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加入。”巨石拿过条约，龙飞凤舞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而毒牙上前拿起条约，皱着眉头细细查看。
百合走上前拿过契约，既不动笔签名，也不看其中的条约，只是复杂地看着方天：“你变了。”
百合的声音不大，可是在方天心中，却猛然掀起惊天波澜。
方天的情绪陡然被拉回到数日前。
同样是在这条沿海公路，就在那夕阳之下。那时候的莉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和方天坐在一辆车上，他们从研究所出来。
“一路上，你都在看着我。”方天说话。
“你真的变了。”莉说。
“哦？怎么个变法？帅了还是丑了？”方天问。
“我说不出来，但如果是以前的你，现在绝不会坐在驾驶座上，而是副驾驶座。”莉道。朦胧的回忆散去。
方天从回忆中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我变了吗？
方天看着眼前的百合，似乎莉和百合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我多希望，从来没有变过啊。
方天看着百合点头：“是的，我变了。”
对不起，我变了。
“好。”百合拿起合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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