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念乖乖走过去，再乖乖坐下。
她端端正正的坐着，像个准备听老师训导的学生。
“外公，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
莫西伍德抬起头，声音低沉而威严：“没事就不能找你？”
顾小念赶紧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她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活像他多可怕似的，莫西伍德皱了皱眉，说：“你不用怕成这样，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
顾小念两手叠一起，端端正正搁腿上，态度也非常端正，点头道：“嗯，外公，您问。”
莫西伍德：“……”
他觉得他刚才那话是白说了。
“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三岁之后的，都还记得，之前的记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