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杜少凌死死地瞪着水池里的木朵。
福全早已无声地退下,还让周围的宫人及龙卫都散开了一些。
木朵此时也被杜少凌的眼神给盯得有些害怕,可她毕竟做到了这一步,也是没了后退之路。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地,再次从水池里跑出来,一把抱住杜少凌。
哭哭啼啼地说道,皇帝陛下,从五年前,我第一次看到您,就满心都是欢喜您。您怎么能为别的女人,这么对我呢?我这么喜欢您啊!还为了您,做了这样大的委屈,您不是该好好珍惜我么?皇帝陛下!!
可笑,你付出感情是你的事,凭什么要求别人也为了你这种扭曲的感情来付出,甚至接受?
杜少凌冷眼看着怀里这个不着寸缕的女子。
方才误以为她是花慕青时,那撩水的动作躲藏的模样,都是可爱让人欢喜的。
可如今,这女人,却瞧着,丑陋不堪,下作低俗!
他忍了又忍,沉声问道,花慕青去哪儿了?
木朵一僵——按照她的计划,花慕青此时定然已经被那几个野夫给轮着糟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可她很快又笑道,我只是把她迷晕了,让皇贵妃娘娘带回宫里去了。
反正她是脱不了干系,不如就将责任推给花想容!
到时候死无对证,找不到花慕青,杜少凌自然只有找花想容问责!
闻言,杜少凌的脸色果然又难看了几分。
难怪花想容要急着回宫了,原来是要把花慕青带走,好让自己宠幸木朵!
她们就这么容不下花慕青么?
男人就是这样,对于弱小柔软单纯的生物,天生就有保护的yù_wàng。
这些女人越这样算计针对花慕青,他反而心里就更加怜惜爱护她。
眼神又冷了冷,看死死抱着他还瑟瑟抖的木朵。
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往后用力一拽。
木朵吃痛,惨叫一声,被迫抬起头,皇帝陛下,你要做什么!
可杜少凌却低着头,狞笑道,你不是不惜算计青儿,也要侍寝么?朕可以满足你。
木朵登时狂喜,也顾不上疼了,真的?
杜少凌的眼里却不见一丝怜惜,只冷声道,不过,我要你,拿到你阿妈的金族领之印,交给朕。
只要拿到这领之印,金族自然就在掌控之中,也不怕他敢起了反心。
木朵瞪大眼,你为什么要我阿妈的印章?
杜少凌却捏住她的下巴,靠近了她一些,低笑,你不想做朕的女人了?
这样的靠近,让木朵瞬间意乱情迷。
只恨不得被这人抱住,抵死地缠绵。
她的理智早已不见,心里只剩下对这个从五年前,就痴痴不忘地男人的狂热迷恋。
于是点头,好!我会拿了我阿妈的印章给你。
杜少凌一笑,突然转身,拽着木朵的胳膊,将她往寝殿的方向拖。
木朵被他拖得踉踉跄跄,只好一个劲地喊道,陛下,您慢点,慢点!
杜少凌却头都没回,将她扔在龙床上。
几乎是粗暴地扯去身上的衣衫,冷笑,慢点?木朵格格不是很急么?
木朵也没听出这话有什么不对,只看那男人敞开了衣衫朝自己靠近,脸涨得通红,紧张地攥紧了被褥。
直到那毫无怜悯地刺痛和撞击,将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她还是心头欢喜的——真的成了他的女人了!
他也是欢喜自己的!
最后,也不知过了多久,木朵痛得惨呼一声,昏迷了过去。
杜少凌这才面无表情地抽11离11下11床,站在床边,朝外喊了一声,来人。
福全低头跑进来。
看到杜少凌居然连外衫都没脱,神情更是紧绷难看。
陛下,奴才替您更衣
没说完,杜少凌已经朝龙凤温泉的方向走去,冷声道,去重新给朕找个人来。
福全一怔,看了眼杜少凌,也没朝龙床上看,便应了声,赶紧去找找这汤泉宫里可还有什么比较能入眼的宫女之类的了。
龙床上,木朵浑身青紫,竟像是受了极大的虐待似的。
身下血流不止,纵使昏迷,双腿也还在抽搐中。
哪里是一个女子才经历情事时,该有的模样?
这样子,好像就被被恶人强了似的。
花慕青伏在慕容尘的怀里,从屋顶朝下看了一眼,就冷淡地转开脸,脏眼睛。
慕容尘低笑,用紫云黑貂的披风将她裹好,抱着,又形如鬼魅地跃到另一处。
福全带着一个姿色尚佳的女子,匆匆朝龙凤温泉这处走来。
竟然是让花慕青都意外的人——红英。
那个白露的故人,被花想容塞进洗衣局,又被花慕青捞出来送到白露跟前的红英?
她怎么在这里?
正疑惑着,就听慕容尘在她耳边低声道,对外头的说法是,白才人放心不下陛下秋猎时的饮食用度,便送了个宫女过来随驾伺候,也就打打杂务之用。
花慕青登时讥笑,打打杂务?这倒好,如今叫她一把抓住机会,只怕回去后,宫里又要多出一位姐妹了。
你倒是好大的醋意。慕容尘眯着眼瞧她。
花慕青微不可查地撇了下嘴,我有没有脑疾,吃这哪门子的醋?
呵。
慕容尘竟是低笑出声,将她抱得紧了些,又道,鬼卫查出,原是这红英自己在白露跟前念叨,若是不让一个人随驾在侧,只怕皇上秋猎时,带着花想容,又宠幸了你,到时候都要忘了她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