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寂寂说,“我也觉得看你吧,但是确实要理智,不能说想找个男朋友就将就自己。”/p
奚如霜,“别找了别找了,找啥啊找,单着不好吗?你看我家边边,94年的都不急,你98年的急个啥?”/p
凉墨翻了个白眼,“男朋友又不是结婚?你家那位到我这年纪就真没女朋友?”/p
“反正他现在都没有,你急个球?”/p
凉墨哼哼,不反驳。/p
变故出现在一个星期以后。/p
凉墨参加了一个活动,要参考演讲。/p
她从老师那里借来了电脑,去教室的时候,正赶上那个学长趴在她的位子上睡觉。/p
凉墨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p
呼吸也下意识地轻轻喷洒。/p
路过她位子的时候,却看见学长根本没有休息。/p
而是埋着头,一只手放在裤裆里掏啊掏。/p
凉墨承认那个动作恶心到她了。/p
她单纯纯粹了大半生,这么恶心的事情,从来没有在她的眼前亲眼上演过。/p
尤其是那个男人在午休时间所有学生都在寝室休息的时刻不回寝室偏偏来到她的教室她的位子上,做这等龌龊的事情。/p
凉墨的脸『色』当时就冷下来了。/p
学长慌忙地抬头,哆哆嗦嗦地要解释。/p
凉墨没多待,怕长针眼,扭头就走了。/p
学长拉上裤拉链,撒着腿追过来。/p
凉墨想起那双手一刻前做过那种恶心的事情,心里就泛起一层密密麻麻的战栗。/p
她庆幸自己一直没有答应这样表里不一的斯文败类,衣冠qín_shòu,没让自己的初恋白白喂给了渣狗!/p
凉墨回到寝室就把学长的好友微信全都删了。/p
删好友的前一刻,聊天记录停留在学长发来的道歉信与称呼上。/p
凉墨看到那亲密的‘宝宝’二字上,头一次觉得这两个字也可以那么油腻和恶心。/p
平静下来以后。/p
凉墨躺在床上,仰头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又想起了那个人。/p
其实高中毕业以后,她很少会再想起他。/p
具体是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反正等她发现的时候,陆砺羽这三个字已经不存在于她的qq好友当中了。/p
她当时大脑空白一片,脑子嗡嗡嗡地发响,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然后去翻看他的微信。/p
就是那一瞬间。/p
她看着和他空白一片的聊天记录,心中忽然就生出了一股了却的念头。/p
迟疑了片刻,她点了确定。/p
于是,这最后一丝关联的联系,就在这一秒中,彻彻底底被斩断。/p
如果不是那份暗恋太过深刻,凉墨恍惚都以为陆砺羽只是自己青春里的一场梦。/p
来j大以后,丰富多彩的生活已经叫她很少很少会想起他。/p
也许真的是不抱期待了,再想起的时候,也只剩如醇酒一般的余韵悠长,而非像当初那样似伤口撕裂地痛彻心扉。/p
凉墨侧过身子,自嘲笑笑。/p
其实男人有那个生理需求都是正常。/p
她想起自己高二的某一次月考,误以为陆砺羽在自己的位子上打飞机,当时去找他质问的时候,心中也是对纸减半的气愤,冲散了那种异样的恶心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