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隽邦脚长腿长,追上早早自然是轻而易举。
早早,你别这么激动,你听我说!跟我走,嗯?
放开我!
早早不停的挣扎,而且态度很坚决,梁隽邦用了点力气,早早被他抓的生疼才没有挣脱。
啊——放手啊!疼!早早抬头愤恨的瞪着梁隽邦。
疼啊?梁隽邦心疼,手上便松了些,岂料他这么一松,早早立即推开他就跑。急的梁隽邦毫无办法,疾步追回早早,万般无奈之际,只好扬起手将其打晕。
嗯早早闷哼一声,倒在了梁隽邦怀里。
梁隽邦抱起早早上了车,疾驰而去。
帝都远郊一处僻静的老房子。
客厅里,梁隽邦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蒋处将一只文件袋递到他手上,看看吧!看看你满意还是不满意
嗯。梁隽邦把烟咬在薄唇上,伸手接过,打开文件袋翻看了一下,多谢了。
蒋处的视线有意无意的往楼上瞟了瞟,笑道,你确定真的要带着她?啧你这种身份,最好还是单独行动的比较好——
我这种身份怎么了?梁隽邦蹙眉,他不爱听这样的话,难道我这样的身份,连娶老婆的资格都没有吗?我想我带着老婆并不违反纪律吧!
看出他不高兴了,蒋处慌忙摇头,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这次同样有任务在身,我是担心你被人抓住了弱点。其实,你表现一直很优秀,这次任务完成,总统说不定就对你有其他安排了,你何不再等等?
不。梁隽邦果断的摇摇头,不能等,错过她,我只怕再找不到第二个了,我必须带她一起走。
哎蒋处叹了口气,推推鼻梁上的镜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火狼也是男人啊!所有需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你们只要在安排好的时间离开,你们就安全了,等你们回来,相信总统会对你有个好安排。
说着,站了起来,朝梁隽邦伸出手,一路平安,胜利归来。
谢谢。梁隽邦握住蒋处的手,报以感激的一笑。
送走了蒋处,梁隽邦拿着文件袋上了楼。这边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他接到了新的任务,需要马上离开帝都。在这之前,他已经向上面提出了要带走早早的要求。
这只文件袋里,装着的所有东西便可以带他们将要去的地方,他们将拥有新的身份。
此刻,对于梁隽邦来说,这就是他和早早的新生。
‘嘭’!
刚走到房门口,里面便传来一阵瓷瓶碎裂的声音。梁隽邦一惊,掏出钥匙将门打开了,他是生怕早早醒来会跑才这么做的。
早早。
梁隽邦推开门,见早早站在一堆瓷片中央,愤恨的瞪着他。
哼!早早看他的眼神太陌生了,你把我打晕?还把我关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你想对我怎么样?
早早!梁隽邦疾步走近,迅速将早早抱起来,低头朝她吼道,你这是干什么?打碎了花瓶,还站在瓷片堆里伤着没有?我看看——
早早此刻只觉得他虚情假意的不行,抬起腿一脚踢在他胸口,你放开我!
梁隽邦没有被他踢倒,依旧稳稳的抱住她,蹙眉耐着性子,早早,你怎么就是不肯听我说话?一定要这么激动吗?你这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
解释?早早眼眶通红,你敢说你没有偷d·s的商业系统?你敢说,你没有背着我偷偷去见付海怡?!
梁隽邦语滞,这两点他都没有办法否认。
啊——早早深吸一口气,重重的闭上眼,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梁隽邦,我真的爱错你了。因为你,我让自己变得这么卑微,因为你,我将害的家人陷入危机!结果,你心里还没有我!
早早,我心里怎么会没有你?你别乱想梁隽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为什么早早会突然这么想?
早早被他抱着,挣脱也挣脱不了,眼睛红肿满脸是泪痕,但却是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了,你别说话,我求求你别说话!我好累啊!
梁隽邦心疼的抱紧她,放在床上。手机在他口袋里震动,梁隽邦看了早早一眼,累就睡一会儿,你别胡思乱想,等你好一点,我再向你好好解释。
他约了付海怡,应该是她到了。
转身出门之际,回头看了一眼早早,她安静了很多,梁隽邦叹息着将门带上。
来的自然是付海怡,付海怡在这里见到梁隽邦很是吃惊。
隽邦,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这种地方,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
梁隽邦看着她摇摇头,你不用问那么多,我叫你来,是有些东西要给你——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推到付海怡面前。
我和早早就要离开帝都,以后恐怕不能照顾你了,对不起,答应你的没有做到,但事出紧急,我也是身不由己。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这笔钱虽然不多,但足够用一阵子了——你还是和家里人和好吧!
付海怡盯着那张支票,却没有接。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要走了?而且是带着韩希瑶一起?那么她呢?她被扔在这里不管了?!
付海怡僵硬着笑脸,你你们要去哪儿啊!好好的,为什么要走呢?
梁隽邦眉心紧蹙,有些事,我没法向你解释,希望你理解。
这里你也不适合待的太久,我送你出去吧!
隽邦,我这事情来的太突然,付海怡没法接受。
但是,梁隽邦却不愿意再多说,他能够为她做的都已经做了。他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