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抿唇微笑地抬起头,“那是该去拜见,福子,去取一见雨披和雨伞来。”
这时旁边一直出神的青竹突然站了起来,匆匆笑道,“小姐,奴婢随您一起去吧,雨大难行,福子太小,一个怕伺候不了。”
紫兰立刻翻白眼,“我不是也在么?不需你操心,好好把院子里的水扫一扫吧!”
“这说的什么话!伺候小姐本就是我的本分……”
“罢了,青竹就在院子里吧。”
花慕青笑了笑,心道,你若要去了,他们的计划可怎么进行呢?
青竹气闷,回瞪紫兰。
紫兰得意。
三人随即出了门。
行至花园入口,花慕青忽然站住脚,无声地笑了下,然后将身上那件老夫人才赏下来的那件芍药红的丝娟雨披脱下来,往紫兰肩上一批。
紫兰惊了下。
却见花慕青温柔端方地对她轻笑,“雨大难行,瞧着你衣衫都湿了许多,便拿着用吧。”
“小姐,这可如何使得,奴婢……”
紫兰本想推脱,可当她手上摸到那雨披材质的柔滑,金贵的面料,以及上的的苏绣,便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花慕青浅笑,领着福子走进花园。
紫兰匆匆跟上,语气也更显热络热切地凑到花慕青跟前笑道,“小姐,您真是心善又温柔,奴婢有幸伺候您,真是祖上烧高香了。小姐……”
话没说完,花慕青忽然又站住。
眼看着就快到那隐蔽的假山跟前,花慕青居然停下了。
紫兰便有些急了,又笑,“小姐,这儿赏雨不好,假山那边好,风景很是敞亮。”
花慕青眼底幽幽波涟涌起,听不出情绪地问:“不是说父亲在这里么?”
紫兰一愣,险些忘了之前寻的由头。
立时掩饰地笑了起来,“想是也去了假山那头吧?这里瞧不见,不如小姐去假山那边寻一寻?”
话音刚落,就见花慕青朝她看了过来。
那一眼,深瞳如古井深渊,竟一下将紫兰吸进去,有种跌入万丈悬崖粉身碎骨的恐惧与惊颤。
一股寒气,陡然从脚底蹿了上来。
她吓得微微瞪眼。
可花慕青却又转过脸去,淡淡道,“是么,那便过去瞧一瞧吧。”
语气轻柔幽雅。
紫兰心悸,又仔细瞧了眼花慕青的侧眼,没发现什么端倪,便只当是错觉了。
笑着点头,“那好,奴婢给小姐引路。”
却听花慕青又道,“你先过去等着我,父亲喜欢迎春花,我去采了两枝,带过去送给父亲观赏。”
紫兰不疑有他,笑着点头,“嗯,那小姐快点。”
语气与神情里的破绽,实在太多了。
花慕青转身的时候,脸上温柔和婉的神色便倏然冷了下去——给过你机会你却依然选择叛主,那也怪不得自己留不得她的命了。
福子撑着大大的油纸伞,一眼看到花慕青眼中的寒色,握着伞柄的手指募地收紧。
……
紫兰悄摸摸来到假山下。
等了一会儿,却还没见到花慕青过来,便有些心急。
朝里头站了站,探头探脑地朝假山里轻唤,“何泗,何……”
“哎哟!我的小美人儿,你果然来了!可把哥哥我等死了!”
突然一个放浪轻浮至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同时熟练地一把捂住紫兰的嘴,将她抱了个满怀,一下子就拖进了假山内里。
紫兰大惊——这假山内里有一处山洞光线极暗,本就是他们特意挑好的!
要的就是让花慕青被设计失了清白后,还不知到底犯事的人到底是谁,这样就算她喊冤,也有嘴说不清,更是找不出下手的人。
那样,紫兰就可以按照吩咐,反咬一口,只说花慕青是故意私会情郎,却被她撞破了!
到时候,这下堂妇生的野种,可不就是一条被驱逐出花府的烂狗了么!
真是一个狠毒无比的陷阱!
不仅要毁她的清白,更是要将她往绝境里逼死!
花慕青站在假山对面湖泊的另一岸,眼看着紫兰被拖进假山里,澄黑如墨的眼里,清冽潋滟。
仿佛听到这‘哗啦啦’的大雨里,女子被捂住嘴,内心里绝望而惊恐地嘶叫。
若不是她前一夜悄悄跟着紫兰去了水云居,得知他们的计划,如今那个被堵住嘴拖进黑洞洞的假山里受了糟蹋的人,不就是她了么?
她淡漠地转身,朝着雨水下,更显柔弱风姿的迎春花灿烂的枝头下走去。
假山的山洞里。
紫兰被拖进去,嘴上就被塞了布团,只能疯狂地摇头,手上用力挣扎,却无奈力气不敌男人,被强行压在了山石之上。
“嘶啦——”
裙子被撕裂。
她惊恐地瞪大眼,挣扎得愈发疯狂。
“啪!”
脸上却重重地挨了一下,打得她眼冒金星,阵阵发黑!
“给我老实点!”
何泗喘着气,y11邪狰狞地笑:“二小姐,你老实些,哥哥我就让你尝尝第一次的好滋味!这人生头一回,哥哥自会疼惜一些,你好生受着,尝尝哥哥这好味道,以后哥哥啊,还常常去寻你,保叫你快活升仙!”
紫兰瞪大眼,连亵裤都被扒了去,然后……
“唔!”
她挣扎着发出尖利的闷哼。
“呼!竟然不是个雏儿?”
何泗在隐隐的暗光下,只觉得那张小脸白嫩娇小,加上兴致来了,便也不觉得扫兴。
反而更是意趣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