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医妃有毒:佞王请自重>002 这几个姿势用过吗

秦长安没心思跟他绕圈子,直接道。“真不知你这么多躁火哪里来的,皇家男儿多fēng_liú,许是遗传的。”

“秦长安,你说本王fēng_liú?!”他咬牙切齿,脸色有隐隐发怒的征兆,他们的眼神交织在一起,纠缠出复杂又难解的情愫。“能真正爬上这张床的就你一人!”

小手揽住他的脖子,她无言地睇着他眼底的风暴,无奈地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才抚上他略显阴沉的脸颊。

龙厉又顿住了。

“我说话自然是算数的,新婚期间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你不能总在床上折腾我吧,你瞧瞧我的身子——”她掀开锦被,白皙如玉的娇躯上数不清的红色印迹,以她腰际的淤红最为明显,隐约还能瞧出男人的指印,可想而知昨夜某人情动之下,有多么癫狂骇人,索求无度。

他于心不忍地抱住她,手掌不再用力,而是轻柔地勾勒着她身上任何一处线条,真实软嫩的触觉让他确认这不是他的幻觉。他惊喜地抛开了所有理智,好似在那一瞬间又变成了二十岁的青年,他总是被对陆青晚的那些古怪心思搞的烦不胜烦,却又一心想要急切地得到她,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他清滑的嗓音不再跟往日那么漠然,而是透着一股子古怪的热忱。“本王给你抹药。”

如远山般的眉挑了起来,她目光清冷,轻哼了声。“连药都准备好了,你还真是想的周到,这个洞房花烛夜,可算是费尽心机,蓄谋已久呵。”

瞧着秦长安一脸不为所动,龙厉反而薄唇勾起,黑眸中煽动熠火。“谁让你是本王一心一意想要的女人?”

她懒懒地从他手里取过药膏,低头闻了闻,的确是宫廷里出来的好东西。

“我自己涂。”

龙厉虽然没说什么,却也不曾转身走开,而是撑着下颚,瞧着她在身体上涂抹白色乳膏,黑亮长发垂在背后,毫不在意锦被无声滑落,暴露着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

“做什么?”她掀了掀眼皮,却见他的修长手指缠绕着她一缕长发,跟他的发尾打了个结,他忽地一笑,刹那间像是百花开了,美的炫目耀眼。

“结发夫妻可是这么个意思?”

她懒得回答,屋外依旧阴沉沉的,寒气逼人,似乎又开始飘雪了。在这个暖烘烘万物俱备的新房内,很容易就忘掉外头的喧嚣,甚至连什么时辰都不晓得。

“你堂堂靖王,怎么这么闲?没有别的事可做吗?”她漫不经心地问了句,现在的靖王跟以前不同,应该是皇帝最看重的弟弟跟臣子,但龙厉的行径实在太过离谱,回到金雁王朝不去拜见皇帝也就算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赖在她的新房内,满脑子都是不正经的念头。

“事情多着呢,堆积如山,不过,这几日,本王一点也不想分心。”他扬唇一笑,长臂一伸取过她手里的瓷瓶。“别忘了腿。”

她耳根子一阵热,她浑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怎么可能把腿伸出来?他就是存心见不得她好!活生生的坏胚子!

龙厉对她气恼的表情视而不见,霸道地掀开锦被,将她白嫩yù_tuǐ搁在他的膝盖上,在那几处吻痕上细细涂抹。

“今日又下雪了,左腿的老毛病可好些了?是否还在痛?”他问的随意。

她一愣,原来他残暴的性子下,果然还能拨出一些细心对待她,知晓她但凡是下雨下雪的日子,左腿势必会发疼的。

“好多了。”自从她吃下长生果的粉末后,细细想来,身体的确是有了不小的变化,她没再感受到左腿的疼痛,被龙厉一问,她才意识到长生果已经在起了作用。

他给她抹了腿上的药,没再纠缠她,从新房里找了套正红常服给她,上头绣着娇美的牡丹,两人用了午膳后,龙厉才拉着她去了隔壁打通的房间。里面满满当当尽是红色的嫁妆,她一个个打开,尽是绫罗绸缎,金银珠宝,珍藏古玩,险些晃花了眼。

“这些都是齐国公夫妻给你的添妆。”

“对于那个素未谋面的齐国公夫人,我还是挺好奇的,能让一个皇亲贵胄一辈子只看她一人,只守着她一人,不能不说是很有本事的女人。”她俯下身,眼前一亮,惊奇地低呼一声。“这个箱子里都是药典!好多都是千金难求的孤本。”

龙厉淡淡一笑,眼瞅着她捧着一本厚厚的药典去榻上坐着,他百无聊赖地翻着箱子里的嫁妆,即便东西再好,也在他看来平淡无奇,直到见到一本压箱底的手札,他才挑了挑眉,拿起来翻了下。

翻开首页,上面是齐国公夫人写给秦长安的短信,他递给她。“这是你义母给你的压箱底,你看看。”

她垂下眼,信里齐国公夫人对她说,这份手札是贵妇流传的法宝,讲了一些女子如何保养身子的方法,她虽然还年轻,但嫁给了皇族男子,必须未雨绸缪。这倒也不难理解,大户人家的女人到了一定年纪自然要注重保养,据说齐国公夫人看起来年轻宛若三十妇人,她虽没有眼见为实,但想上去能被丈夫独宠着的女人不能是一脸老态。没想到齐国公夫人会将养身的秘方心得给她当压箱底,她感受到夫人对她的一片厚爱,难免心中落入感动。

“本王也看看。”他穿着宽松的外袍,随意地坐上了暖榻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下巴顶在她的肩窝上。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只觉得这么看书实在有点负担,但放在她腰上的手掌微微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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