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刘瑾心里自然是暖的。他从未想过,这世上会有一个人与他说这样的话。
“我要进宫了。”李令月意欲起身。
“我去给你拿衣裳。”
穿好衣裳,稍作整理之后,李令月便唤了浣喜进屋伺候。
“药煎好了?”她兀地问浣喜。
浣喜不禁瞧了刘瑾一眼,这才回道:“好了……奴这就命人端上来。”
说罢她便到门口做了吩咐。
“你身体不舒服?”刘瑾关心地问李令月。
“是避子药。”李令月并不想瞒他。
刘瑾听言心下一惊,却也没有开口反对的道理。
女人生子九死一生,他的生身母亲早亡,便是生他时伤了身所致。想来,他也不愿李令月早早地去冒那个险。
可看着她咕咚咕咚几口喝下那碗药时,他心中却又有些不是滋味儿。他却说不出,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