。
同时,派五百禁卫军四处挖掘查找密道的位置。
本朝几个著名的书法大家也被皇帝传来了过来,让这几个书法大家鉴定两张信纸上的笔迹是否是战神亲笔所写,几个书法大家一手拿着战神曾经给皇帝上奏的折子,一手拿着被烧毁了一角的纸张进行字迹对比,几人仔细查看了好几次,皆是认定之上的字迹乃战神所写。
皇帝气得脸色发白,捂住胸口当即就晕死了过去,幸亏跟随的太医及时救治。
围观的百姓们,其中那些相信战神和镇国公的百姓们全都傻眼了。
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的。
如今战神和镇国公皆是没在京城,这所谓的证据,还不是皇帝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虽然心中不信。
虽然替镇国公和战神不平。
但这一部分百姓们却再也不敢把心中的怀疑说出来。
毕竟。
他们这些人全家老小可都在京城,若是得罪了皇帝,他们全家老少都得完蛋了。
两个时辰后。
禁卫军终于找到了密道的入口所在。
皇帝派人前去查看,发现那密道通往京城郊外的河堤。
同时,禁卫军还在密道内找到了掉落在地的三个木偶小人儿,木偶的后背写着太上皇和皇帝的生辰八字以及名字。
皇帝脸色铁青,手里拿着三个木偶小人儿,气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真是太让朕失望了,朕一向待镇国公为至亲的长辈,待熠知同亲兄弟一般,结果他们却因为被父皇夺了兵权,熠知在被父皇调任到三河县担任知县,后又被父皇调任去了西川担任知府后,他们祖孙便记恨到了朕的头上,居然暗地行巫蛊之术来谋害朕与父皇,真是岂有此理……边关不宁,朕已经把调任熠知回来重掌兵权的圣旨都写好了,真真是没想到,没想到他们祖孙却这么对朕……。”
皇帝泪流满面,痛心疾首的哽咽愤怒述说着。
朝臣们跪了一地,纷纷劝慰皇上莫要伤心。
一部分百姓也跪下来恳求皇帝保重身体,莫要为这等通敌卖国,还企图利用巫蛊之术的乱臣贼子怄气。
也有一部分百姓们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还有一些部分百姓们这会儿已经彻底懵逼了,都不知道究竟该相信皇帝的言词?还是该相信镇国公和战神的好人品?
最后的最后。
皇帝气得“吐”了一口血,便气晕过去了。
在大臣们惊慌失措的呼喊声中,在太监那刺耳的惊声尖叫声中,在禁卫军们急忙忙轰开百姓开道后。
那“吐血昏迷”的皇帝被急忙忙送回了宫。
镇国公和战神通敌卖国,企图造反,还利用巫蛊之术诅咒皇帝和太上皇一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随后又很快到了其它县城。
当天傍晚。
皇帝便召集所有大臣进宫连夜议事……
……
再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
西川境内的百姓们,日子可比西川境外的百姓日子好过多了。
秦熠知来了西川后,及时弄回了农作物种子,让百姓们补种后,夏收时收获了一些粮食,夏收收获后又再次播种,秋收也收获不少粮食。
由于灾难之年。
大乾好些地方都颗粒无收,自然是不可能上缴赋税的,别的地方不交,秦熠知更加不会犯蠢的在这个时候出头去缴赋税。
不用上缴朝廷。
但知府府的人员,还有四个县城的知县衙门人员,可都是要吃饭的,灾难之年,有钱都不一定买得到粮食,而且西川这边自从秦熠知上任后,皇帝就没给这边的官员发放过俸禄了。
于是秦熠知便只收取了百姓们以前缴纳给朝廷的三成粮食。
百姓们对此都很是理解。
毕竟。
粮食种子是战神花了大价钱才从外地买回来的,灾荒之年,粮食最是值钱了,很多地方有钱都买不到,战神花了那么多钱,花了那么多精力才弄到粮食种子,这一份恩情,百姓们都记在心里的,而且衙门里的那些人也是要吃饭的。
而且缴纳的赋税,还只缴纳往年上缴给朝廷的三成,这并不多。
缴纳了赋税的百姓们,每家每户家里的存粮可比前些年多多了。
临近春节。
街道上的百姓们便多了起来,都根据自家的情况开始筹备春节要用的东西。
街道上。
有卖喜庆的红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