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都一角,三个人,三种心思。
别院中。
长剑挥洒半空,发出刷刷得声音。
皇埔凡一身明黄中衣,汗水侵湿整个胸膛,那一走一斜,剑洒自如。
“殿下,晋元的信。”
长剑收回,直接入鞘,身侧婢女奉上白巾,皇埔凡接过,轻轻擦拭脸上的汗水。
坐在一旁,接过信伐。
一目十行看过,双眼里闪烁着凶光,脸上则浮出一抹诡异的狞笑,“这老东西,以为本宫是谁,会跟他一样失了心,还失了人。”抑郁多年的,过得如同行尸走肉,信伐刷得一下扔到一边。
面色好似被利刃似的寒风辙过一般的脸,没有一丝表情。
“轩辕墨去趟晋元,可见已经知道一些事,去给本宫送口信给轩辕墨,说本宫要约他见上一面。”
与轩辕墨见上一面势在必行,有些事在对方毫无所觉做的时候,除了给他一时致命一击外,毫无趣味,可在对方知道你的一举一动,又无能为力的反击时,这才震人心脾。
对于安锦这个女人,他志在必得,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脱他的魅力,只要他愿意。
只是可惜她成为了一颗棋子,原几次相处,他对安锦的印象不算太坏,要怪就怪她不该嫁给轩辕墨。
——
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散。
悦来酒楼内,传来的曲调。
皇埔凡执起酒杯,站在楼边,目光看着一楼那弹琴老伯旁边所站着的唱曲得姑娘。
一首曲子本没这般让人记忆深刻,可经过那女子幽怨得声调这般一唱,整个曲调立即变了味道。
“殿下,要不要把那姑娘……。”
皇埔凡凤眼微眯。
太叔棋下意识垂头,方才瞧见自家殿下目光一直落在那唱曲得姑娘身上,还以为殿下对其有意思,哪知错了。
“去看看轩辕墨到没到,让本宫等,脸够大的……。”
“跟你比还差点。”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眸光辙射一抹寒星。
轩辕墨一身黑衣站在门口。
皇埔凡瞧见嘴角勾了勾,挥了挥手示意太叔棋退下。
太叔棋有些担心,轩辕墨对皇埔凡不利,可在皇埔凡得重压下还是退了出去,人刚走出房门就见门口莫云腾也在,俩人目光对持,谁也不退让半分。
屋内只剩轩辕墨与皇埔凡俩人。
此时的见面,与那日在宫里完全不同。
俩人各坐一边,身上没有半点戾气。
“那日一吻,滋味不错吧。”皇埔凡率先开口道。
轩辕墨眸色微怔,身子僵硬,那日皇埔凡若是不出现,他绝对不会那么做。
皇埔凡轻轻一笑,“成亲那么久,还让人姑娘独守空房,你也够缺德了,还是说你的身子有疾,不能成事,若是真这样,本宫可以……。”
叮,酒杯飞过,皇埔凡一个侧身便把酒杯抓住。
一声冷笑。
那日安锦从马上摔下时,他若不是出手救她,误让他看见她手臂上得朱砂,他也不会想到轩辕墨会这么做。
“你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不必做这些小动作,不管她是什么身,都与你没有半分关系,她是本王的女人,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以为你存得什么心思本王不知道,就算你把当年的事在演一遍,结局也不会按你的想法来,你依旧会如同你父皇一般,失败而归。”
“哦,这般自信,不过当年我父皇未必失败,最起码你父皇信了,若不然你母妃……。”
一拳风扫过,这次皇埔凡躲避未及,嘴角擦红了嘴角。
“闭上你的嘴。”
“敢不敢赌一赌。”皇埔凡似笑非笑道。
轩辕墨神色冰冷孤傲,身上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用本王的女人与你赌,你以为你是谁,为了你与你父皇那点不知所谓的不甘心。”
“不,本宫才不会为了那老东西做些什么,本宫不过是想证明一下,难道你就不像替你母妃解开在你父皇心里那块心结,她死了五年,明明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被人诬陷毁了清白,连带自己的儿子都不能名正言顺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轩辕墨一直不想与轩辕凛解释他的身世,正是因为如此,他们都知晓事情的真相,唯有他父皇不愿意相信,以为当年那一幕让人记忆深刻,他宁愿相信自己所看到得,所以母妃至死都没能得到父皇一句相信。
这一点也成为了他的心结。
“怎么样,一个女人而已,更何况她又不是你的真王妃,娶她不过是给那小子冲喜,若是事情如愿,给她一笔酬劳补偿一下,我想她也会高兴的。”
轩辕墨眸色冷毅,为难一个女人,他没有那么卑鄙,但当年的事,必须解开,还阿凛与他母妃一个清白。
“本王同意。”
“好,那就各凭本事,看她最后选谁。”
皇埔凡似笑非笑,轩辕凛是轩辕墨的软肋,他一直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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