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想,有时候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
在她前世今生都是被人抛弃的孤儿,如今生活在养父母家里,同阎家有着各种羁绊时,会想着找到亲生父母,哪怕那只是原主的。
然而,在现如今有了一丝消息时,却又有些迷惘了。
似乎并没有想象中……激动,难道,因为她不是原主,感情上无法产生共鸣吗?
“目前不能确定,只能等见过面以后再说!”
“那就等以后有时间了,见见再说吧,现在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比较重要的一件事!”顿了顿,姜妧瞬间变了脸色!
“什么?”
抬步向前,姜妧逼近阎墨深,一手紧攥住他的衣襟,“你胆肥了啊,那么晚了,闯进侄女的房间,难道不觉得有些不妥吗?”
何止是不妥啊,不知从何时起,这男人似乎越来越放肆了!
换做以前,不都是他躲着她的吗?
视线下移,落在她紧攥着他衣襟的小手上,阎墨深眸色幽深,拂开她的手,好整以暇道,“你说,哪里不妥?”
“哪里不妥?”暗暗磨牙,姜妧冷哼,“哪里都不妥好吗!”
“你刚刚在洗澡?”
说话时,见她如今这副样子,他脑海里不禁浮想联翩了起来,阎墨深眸色越发深了几许,忙清了清嗓子,中止了那不受控制的想象。
未曾察觉到他的异样,姜妧抿唇,直接下了逐客令。
“既然你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那么,就走吧,时间不早了,也别耽误我休息了!”
话落,她转身便要去浴室。
然而,擦肩而过的刹那,阎墨深却蓦地攥住了她的手腕,下一刻,不等她反应过来,却蓦地跌入了一具温暖的怀抱。
原是他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她,强劲有力的胳膊,紧锢着她的腰身。
姜妧自是抗拒着想要摆脱,然而却挣扎不开,反倒是因着两人之间的较量,挣扎,她胸前那道沟壑,越发深了几分。
视线艰难的自那道沟壑中移开,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那乍泄的春光,清了清嗓子,阎墨深沉声道。
“等等,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说什么?你难道不能先放开我吗?”脸颊微红,姜妧气的咬牙切齿,“我们现在这样,怕是不妥吧!”
“哪里不妥?”
“哪里不妥?”心里忍不住想要骂娘,姜妧一张脸涨得通红,“你难道没看到我要休息了?或者说,不然你也裹个浴巾和我说话啊!”
“……”
“我再说最后一遍,放开我!”
“姜妧!”
蓦地,他低吼出声,面色阴沉了下来,被他的低吼声吓了一跳,姜妧顿时就有些懵了,“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好看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沉声道。
“你和苏默尧,什么关系?”
天生的,姜妧便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有什么事情,如果你好好说,那她也不一定会发脾气,但如果你硬,那她的脾气只会比你更硬!
听着他的话,外加上身体禁锢着,挣扎不开。
顿时,姜妧也火了,沉着一张脸,冷声道,“我们两个什么关系,和你有关吗?”
“如果我说,有关呢?”
“和你有关?”勾唇,姜妧讥讽冷笑,“我说阎三爷,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还需要我向你这个做小叔叔的报备一下?”
别说他们只是普通朋友了,即便真的是情侣,要结婚的那种,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还是说,他想和他有关系?
“所以,你们究竟什么关系?”
“关你屁事!”
“好!很好!”
好什么?
身为军政世家阎家三爷,军区出了名的活阎王,阎墨深的脾气向来都是不好的,何止是不好,甚至可以说是较为乖戾、残酷的,否则,阎陵玥和陆博钰,也不会那么怕他。
在起初,接到夏霁扬发来的照片后,他心头便充斥着一股子怒火,毫不迟疑的,来找她了。
然而,当从姜妧口中得到这个答案后,霎时间,心头积压着的所有怒火。
瞬间,爆发了!
敏锐的察觉到周遭低气压的释放,心头一股子不好的预感升起,姜妧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刚想要挣脱开他的束缚,将人给赶出去。
然而,下一刻。
肩膀蓦地被人扳住,一个强行扭转,她还未做出任何反应,他却狠狠的覆上了她的唇畔,因着用力过度,甚至都磕到了她的牙齿。
嘶!
倒抽一口凉气,姜妧黑了一张脸,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他却趁虚而入,勾到她的丁香小舌,狂躁而霸道的纠缠着,用力的吮吸着。
这个吻,可以说是毫无温情可言。
舌尖被他吮吸的发麻、作痛,姜妧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然而,无论如何却都挣扎不开,心头大为火光,她想要去咬他的舌头。
然而,他却仿佛有所察觉似得,每次都准确无误的避了开来。
唇齿着,有着他口腔中淡淡的烟草味道,换做以往,姜妧是非常厌恶这种味道的,然而让她抓狂的是,这次,竟然不厌恶,只是,很愤怒。
凭什么!
凭什么他想亲就亲,问过她的意见了吗?
舌尖被吮吸的发麻,隐隐作痛,姜妧挣扎着,口中情不自禁的发出嘤宁声,这声音,瞬间如同一把火焰般,越发点燃了阎墨深的冲动。
原本,只是想要惩罚,然而渐渐的,他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