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咋回事,给二娃戴帽子呗。
不会吧,我看寡妇不是那种人,小武也不是那种人。
你懂个篮子,那天晚上好家伙,哥几个在楼下打牌,楼上咣咣跟地震样,你都不知道寡妇那调调,喊得我半夜回去跟媳妇来了一炮。
“真的假的?”这是马琳的声音,并不羞涩或气愤,甚至带着些猎奇性质的期待向往。
几个男人哄笑。
马琳说:“没事没事,别拿我当外人,都是兄弟。”
“倒也是,那我就不见外了,小武还真是个厉害人,那天晚上十二点半进来,我以为他来打牌,结果不是,人直接进里屋上二楼,我还稀奇,这货晚上来干啥,没有十分钟,楼上寡妇就喊开了,听我给你学……”
楼下声音嗡嗡,败坏我的名声,楼上寡妇却听不到,只是把我抱了个紧,呜呜地哭,哭的我无奈,拍她的背,问她:“怎么了?好好的哭什么?”
寡妇拿手捶我后背,身体却贴了个紧,一边锤一边骂:你心咋那么大!要死连个招呼都不打,你是还想让我当一回寡妇呀。
哭的呜呜可怜,说的肝肠寸断,我瞬间就不会了,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哭够了,小惠抬头看我,泪水涟涟,“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去了哪,你都要让我知道,别总是让我担心,再忙也抽空回个信息。”
我听的头上冒汗,浑身发热,低声回:“我中邪了,手机钱包都丢了。”
寡妇这才了然,“哦,你手机丢了。”说完破涕为笑,再用手捶我,哭的更凶,“你手机丢了咋不跟我说,你想急死我呀。”
说完人松开,转身趴去床上哭。
看的我心里哀叹,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心里明知道继续招惹寡妇不对,腿却不由自主往过去,安慰她,“这不是来了么?”
手刚往寡妇肩膀上搭,寡妇就像弹簧样窜起,按着我肩膀压倒,扯开我上衣,低头向我袭来。
我赶紧闭眼,期待她的火热红唇香。哪里想到,寡妇是属狗的,一口咬住我肩膀,死命地咬,根本不松口。
我连声喊疼,伸手推她,捏她,她愣是不松,且越发用力。
我耳朵听到细微的咔哧声,立时汗毛倒竖,心知完犊子鸟。
果不其然,寡妇在我肩膀头留下两道压印,已经向外泛血。
那咔哧的声音,跟我吃过油肉时候发出的声响一样样。
咬完了,寡妇眼眶泪水继续往下溢,楚楚可怜地问我,“疼吗?”
我说嗯。
寡妇再问:“有多疼?”
我说疼的我灵魂都快出来了。
寡妇就捧着我的脸吻,极度忘情,吻完了她说:“知道吗,你不回我信息时,我的心也是这么疼。”
我就要哭了,“小惠姐,我真的是手机丢了。”
寡妇扑上来哭,“我不管,我不知道,反正你不回我信息,我心好疼。”
外面有人敲门,咚咚声大。
我赶紧推寡妇,“有人来了。”
寡妇趴着不动,“来就让他看吧,我不在乎。”
说完,双手将我勒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