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凝聚这道虚影，让他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道！”
看到这骑青牛的虚影，张剑瞳孔猛然骤缩，心中一怔。
道，乃是一种玄而又玄，难以言喻的存在，比法则更精妙，比本源更高级，难以触摸，难以感悟。
传闻，能够掌控道的人，便是神。
每一个神明，都拥有自己的道。
而此时，老子所凝聚出的这道虚影，其上便有一丝道的气息。
那骑着青牛的老者，显然，便是一名传说中的神明。
虽然这虚影极为模糊，但涉及到道，关乎于神，自然不能以凡人之心去揣度。
这一刻，张剑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强烈的危机感。仿佛死神的手指，正抚摸在自己的咽喉，随时，都会将自己带入死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