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理。手机端 m.”刘润清立即站起来往旁边站了站,一副怕溅一身血的模样。

“噗嗤!”夏仲春笑着摇头:“你真虚伪。”明明不想去劝,非要装出一副要劝的样子。

刘润清笑着跟夏仲春咬耳朵,“郭叔未尝不是在跟我们做戏,自己亲儿子真舍得打死?他做戏我也做戏,两边都好看。”

两人站着看了一会儿,刘润清才假模假式地前拉架,“郭叔郭叔,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实则手并没用什么力气。

郭掌柜挥开他的胳膊,大声说:“少东家你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打死这个孽障!”

俩人你来我往一番,郭叔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手,惭愧地说:“都怪我教子不严,您想怎么审他只管做是了,我绝无怨言。”

“瞧郭掌柜说的,好像我们要言行逼供似的。”一直沉默不言的夏仲春终于开了口,“认真说起来,郭龙也是受害者,他是被人蒙骗了。”

“此话怎讲?”郭掌柜问道。

夏仲春笑眯眯地看向郭龙:“我问你,顾如是不是跟你说,只要你将账本偷出来,她家同意你们的婚事,还给你们一笔银子?”郭龙这人最喜欢的是财跟色,用这两样东西诱惑他,定能成功。

郭龙闭着嘴不吭声,他这会儿倒是学聪明了,一个字都不肯说。

“少奶奶问你呢?”郭掌柜训斥道:“想挨揍是不是?”

“郭掌柜,稍安勿躁。”夏仲春摆摆手阻止他说话,又问:“听说顾如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这你也知道?”郭龙诧异地抬起头。

“我不仅知道她怀孕了,我还知道更多的事情,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的。”夏仲春笑着看向郭龙的头顶,“啧啧啧,某些人啊,戴了绿帽子喜当爹了都不知道,还乐滋滋的帮别人养孩子呢。”

“你胡说什么!”郭龙一张俊脸涨红,“阿如跟我的时候是个chù_nǚ!”

夏仲春怜悯地看着他,“你既然经常在花街柳巷流连,难道不知道有假装chù_nǚ的办法?”

郭龙自然是知道的,但他从未想过心爱的姑娘会欺骗他,他赤红着眼睛辩解道:“不可能,阿如那么纯洁,怎么会?”

“嗤!”夏仲春不留情面地嘲笑:“都无媒苟合了,还说是纯洁的,真是笑掉人的大牙!”

郭龙心不信,但见夏仲春的表情,忍不住心产生怀疑:难道阿如真的骗了我?他问:“你有什么证据?”

“我敢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我们曾经找人调查过顾如,她并非一个月的身孕,而是两个月的身孕,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什么?”郭龙如遭雷劈,不可置信地问:“这不可能。”

夏仲春耸耸肩,“你不信不信喽,反正戴绿帽子的是你,又不是我们,你愿意接盘,我们是不会阻拦的。”

原本郭龙还怀疑夏仲春是在诈他,可见她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心莫名地又信了三分,“我去问问她。”

夏仲春不理他,转向郭掌柜说:“这个真的是你的儿子吗?蠢成这样而不自知。”

郭掌柜被她说的羞愧难当,骂道:“你个蠢货,少奶奶还能拿这种事造谣?你被骗了!”

坠入爱河的人,一时间很难从盲目的爱清醒过来,郭龙还是坚持:“阿如不是那种人。”

“顾如是不是有个舅家表哥?听说她跟这个表哥关系很好啊。”夏仲春轻飘飘地扔出一句话。

郭龙的眼神瞬间变了,因为他跟顾如能相识,多多少少有这位表哥何哲的手笔。两人是在赌坊认识的,何哲主动地接触的他,他是去何家找何哲的时候遇到顾如的。并且,在他偷出账本之后,是何哲来将账本拿走的。

人最怕的是脑补,郭龙瞬间脑补了一场奸夫**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找到他,让他坑了自己的亲爹,再顺便喜当爹的戏码,当即恨不得拎着大刀将这对狗男女剁成肉酱,“我杀了他们!”

“拦住他!”刘润清忙指挥怀秋和怀冬拦住暴怒的人。

郭掌柜骂道:“你还想当杀人犯是怎么的?给我老老实实将事情交代了!”

郭龙被两个小厮反拧着胳膊,痛苦地嘶吼:“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

夏仲春叹息一声:“为了这样的人,让自己的手沾了血,值当吗?对他们最好的报复难道不是破坏了他们的好事吗?”

郭掌柜忙劝说道:“你还不将你知道的原原本本告诉少东家少奶奶?”

或许是被深爱的女人打击的心灰意冷了,郭龙颓废地坐在椅子,将所知道的和盘托出。顾如引诱他去偷账本的时候说的话,跟夏仲春说的差不多,心思想是,只要偷了账本他们能得到一笔钱过好日子。当然了,再加顾如的色诱,郭龙这个色鬼分分钟投降,恨不得趴在顾如的脚边舔人家的脚丫子。至于将账本偷出去做什么,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我们跟王家有一场硬仗要打,到时候希望你能站出来指认何哲,对你做过的错事我们既往不咎了,郭叔照样能留在绸庄,一举三得。”

郭龙现在恨不得将顾如和何哲的皮扒下来,自然是刘润清说什么,他怎么做,“好,我同意,我一定要让那对狗男女去坐牢。”

只从郭龙口掏出部分真相远远不够,夏仲春问:“你要是配合我们将何哲和顾如,或者这两家人的话套出来,我们不仅不追究你的责任,再给你一笔钱,你干不干?


状态提示:就是坑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