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济世,刘继业,刘莹三人听到于天翔的叫声,刘莹夺步走出西厢房。
刘莹高兴的对于天翔说:“天翔哥,你回来了!”
于天翔看着刘莹回道:“刘姑娘,我回来了。”
刘莹见于天翔一副疲惫的样子,香香跟在于天翔后面。
刘莹对于天翔关心的说:“天翔哥,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
香香跳到前面,向刘莹说道:“主人也许是累的吧。”
于天翔问刘莹:“刘老爷子和我爹都在吧?”
刘莹说:“在,在呢,正在西厢房给那道士瞧病呢。”
于天翔哦了一声,说:“我去看看。”接着,走进西厢房。
于天翔见刘继业和于济世在屋内,叫声:“刘老爷子!父亲!”
刘继业上下打量着于天翔,说:“这些天可把你爹急坏了,生了一场病,刚见好就急着去找你,你一回来这就好了,你爹也放下心了。”用手拍了拍于天翔的肩膀,接着说:“看着身体还行,但这脸色不好看啊,赶紧回正屋去去眯一会儿,待会儿我为你接风洗尘。”
于济世随后说道:“翔儿,去吧,听你刘伯父的话,去休息吧,我给这道士瞧瞧,待会儿再过去。”
于天翔听后,向刘继业说:“刘老爷子,那我先去了。”转身准备走出屋外。
于济世叫住于天翔,说道:“翔儿,记住,以后别再刘老爷子,刘老爷子的叫了,听着生分,我这一病啊,都亏你刘伯父这一家子照顾,要不我到现在也爬不起来啊,以后就叫伯父,知道了吗。”
于天翔听完,向刘继业拱手道:“多谢伯父照顾我父亲。”
刘继业乐呵呵的说:“天翔啊,不用谢,要不是你们,我还不知道那次叫香香折腾到什么时候呢。”
香香在一旁不好意思的说:“这老刘头,又揭我的短。”
刘莹瞧着香香说道:“若要不揭短,除非己莫为啊。”
香香听完,咯咯一笑说:“刘姑娘你可真会瞎白话,这名人的语句都叫你给糟践了。”
刘莹回道:“什么名人不名人的,不都是人嘛,你懂个啥呀。”说完,即而对于天翔说:“天翔哥,你谢啥,你为了百姓死里逃生,我们应该谢你才对啊,天翔哥,你赶紧回正屋休息下吧,这屋里还得给这个臭道士聚魂呢。”说着,推着于天翔走出了西厢房。
于天翔出屋后,香香一并跟了走出,刘莹又转了回来,对于济世说:“于叔,我也要看你如何给这坏种,聚收魂魄。”
于济世笑笑说:“刘姑娘,像这种聚收魂魄,都是些雕虫小技,你一看便会,不足为奇。”
说完,于济世从放在桌子上的剑袋中,取出两张草纸,一支毛笔。
于济世在嘴里一含,拿出,唰唰唰在两张纸上同时画了一个相同的符令。
于济世取一张符令,放在怀忠头顶,又拿另一张符令放在屋门上。
之后,从剑袋里拿出一个香炉,放在桌子上,又从中抽出三炷香,点燃,捧在手上,嘴里念道:“天灵灵,地灵灵,各路神仙请听明......”
念完,又把香插进香炉里,把门后的符令,和怀忠头上的符令一并烧掉,继而念道:“请各路神灵送怀忠回来。”
聚收魂魄完毕。
于济世走到怀忠跟前,叫道:“怀忠起来!”连叫三声。
说也怪,那怀忠一下睁开眼睛,骨碌坐起,嘴里喊道:“吓死我了!”
于济世拍了拍怀忠的肩头,说:“不要怕,没事儿了,那狼妖已被我们除掉了。”
怀忠听后,这才稳住神,抬眼向于济世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刘莹调侃道:“你啊,你是我们请来的爷,能让你自己跑回来嘛,当然是我哥他们把你抬回来了。”
怀忠听后惭愧的说:“刘姑娘,你就别挖苦我了。”
刘继业笑着向怀忠说:“怀忠师傅能回来就好啊,我还正愁着你若不好,我怎么向孙县令交代呢。”
刘莹打趣道:“怀忠师傅啊,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洗你的脸吧,你看你都成土地爷了。”
怀忠听刘莹这么一说,一划拉脸上的土,没成想把胡子给扯了下来。
怀忠一看胡子掉了,忙往脸上贴,可满脸的土怎么能贴上呢,被刘莹看穿,一把扯过怀忠的胡子,说:“怀忠师傅,你法力不小哇,还能大变胡须啊。”
怀忠慌忙起身,跳下炕,趿拉上鞋,拱手说:“各位告辞!”说着就往外跑。
刘莹一见,哪能让他逃掉啊,她上前一把揪住怀忠的衣服说:“想跑,没门,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妖魔。”
怀忠紧张道:“姑娘,我可不是妖魔呀,我是地地道道的人呐。”
刘莹气愤说道:“是人你跑什么?”
怀忠央求道:“姑娘,我这都露馅了,不跑哪还有脸待啊。”
刘莹指着怀忠的脸,说:“就你这脸,要和不要有什么区别,赶紧洗脸去,让我瞧瞧你的贱样。”
怀忠手捂着脸,喊道:“刘姑娘,我不能洗呀,你放了我吧,若是我洗了,就破了相了。”
刘莹越是听怀忠这么说,就越是让他洗脸。
刘继业和于济世在一旁笑看着,刘莹和怀忠在屋内闹腾,也不作声,他们也想看看怀忠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
刘莹对着怀忠大声说道:“你个大骗子,你在这等着,如果想跑,让我抓住你,非打扁你的头不可。”
说完,刘莹跑到堂屋,端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