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七被董成虎说了一顿,再也不敢逞强了,赶紧出去联系驻地将军。
董成虎这才屁颠屁颠去找顾水秀。
顾水秀正在房中腌制涂抹的药膏,看到董成虎进来,眼皮子抬了抬,道:“事情都吩咐好了对吧,过来试试我的皲裂膏,这东西抹上去皮肤油油的,可以防止冬天皮肤皲裂,我想好了,要是这东西效果好,咱们春华秋实里面又可以多一款新产品上市了。”
董成虎看着那似水不是水,一块块的东西,咽了咽口水,为了不打击顾水秀的兴致,还是认命的把手伸出去给顾水秀涂抹,道:“水秀,这次咱们收集到的消息可是很有用,若是我猜的没错,那寨子后面的人应该就是咱们要找的那神秘的势力,真想不到,他们竟然是靠这样的方式生存的,难怪子轩他们用了那么多法子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这么神神秘秘的,肯定有古怪。”
这次拷问的这些人大多都是那劫匪寨子里的小喽啰,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不过带队袭击他们的头还算是个受赏识的小头目,比他们知道的多一些,也就是从他嘴里,董成虎才多少问出一些蛛丝马迹。
顾水秀莞尔道:“不管是不是有古怪,咱们一过来就有这样的收获,说起来应该算是好事才对,还有那些劫匪,你打算怎么处置?咱们总不能直接在这里把他们打杀了吧!”
此时董成虎的手已经抹好了药膏,他自己却没有知觉,仍在想着劫匪的事情。
“我们肯定不能直接去处理这些人,三十几个呢!直接杀了事情肯定会闹到,到时候一并交给驻地将军,让他们去处理,看看是要去做苦役还是什么的,这些人手上都有好几条认命,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顾水秀赞同地颔首,既然董成虎心里已经有了算计,她就不多说什么了。
夫妻二人说了会儿话,顾水秀突然笑着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董成虎先是一愣,旋即看了看自己的手,抓了两把,发现手竟然有种湿滑的感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笑道:“水秀,你可真厉害,我现在觉得手很滑,一点都不干裂,也之前有些皲裂的地方好像都不疼了,你在里面加了什么?效果这么好!”
顾水秀傲娇了,扬了扬脑袋,这才说道:“这是有甘油做的,只不过里面叫了一点儿消炎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粉,还有一些薄荷,抹上去冰冰凉凉的,等吸收了之后就好了,抹上这种药膏不仅可以防止皮肤皲裂,还有治疗的效果呢!你说我该给这东西定个什么价位比较好?”
董成虎想到大多穷苦百姓严冬腊月的还要为了生计操持,几乎个个都要忍受皮肤皲裂的痛苦,心下不忍,踌躇地问道:“水秀,你能不能配置出比较便宜的皲裂膏?就是穷人都用的起的那种。”
因着科举过后,董成虎大力推广顾水秀的水田种植水稻法,去年已经取得了成效,一些不愿意听从政令的人在看到水田种植的产量之后全都心福口福,今年大多跟着一起种植,再加上水田养殖可以增加许多副产品,例如鱼虾之类的,百姓的日子比以前好过了许多。
若是这皲裂膏的价格亲民,想必大多百姓还是愿意花上些银钱购买的。
顾水秀知道董成虎的心思,思付了一番便笑道:“这皲裂膏的成本很低,走亲民路线也可以,只不过必须让春华秋实来生产,其他地方都不行。”
本质上来说,顾水秀可是春华秋实的老板,她总是要尽量为自己的铺子谋取福利。
董成虎对她这财迷的样子实在无语,苦笑连连,却又不得不答应下来。
第二天一早,董成虎夫妻俩还没起身,驻地将军已经在庄子久候多时了,不时跟董七寒暄,不时纠结,皇上和皇后前来蜀郡这么大的事情竟然没人提前通知他一声,更令他惶恐的是,皇上皇后还遇到了劫匪,幸亏没出什么事,要不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因着心里忐忑,驻地将军总是不时偷看门口,想着等会儿皇上见了他会不会震怒,会不会处罚他,越想越不安,时间好像一下子变得很是漫长。
董成虎进屋的时候,驻地将军已经自己吓自己,吓得不行了,看到董成虎进门,一把跪了下去,痛哭流涕道:“皇上,臣护驾不利,臣罪该万死,臣……”
“行了行了,起来好好说话,一大早的晦气!”董成虎的好心情被驻地将军这么一哭,全没了,坐下来后沉着脸审视了驻地将军一番,这才开口。
驻地将军可不敢吱声,董成虎说什么他就听什么,压根不敢有任何意见。
当天晌午他便赶回去纠集人马,连夜攻入那处寨子,为了防止寨子有埋伏,董成虎还让董七带着暴雨梨花针去协助他们。
结果一群人小心谨慎上了山,冲进了寨子,却发现整个寨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仿佛一处废弃的小山村似的。
这种情况不用想都知道,那些人肯定是提前收到风声逃跑了。
董七气得差点摔家伙,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就是为了抓到那神秘的势力,结果现在折腾了一番线索又断了,着实气人!
董成虎和顾水秀听到这个消息自然不高兴,只是两人不像董七那么怒形于色,而是坐下来慢慢商量。
“成虎,我有一个想法,这蜀郡的劫匪应该不止这一窝,若是这一窝跟那神秘势力有关系,说不定其他劫匪窝也会跟他们有关系,不如咱们布个局,让人混进那些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