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晓月的认知,陆云还贴心把的平板设置成繁体模式,各项功能大概都交的差不多了,欠缺的只是对各种app的了解了。
“你想先学什么?”
“我想先学打字!”
“好,那咱们先从拼音开始。”陆云在软件市场找个儿童学拼音的app,把晓月抱在怀里,手把手的教起来:“来,跟我一块儿念。阿伯死的鹅佛哥,的特呢了……”
……
华夏大西北,一座灰蒙蒙的村庄,静静的卧在夕阳中,荒芜即将,仿佛无人居住一般。那种贫穷落后的确特有的平顶小屋,砖瓦零落,在夜色中与贫瘠的黄土包几乎没什么分别。
唯有村前一棵孤零零的老槐树,干枯的枝桠上挂着黑乎乎的老鸦巢。
改革开放,经济遍地开花,而这隐藏在深山中的村子里,年轻人怀着一腔热情,走出大山去拥抱美好的生活。
整个村子里也只留下枯瘦干瘪的老人、脏兮兮的留守儿童,还有几条老黄狗……
夜半时分,村里隐约传来一声犬吠,接着全村的土狗都跟着狂吠起来。蓦然间,一个黑影一家低矮的墙头上翻下来,连滚带爬的摸着巷子逃出村外。
“抓流氓啊!抓流氓啊!”
一声惶急惊恐的叫声,随即撕破了山村的寂静。
那个黑影丧家之犬般趁着夜色逃出村子,钻进山里的枯树林中,靠着树墩子,大口大口的呼吸,嘴里骂骂咧咧着:“恁奶奶的jio,凭啥让别人弄,不让俺弄。”
他正擦着额头上的汗,蓦然间,树林深处透出白蒙蒙的光亮来。
蹑手蹑脚的凑了过去,那张古铜色揉皱的瘦脸上露出几分惊奇来,眼前一团白光,无论从哪个方向看去,都是一个白色的光球,聚而不散。
“这他娘的啥玩意儿?”
徘徊了一会儿,终归是壮着胆子摸上去,整个手臂没入其中,然后他脸上的皱皮忽然抽搐几下,面露惊恐神色。
当他把手抽回来的时候,真个手臂仿佛变成了烧焦的干柴,接着‘嘭’的一声,肩头冒出一团血雾爆开。
他摇晃了两下,一脑袋扑进光团中,只剩下两条腿在外面抽搐不停。
十几秒后,腿僵直不动。
花头村的盲流子,著名的踢寡妇门专业户王二蛋子。
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