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二府,定然已经无一生还者,呵呵······这个背雷的‘美’事。最后竟然会是他?这事还真是让人‘高兴’。
刚捞上的京虎卫统领之职,肯定又没戏了!
眸前,这个男人,果然是他今生的克星,心机实在是深的让人害怕。
“兄弟争储,如群雄逐鹿,技高者得。我既身为皇子,无可避免。可为什么父皇独独对你一个人好?”
赵世子听言,薄唇轻启,“因为我从不盯着他屁股下面的那张椅子。”
呃:······
噗!
“还不出来,回城了!”小东西,他这话有什么可笑了?
“······哦!”音落,意念一动,不好意思嫣然浅笑道:“我坐前面。”
“嗯!”
六皇子赵旭侧头颅,没眼看两人。他说回城就回城?他就不回,怎么的?
他不服啊!
为了那个位置,也为了能让那个人能看到他的优秀,他必须走下去。而且要走得更加顺利,他要让他知道他的偏心是最没有道理的事!
“很好玩?”音落,顺势将她往怀里紧了紧。
“嗯!”
“气消了?”
“不敢生爷的气。”
“哼!”还是在生气。
“露过东街的时候,你放我下来。”
“不回府?”
“不回,那不是我的家,我回圆月山庄。”
“嗯,也好!”
“你,什么回来?”
“想爷?”
“心疼爷,想给你补补。”
“······别等我,饿了早点用膳,睡个午觉,都有黑眼圈了。”
“哦!”
“应得太快!”
“啊,那我下次应慢一点。”
“讨打?”
“你舍不得。”
赵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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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山庄大厅
玉笛躬身行礼,“给公主请安。”
关锦兰听言,翻了个白眼,安个屁!可玉笛是原身母亲的人,平时通风报信做的也很到位。
“什么事?”
“二姑奶奶出了大事,老夫人急得嘴上起了血泡,想请公主回府,主持大局。”
关锦兰听言,抬手揉额角,关锦秀那点子fēng_liú韵事,她还是知道了,这是映了那句老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
她这人前显贵,人后招罪,苦啊!
“别整那虚的,到底出了什么事?”音落,抬手接过一碗奶白的羊肉汤,轻抿几口,嗯,火候真正好。
这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她这刚回来,不想动,不想捞神操心,不想干了活还吃力不讨好,这事她一个还没出阁的小姐,实在是不能沾!
周妈妈挻着板板六十四的脸,狠剜玉笛一眼,心疼道:“大小姐,老奴拿了火盆来,你还是赶紧烤烤,这刚办完事回来,又要出去,这身定然吃不消。”
玉笛听言,忍不住缩了缩身子,讪讪道:“奴婢也不想来麻烦大小姐,可老夫人······”这不是没法嘛!
“你也过来暖暖,看你脸都青了。”
“奴婢,奴婢不敢!”
关锦兰举眼,唇角弧度微弯,丫的,她好在有内力了;要不然,这大雪纷飞的日子,她是一步也不想往外面跑了。
“没事,过来,这不是府内,没那么多规矩。”
“奴婢······”
“别再奴婢长奴婢短了,过来。”
“奴婢谢谢大小姐赏赐。”
关锦兰:······
“奶娘,让人多盛两碗羊肉汤来。”
“是!”音落,转眸,抬手轻点一下玉笛的额头,“你个丫头,这次赶的可真巧,是个有福气的。”
“嘻嘻,奴婢跟着大小姐自然是个有福的。”
周妈妈见状,故意转头颅轻呸一口,抬脚踏步走去厅门口,抬手一顿吩咐又走了回来。
边摆膳食边嘀咕道:“大小姐,你说这天到底是怎么了,这雪越下越大。这往年也没试过,下个没停。”
玉笛听言,搓了搓手,缩了缩脖子,“还真是,这越下越大,眸见就要到人脚腕子了。”
关锦兰听言微愣,往年雪下多大,她也不知道啊!
照话音里的意思,这是要发展成为雪灾,那京郊的农庄,京郊的农民,啊,呸,操心的还真是多,脑细胞都要死光光了,还是再看一个时辰,到时再说。
周妈妈侧眸,“玉笛,二姑奶奶到底出了何事?”
玉笛一听,面色瞬间发红,低头似蚊子哼哼道:“府里昨晚闹得可厉害了,关二老爷今早一家就早搬出府去,听说林夫人要把二姑奶奶浸猪笼呢!”
啊!
啊!
关锦兰音落,忍不住扶额,看着一脸官事的周妈妈,“别担心,林府最多是吓吓人。”
周妈妈啊完,收不回张圆的嘴巴,听言这才回过神来,忍不住阴阳怪气,咬牙切齿道:“就是,林府自来最是要脸面了。”
玉笛听言一愣,瘪嘴附和道:“可不是。”
关锦兰低头,接过周妈妈夹过来的肉圆子,“你们都坐下来,一起吃。”
“是,老奴谢谢大小姐!”音落,拉着一边听言发愣的玉笛一起坐了下来。
关锦兰抿了抿唇畔,侧眸看了眼玉笛,“老夫人怎么舍得让关公子搬出去了?”
玉笛听言,身躯越发的僵硬,脸色就更红了,“昨晚,伯爷黑着个脸从寿苑回去后,不知怎的就去了珍姨娘房里。”
不好意思再往下说,先喝一口奶白诱人的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