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圈在这些年的各种冲突,交火,争斗中有输有赢过,但绝大多数的时候他们都是保持着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状态,事实说明一切,事实就是大圈历经港岛,掸邦,北美之后始终都是站着的,这就足以说明他们的战斗力有多强悍了。
而大圈的战斗力,最根本的原因就在于他们的构成都是一帮老兵,甚至其中有一半以上都曾经上过战场或者执行过特殊任务的,属于和平年代里依旧身上染血的军人,这其中刘牧和永孝他俩的战斗力一直都是排在最前沿的,多少次的事实证明,这个组合虽然就两个人但依然能活成千军万马的气势。
就现在这种状况,要换成一般人的话肯定早就哆嗦了,但用永孝和刘牧的骨子里此时此刻充满的却是斗志昂扬的热血激情!
刘牧只管开车,对后面是啥状况,对永孝是啥策略他压根都不清楚,但对方让他怎么做他磕巴都不带打一下的,完全就是无条件的信任和托底,剩下的就是多年来合作中的绝佳信任感了。
“嘎吱”刘牧听着永孝的指示,降了下车速,追来的车见他们车速陡然一缓,车里的人就知道对方可能又要整事了,不久前吃的亏让他们都学精了。
“绕过去,他停我们不停”副驾驶的人冷着脸跟后面的人说道:“都趴下了,防止他们偷袭,还有一会专门给我打他们的轮胎,我就不信了,车不能走了他们还能插上翅膀飞出去么”
刘牧这边车速缓了下来后,两台车瞬间分开,直接从陆巡的两侧绕开了,并且距离拉的还有点远,他们明显察觉出本来要跑的人,这时候速度慢了,肯定是要有点猫腻了。
“小牧,原地调头······”
刘牧原地将陆巡调头,然后挂上倒车档准备后退,前面两台车以为他们要往回走,开出去一段距离之后,也就不得不停下也调头了,但开到这一片之前永孝就已经发现路况有点复杂,旁边有一条挺深的壕沟,前面的车想要往回走的话,只能同时往左走了。
两台车的车头同时朝左,刚要试图转过来的时候,陆巡的车门就被永孝推开了,他将手里的罐子扔在了地上。
“一会枪响,你俩就全都缩在车里,千万别抬头哈!”
“嗯,知道了”
陆巡调完头车速缓缓提起,后面的车此时也调了过来,贴着左边往这开,车里的人阴着脸摊着身子,瞄准着陆巡的车胎想要扣动扳机。
永孝眼睛盯着两台车,等他们逐渐接近自己扔的那个罐子的时候,突然再次推开车门,同时用手抓着车门上方的扶手,整个上半身都从车里露了出来。
“嗒嗒嗒,嗒嗒嗒······”对方先开枪,子弹朝着陆巡的后轮打了过去,后保险杠上瞬间就被打出了好几个弹孔,永孝不管不顾,一手抓着扶手然后瞄着地上的罐子,后方车灯正好给照的清清楚楚的。
“哈喽,surpr!”永孝呲牙大声喊了一句。
“砰,砰!”
永孝的情感飙飙到了极限,部队里有一项训练科目是五十米夜间连射,基本就和现在的状态差不了多少了。
“咣当”永孝开完两枪之后就把身体缩了回来,关紧车门吼道:“趴下!”
车里三人全都趴下,在永孝开枪的瞬间那个黑色的罐子突然发出一声巨响就轰然炸裂了,被引燃的大量火药冲击着包裹在里面的子弹和钢珠,直接就朝着四面八方飞射而去。
后面那两台车里的人,根本都没想到对方临走的时候在他们行进的前方埋下了一颗类似于隐雷的装置,几个摊着身子冲着陆巡轮胎开火的人顿时就被扫到了。
炸裂的钢珠和子弹的碎片从人的脑袋和身体上划过,点背的直接被干穿了身体,伤势稍微轻一点的,也被钢珠嵌了进去,当场就至少有三四个人全都捂着身子痛苦的倒在了车里。
前面的陆巡也被波及到了,车窗,车身被击的叮当直响,有几枚钢珠从碎裂的车窗中飞了进来,击打在车的内饰里掉落了下来,冒出一股火药燃烧过后的焦糊味。
这种土雷可不是部队里常规作战的方式,是永孝以前在东北老家的时候跟村里的老猎人学习的,以前东北的山里有很多胡子,很多人都会这种制作土枪和土雷的方式。
“孝,他们懵了!”刘牧从后视镜里看见,车全都停了下来,车上上千疮百孔。
永孝舔了舔嘴唇,说道:“走,趁他病要他命”
“妥了”刘牧的眼神里充斥着兴奋的嗜血味道,他和永孝全都推开车门,拎着枪就下去了。
永孝指了指右侧,伸手示意两人一人一边摸过去,手臂伸直,左手拖着枪把,歪着脑袋眼睛落在准星上,以两步一米的距离,两人快速的往后杀了个回马枪。
两台车里的人,被那个土雷爆裂的一瞬间给有点炸懵逼了,这玩意儿你从杀伤力上来讲肯定跟真正的手雷或者地雷是没办法比的,但就胜在了一点上,波及面比较广,炸裂开的钢珠还有子弹当场打不事人,但只要沾上了,肯定得有创伤。
“亢”刘牧走了几步之后,看清了满是蜘蛛网的前挡风玻璃后面有人在动,果断扣动扳机。
“噗”子弹穿透玻璃,击中了一人的脑袋上,鲜血顿时喷溅的到处都是。
“亢,亢”
永孝和刘牧边走边开枪,枪口喷出的子弹一直都没断,一个弹夹打空之后,随即快速再次填装子弹。
车中的人被这一顿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