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呜呜······我没有抢我母亲嫁妆的妹妹,呜呜······我,我只有弟弟,我没有用,竟护不住母亲留给我和弟弟的嫁妆。”凄苦!
王妃闻言,心酸骤然想早去的大儿子,瞳眸微暗,不由自主拿起手帕,轻轻为关锦兰擦去眼泪,一脸慈爱地说道:“不怕!伯爷要是真这样做了,那他可是不用再出忠勇伯爵府的大门了。”
老夫人一听一惊,按下心里的愕意。恨铁不成钢的狠瞪了关跃海一眼,“王妃娘娘,您放心,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二小姐那自会按规矩办,不会动兰姐儿母亲的一两银子。”
转头,又似万般无奈地对着关锦兰道:“兰姐儿,你也不要再伤心了,到祖母这里来,祖母一定会护你周全。”
关锦兰闻言,面露喜悦的之意,“祖母,您终究还是关心我的,是吗?”说完,好似再也忍不住的心中的激动,冲到老夫人的面前跪下,“那就请祖母同意,让我去母亲的别院里住一段时间吧!”说完伤心不止地看着老夫人,语气却是坚定不已。唉!为了美好的明天,拼了!
老夫人一听,惊的咋起,“兰姐儿,你胡说些什么!祖母还有几日就要做寿了,你二妹月底就要出门,这个时候你怎么能去你母亲的别院呢?”
关锦兰一听,赶紧把吉祥给她准备好的帕子往眼睛上一抺,很快关锦兰的额头上就冒出了细汗,眉目微蹙,好似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祖母,您刚还说疼我,原来都是假的,我去母亲的别院,又不是不能回来。我,我只是心里太难过了,母亲去世了,弟弟又离家出走了,我只是想去母亲的别院里清静清静,祖母您为什么就不同意呢?”
“请娘娘给我做主,我想以后就跟我老师在母亲的别院生活,也不用伯爵府给我拔月例银子,就用我母亲给我留下的嫁妆。”
王妃听言,扬唇角,“你这个孩子,真是让人怜爱,你刚说想和你老师一起过?”
关锦兰点头。
老夫人和关跃海一听,疑惑关锦兰什么时候有个老师了?伯爵府这大半年来可从没给关锦兰请过老师呀!
王妃一脸担心地问道:“兰丫头,你的老师可信吗?是谁给你请的?”
“是母亲离世前偷偷为我请的,她是隐世家族的女长老,之前也曾布置一些功课给我做,但这次老师出山全都是为了能够全心全意地教我学习·······我想跟老师住一起,一来可以更好的学习,二来,也可尽尽心为徒的这颗心,以表达对老师这一年忙里偷闲的请人带功课教导于我的感谢。”
就瞎掰了!怎么对吧!
王妃瞅着关锦兰眼角轻勾,“你是个知道感恩的人,想来你的这位女老师一定是你母亲花了心思才给你请来的,那你就好好学,吾想老夫人和伯爷也是会体谅你的。”
鲁阳王爷叹气,斜眼看了眼关跃海,“跃海兄,这孩子有个好老师不容易,学习的事可是担搁不得。”
关跃海火大,关锦兰出府就如出笼的鸟,到时他怎么跟太子交代?
鲁阳王爷跟他称兄道弟,那是客气看得起他。可,现在这个情景,不行啊!可他又不敢‘梗脖子’窝囊啊!
极端的没骨气,行抱拳礼,说道:“王爷言之有理。”
老夫人面色怔怔,明显脑子不够用,彻底被人捌题,神思俱游:就只是偷偷布了些功课,兰姐儿就有了现在的才华,赢得了这样好名声。秀姐儿是不行了,蓉姐儿如果能跟在后面学习,又行不行呢?
王妃起身扶起了关锦兰,“看来,吾今天不虚此行啊!老夫人你们算是同意了吗?”
关跃海这个气苦,张张嘴,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能说不同意吗?不能,鲁阳王爷的威压他抗不住。转眸,眼神示视老母亲,绝对不能答应!
老夫人叹息,移开视线,不忍看关跃海满脸着急的神情,轻点了点头,“王爷和王妃娘娘说得不错,这孩子是个有大造化的,既然老师要来,那就让兰姐儿去她母亲的别院陪着老师在那学习吧。”
关锦兰闻言,心中一怔:埋藏在心里许久的心事,突然就找到了一个决堤之口,从刚穿越过来时的无力反抗,到现在人生可以展开抱负,这一刻的情景,不管怎样,都在她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今天,是个值的纪念的日子!
王妃的眸中升起几分热切,轻拍了关锦兰的手,说道:“好孩子,过来这是你母亲留下的嫁妆单子。”音落,手里就拿着一个用羊皮封着的小册子,暗红色封面,图案非常精致。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
关锦兰怔怔,蓦然有些发傻,愣愣地小心地接过册子,心中“咚咚”跳个不停,启唇微颤,“谢,谢谢姨!”
王妃看关锦兰已经接过,这才抬头看着老夫人和关跃海,“我看呀,兰姐儿一个人也不容易,择日不如撞日,老夫人今天就把嫁妆给带兰姐带去别苑吧!”
老夫人和关跃海一听,脸色霎时黑如锅底。
老夫人头昏脑胀,言语忍不住地尖锐,“王妃娘娘,您对兰姐儿真是好过头了。”
王妃闻言,冷‘哼’一声,“老夫人,兰姐儿是你们伯爵府的嫡出大小姐没有错,但她也是吾好姐妹的女儿,临终的托护,吾可是不敢忘呀!如果兰姐儿过的不好,百年吾下去的时候,吾可是怕她来跟吾算账。”语气悲悯!
老夫人一听,身子忍不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