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黄巾铁骑悍不畏死,亦是举起长枪反击,却现竟是徒劳,对方的冲击竟是如此犀利,仿佛各个都是武艺高强之士一般,端坐马上稳稳当当,枪借马势无可抵挡。一切敢于阻碍战马咆哮纵驰的俱被碾为灰烬,一切的反击俱如白纸般脆弱可破。
“怎么会这样!”黄巾骑兵绝望地嘶吼着,闭上了不甘的眼睛,身下鲜血喷涌如泉。
马不停蹄间,张清第五营已是从侧面穿凿穿透了黄巾骑兵阵列。上千骑兵的碾压冲击下,数百黄巾骑兵已是十不存三,大片大片的战马上已是空无一人,俱在地上血肉模糊矣。余下者,面无血色,双目呆滞,无法相信。一次攻击,两军战损比相差太多太多了,黄巾数百铁骑只余数十骑,对方却只损失了数十骑。
“回转!”张清朗叫一声,上千骑兵俱是齐齐拨马转身,平端长枪,准备做第二次的冲击。
“怎么会这样?”张伯也是双目呆滞,他失声大叫着。这比官军寿张城头那陨石妖术还让他无法相信。麾下这些骑兵都是追随他多年,转战千里的老营将士呀,虽不说武艺高强,但各个马术精湛,就算是侧面遭袭击冲撞,怎么可能相差这么多。他们他们怎么都可以双手持枪冲锋?他们上千个如此武艺高强之人?都是将军校尉?
“投降罢!”张清持枪朗声大叫,胯下骏马咆哮连连,只待主人一声令下。
“黄天在上!天不佑俺张伯也!”张伯仰天大吼。吼毕,他环眼怒瞪,须俱张,咆哮道:“来吧!唯有战死的张伯!”
身后老营骑兵悲声大叫:“大帅!”继而也是齐齐吼道:“来吧!”,战马齐喑,悲风瑟瑟。
“杀!”张清一声令下,上千匹劲马立时嘶鸣咆哮起来,“隆隆”雷声响起,先是舒缓杂乱,继而齐整,继而急猛烈,无数把寒光闪闪的长枪呼啸着向前冲去,势如破竹,毁天灭地。
“杀!”张伯狰狞着脸,裂嘴嘶吼着,高举青铜大刀,当前一骑,冲迎上去。
“杀!”余下数十黄巾铁骑悲怆嘶吼着,一夹马背,冲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