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间,水深火热。他僵硬着四肢缩成一团,像只不安的鹌鹑。

夜,本该是入睡的时候。可女人就寝,也喜欢聊天。

“嘛,小孩儿,你几岁了?”神乐枕着手臂,松垮的衣衫敞开,露出半边丰满的sū_xiōng,“啧,脸蛋长得真不赖,皮肉也嫩……”

叶久泽直勾勾地盯着脸颊边的d罩杯,魂飞天外:“我不知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

神乐唇角微勾,自然知道人类幼崽在走神。小女孩向往成shú_nǚ人曼妙的身体,并不奇怪。

她恶劣地笑了起来:“你在看什么?”

“胸……”一个激灵,叶久泽回过了神,随后他愣在当场,感觉自己就是sè_láng。

“哈哈哈!喜欢吗?”神乐随性极了,她不以为意地拉开了衣襟,露出傲人的弧度,逗弄着脸红的小孩子,“漂亮吗?想摸吗?”

叶久泽赶紧缩进被窝里,不敢抬头。

“神乐。”桔梗淡淡出声,示意她别太过火。

“嗨,嗨……”神乐毫无诚意地躺了回去,百无聊赖地说道,“这并没什么,小女孩总有一天会变成女人。”

“你看这孩子,长得真美。”神乐砸吧着嘴,“等她长大了,挑她最嫩的肉下酒……”

叶久泽:……

他豁然从皮子里钻出来,甜甜笑道:“神乐姐姐。”

“嗯?”

“神乐姐姐的胸真好看。”他微笑,想着网盘里的女忧,给出暴击,“就是有一点松弛下垂。”

神乐:……

这天是没法聊下去了==

叶久泽舒舒服服地睡了,不知是不是日有所见夜有所梦,他竟然梦见自己成了个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穿着一身清凉的白纱,躺在一床柔软至极的白色皮草上,惬意地揉着“英年早逝”的富强。

富强四肢健全,依旧是奶狗的模样。它欢快地甩着尾巴,伸出小舌头舔他的脸。

哦草,梦里的富强如此热情,全然不像现实中那般冷淡。

慢慢地,口水糊满了他的脸,涂上了他的颈,漫过他的胸……噫?胸!卧槽!

他惊地睁开眼,现自己躺在温暖的泉水中,而在他身上作祟的狗子居然变成了势不两立的小辣鸡——银皮草男!

对方银倾泻,光着健硕的身躯撑在他上方,金眸迷离。

“你怎么了?”他低沉的嗓音喑哑,性感非常,“不喜欢吗?”

叶久泽:……

“啊啊啊——给老子滚!”

凌晨时分,叶久泽硬生生被吓清醒了。

……

森林,岩洞,篝火。

倚靠着巨石小睡的杀生丸忽然惊醒,他呼吸一紧,眸中有片刻的迷茫。待篝火出哔啵轻响,方才回过了神。

邪见睡了,玲也睡了……

他躺回了柔软温暖的绒尾中,难得地蹙起了眉头。

他鲜少做梦,即便梦到了,也是在战场上浴血厮杀的场景。而这一次,他却梦见了一个女人……

一个以妖怪的审美来看,也称得上美丽的女人。

她卷着他的绒尾,躺在他的身边,前一刻笑意盈盈,下一刻直接给了他一脚,把他踢进了水潭里!

就算是在梦里,他也从未如此狼狈过——无礼的女人!该死的人类!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是因为长期不近女色吗?

不过,女色……无聊的东西而已,他绝不会像父亲一样,犯下大错,被一个人类的女人夺去了心智。

斗牙王,他的生父。妖族记住的永远不是他强悍无匹的实力,而是他荒唐到为人类去死的决心。

人类的女人……呵,永远不可能。

杀生丸不怎么美妙的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他的心情突然糟透了!

他现,许久不曾出现的虚弱感再度袭来。从头到脚,像是有什么不可控的因素在汲取他的妖力,体内的失衡,导致他的皮肤开始冒出毛。

有过一次经历的杀生丸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越虚弱,对方越强大,看来那个诡异的家伙并没有死干净。

他不清楚敌人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可直觉告诉他,一旦对方壮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大概就是他的死期。

年轻的大妖起身,面色依旧冷淡:“邪见。”

邪见猛地醒过来,像个上了条的闹钟:“是,杀生丸大人!”

“等在这里。”

“是。”

岩洞中残留着他的气息,寻常的野兽妖怪都不会靠近。在气息散尽之前,他必将会回来,因为胜者,只能是他杀生丸!

他迈出了脚步,前往“人见城”的方向。

可如今,他一旦化作盯裆猫,都会有一种蛋蛋的忧伤。这种仿佛被切了大宝贝的“疼痛”,谁能体会?

太监吗?

“叶公公”生无可恋地躺回皮子里,枕着民主柔软的肚皮,开始幽幽叹息:“民主,为什么你们都有蛋蛋,爸爸却没有!这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你是女孩啊……

宇智波斑眼皮也不抬,对于小孩子抒的感慨并不理会。

针对生理性的好奇,每个人都有。尤其是未长成的儿童,在缺乏长辈的正确引导之下,会对器官的外形产生疑惑和迷茫。

甚至,会因为它们的古怪而感到恐惧。

很不巧,叶久泽在宇智波斑眼里,就是这样一个缺乏女性长辈教导、生理知识严重缺乏、根本没意识到男女有别的“单纯”娃子。

也正是因为她过分“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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