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玮明此刻正在和豪门交谈着,丝毫不知道,自己养的那只金丝雀已经离开了。
感觉上来说,还不错,
穆灵惜做得很好。
离开了萧玮明,言诗诗能活命,可萧玮明就未必可以,他会疯。
看着萧玮明痛苦靳北城觉得心情很不错。
该打的招呼也差不多了,余下的都交给左烨。
靳北城放下酒杯,走到灵惜的身后,伸手取下她手中的红酒,放回侍者的盘子里。
“来——”
牵着灵惜朝电梯走去,走进电梯,灵惜才离他稍远一些,轻声道。
“杨小姐,说怀了你的孩子。”
“哦?”
靳北城冷笑了起来,抱着灵惜出了电梯,径自往总统套房走去,一进门就翻身将灵惜压在门板上狠狠的狂吻起来。
这一次,他倒是没有撕灵惜的礼服,而是一边吻一边很有耐心的一粒一粒的解。
灵惜想要推开他,可是离开门板的时候,她的身上早已经什么也没有。
靳北城将她扔在沙发上,冲了上去。
……
一边疯狂一边问她。
“听到别的女人怀了我的孩子,你什么心情?”
灵惜咬唇,不说话,靳北城使坏,他有的是办法让灵惜开口。
看着一幅挣扎纠结的模样,他便笑了。
他的女人,他了解得很透彻,他知道她哪里敏.感,哪里受不了。
“说……什么心情。”
灵惜紧紧的抱着枕头,结果被靳北城抢了扔掉,灵惜咬唇脸蛋粉红怒道。
“我觉得恶心,靳北城,我特别的恶心。”
“呵呵——”
靳北城突然间邪肆的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灵惜的俏鼻,像狮子一般不再说话。
……
一切风平浪静的时候,灵惜窝在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
靳北城裹着浴巾坐在她的对面,手里夹着一根雪茄,其实,俊美的男人,抽烟的样子,也很好看。
但她无心欣赏。
因为,
靳北城看出来了,她已经恢复记忆了。
灵惜有些胆颤心惊,自己隐藏得极好,他怎么就看出来了?
哪里露破绽了吗?
“你已经清醒了,但是你一直在装糊涂,什么目的?”
灵惜冷眼望他,眼里再没有一丝伪装的感情。
“你一边让别的女人怀孕,一边折磨我,又是什么意思。”
“你明知道我恨你,你却还要靠近我,靳北城,你就不能放开我吗?”
靳北城伸手将烟掐灭,站起来,走到灵惜的面前,俯身吻着她的唇,良久才捏着她的脸蛋冷语。
“那个女人怀的谁的野种,不关我的事,我没有上别的女人。”
他竟然解释,灵惜听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溢出来,心情更加复杂。
若是以前,他会说,怀了我的你能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告诉我,你的目的。”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带着目的留在他的身边,所以他要弄清楚。
灵惜看着他,伸手扳开他的长指,他力气大,疼。
“我不过是贪恋现在的日子罢了,以前想要,怎么也得不到,现在却突然间好像回到从前,靳北城——我还爱着以前的靳北城。”
这句话是说谎,因为她想要看靳北城的反应,灵惜转身打电话,让工作人员送一套休闲装上来。
换好衣服之后,灵惜把那套钻石礼服整整齐齐的摆放好,放在桌子上。
靳北城站了起来,伸手拿起礼盒,一手紧拽着灵惜,出了门。
灵惜原本是想回清澜湾的,但是靳北城还是带她回了半山别墅。
谁也没有说话,各自回卧室,各自躺在床上。
……
而此刻,杨天爱正被绑在一辆车上,车子奔驰,最后在一座荒山野岭上停下。
高家年戴着人皮面具,拉开车门,俯身扑了进去。
好久没有和女人玩过了,他现在有些急。
杨天爱原本惊怕得要死,但是这会却没有那么害怕了,如果这个男人只是要这个,就好说,只要人平安就行。
不管他怎么做,杨天爱都忍着,一直到身后的男人提起了裤子。
从车子里摸出一根铁棍,杨天爱惊恐的尖叫了起来。
棍子一棍一棍落在她的肚子上,高家年心想,再怎么有孩子,这样打,也会被打掉吧。
直到杨天爱被打得昏死过去,高家年才把她塞进了车子里,将她扔到了一间酒店的后门口,至于会不会被人捡走,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车子开进一间废车厂,直接报废。
……
灵惜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但却被客厅里的吵闹声弄醒,急忙坐了起来,穿着睡衣出门。
客厅里灯火辉煌,保镖齐齐林立,挡在萧玮明的身前。
靳北城坐在沙发上寒着一张脸,林姨见到灵惜下楼,急忙将她拦住。
萧玮明见到她,像疯了的狮子,往前冲,但被四个保镖拦住。
“穆灵惜,诗诗在哪儿?”
灵惜瞪大着眼睛,听到他那句话,脸色苍白和担忧满满,脱口道。
“你什么意思?”
萧玮明被灵惜这种态度弄得一怔,他已经把言诗诗打过电话的所有人都查了一遍,得出来的结果都差不多,就是诗诗问他们过得好不好,让她们好好照顾自己。
“诗诗是不是打过电话给你,都说了一些什么?”
灵惜想了想,点头,隐藏了心里的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