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李相思视线落在那双军靴上。
像是七年多前,他们第一次在墓园见到时那样,她磕巴的喊,“小、小姑父”
许英博和纪老夫人哼了声,一行人就继续走了。
侧身让路后,李相思独自上了山。
她把菊花放在墓碑旁边,站了半个多小时,和许老爷子说了很久的话,然后才一步三回头的下山。
爷爷的死是心魔。
李相思用手捂住了湿润的双眼。
原路返回下了山,她到山脚下的保安室里,将之前存放的行李箱提了出来。
走下两层台阶时,李相思怔住。
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那,秦奕年撑着把黑伞,挡住了一般的脸,只能看到他犀利的下巴,还有袅袅散在雨水中的烟雾。
他竟然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