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急促默念:你是皇家公主,千万不能笑,必须忍住,忍不住了,也要忍!
赵郡主侧头颅,拿手帕子遮唇角几抿,还是忍不住出‘咯咯’的银铃般娇笑之音的同时,伸修长纤细的小手,轻撩安宁公主腰间软肉几下。
众小姐愣怔,满满不敢置信的腹诽:安宁公主,长平郡主,你们俩真是不厚道!会勾坏人的!
她们笑不起啊!
二皇子赵煌,好家伙!
小肉团真是绝对的人才啊啊啊······不过,后面听着,有那么一点点,就是那么一点点,像是在耍流氓样。
心痒难耐!眼神不住示意赵烨。进去,进去,进去有酒喝,有肉吃,有戏看!
秦珍眸见安宁公主和长平郡主笑成一堆,脑里陡然浮现出钱雪以前对她的几分好来,抿了抿唇出言相帮道:“钱姐姐,我看好你,你就做诗吧!你这样的面色,让我们忍不住瞎想。”
关锦兰点头,“对!要是众小姐们这想法歪了去······”话不说完,留点想像的空间。
低头,伸筷子,蹙眉,为何她对羊肉是如此热衷,真是百吃不厌呢!
钱雪听言,莫名打了个寒噤,恼火,郁闷,幽怨,都不能准确地阑述她此刻的心情。
秦珍这个猪头,就这么想听她学狗叫啊?
眯眸,扭头,扫视!
众小姐此刻真是欲哭无泪,谁敢抬头迎接钱大小的眸色儿,谁就是蠢驴,一个个专心致志垂扭帕子。
关锦兰蹙眉,葡萄似的眸珠子滴溜一转,语带一丝自嘲道:“怎么,宰相府的大小姐就是威严!这不知道的还以为大齐国现在姓钱了!”
钱雪一听这话,眸里闪出骇人的火星子,“护国公主的大帽子我可戴不起。”
“是吗?钱大小姐戴不起,还是钱宰相府戴不起?刚才眯眼瞪人的也不、知、是、哪、一、个。”
钱雪拧眉,“你休要胡乱攀咬,逾越之事,宰相府人是绝对不会做的!”
“呵呵······本公主还真不知道,一个闺阁小姐竟能代表宰相府了。”
“······你,实在是可恶之极!”
“呵呵······谢谢夸奖,咱们彼此,彼此!”
安宁公主杏花般的眸色微沉,投过一记深远疑或的眸色,暗腹:逾越之事吗?
钱雪见状当即秀倒立,面黑似几百年的没清理过锅底,恨不能现在就脚底势抹油,嘴巴几张几合,“宰相府的事自然由祖父和家父做代表,你不就是想让本小姐服输,本小姐成全你。”
“钱姐姐,稍等!”音落,聘婷起身,“护国公主,可否容本小姐做个和事佬?”
关锦兰蹙眉,她和钱雪这么一闹,今后就是死敌,放过敌人就是害自己,“你···算是哪棵葱?嗯······”语调绵拉长,‘嗯’字连拐三道弯儿。
身着浅绿色衣裙的女子一听,端妆行礼的身子微滞,抬起头来,语调铿锵平稳道:“我不是那颗葱,我是上官府的上官晓。”
关锦兰眸闪,看着头颅微昂的上官晓,真正是白瞎一双清亮的眸子,“哦,上官府的上官晓?又是从哪个旮旯里混进本宫的圆月山庄的?”
你牛逼啊,可惜在本小姐眼里,你不过是马背上的跳蚤,上官府的又怎么啦!一脑袋的水草,看把你给能的!
上官晓一听,微愕,面色似胭脂,“上官长鱼是我弟弟!”
关锦兰听言,痞痞一笑,原来底气在这里呢!
“上官长鱼在我这确有些面子,但,你就凭这个,就想踩着本宫的脸为自己挣面子,你说本宫该如何付这样的人呢?”
上官晓听言一噎,身躯一僵,秒间神志在线,“我逾越了,还请护国公主不要放在心中。”
“······哼,有病,那里来的滚回那里去!”
“你······”音落,捂脸,呜嘤嘤地跑了出去。
钱雪见状,瞬间复活,怒吼指责道:“关锦兰你真是欺人太甚!”
关锦兰听言,嫣然一笑,冷脸扫视一圈,“欺人?如果我输了,钱大小姐你会慈心吗?”
安宁公主赵郡主用餐欢快,这用膳的乐,真是让人开味!
众小姐脸色面色惨白,听言似巨石落湖面,波纹叠起的厉害:是啊!要是护国公主输了,钱大小姐会慈心吗?
答案嘛,哼哼······还真不能想。
二皇子赵煌听墙角,握手磨搓,各种难耐的闹心,恨不能当场跳进去,侧眸,不停拿眼去剜赵烨。
嘿嘿······上官家的大小姐哭唧唧地奔出去啦······这战况比一早排练好的戏,不知道要精彩多少倍,你确定还要站在这里?站在这里啊?
姹紫变脸,看着站没站像,坐没坐像,吃没吃像,喝没喝像的二皇子赵煌,几度狠压心中的焦噪欲踢翻他的打算,丫的还是个男人不?
赵小王爷面黑,唇角弧度下滑,小东西真是欠收拾!吱吱歪歪个什么劲,不喜欢吩咐人全都赶出去就是的,白白浪费与他相处的时辰。
蹙眉,接过姹紫别有深意递过来的酒杯,轻‘呷’一口,握在手里转着圈儿玩。
二皇子赵煌面抽,讨人厌的榆木疙瘩,整个晚上都盯着他,真是欠收拾!又拿酒来馋他!
厢房内
关锦兰拧秀眉,抬臂伸手端酒杯稳心神,臭混球搞什么鬼?荡出来做什么,好好吃肉喝酒不好啊?抿唇口腔微涩,“钱大小姐请。”
安宁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