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谧。
呼吸,也愈发的急促了。
明郗顿感头皮发麻。
因为,景阎王那不安份的大掌已经在开始作乱了。
他牢牢的圈着明郗的小蛮腰就将她给一把打横抱起,接着便就是利索的去解开她军衣上的纽扣——
明郗浑身一抖,“做什么?!”
这男人,哪有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是脱人衣服的?
真叫人无语。
明郗一把扣住他那就要作乱的手。
彼时,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心“忽地”就漏了一拍。
疯了。
她竟是有些心虚。
耳根也悄悄爬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低咒一声,她特么是被气糊涂了吧,竟然会觉得有些羞耻?
草!
“松手!”景阎还是有些怒气冲冲的。
“不松,你特么的,脑子里能不能别这么……”明郗有些说不下去了。
看着明郗难得也有人如此娇羞的一面。
景阎的嘴角却是浮起一丝淡淡地戏谑。
竟是还有些邪里邪气的。
俯身慢慢凑近了她,炙热的气息适时就喷洒在了她的耳畔,声音暗哑且充满磁性,“郗郗,不是很想要么?”
明郗心口一突。
我要你大爷!
“是不是我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偷汉子的,放心,这次一定喂饱你。”
我操!
刚刚的那一丢丢愧疚感全然因为他的这句话给消失的无影无踪,明郗直接就一脚就给踹了过去,
景阎脸一黑。
他一把就握住了明郗的脚踝,猛的一个用力将人再次拽回了自个儿的怀里,有些阴测测的道:“让我看看!”
明郗眼角猛跳,“你要看什么?”
“看你胸!”
卧槽!
低沉暗哑的嗓音说的那可是一本正经的。
直惹得明郗脸色都给涨的有些通红通红的,当然不是因为害臊,而是给气得!
这个qín_shòu!
磨了磨后槽牙,倨傲的明郗哪儿那么容易被拿下,还老说她偷汉子,明郗真特么是想一棍子轮死他。
一个明显不愿,一个就非得要她从。
彼时,一场搏击,再次上演。
你来我往。
霎时间办公室,狼藉一片。
但,终究,明郗受了伤。
外加,又来了月事儿实力大打折扣,而景阎这会儿满心满脑子的就是想看看她伤的怎么样了。
当然,脑充血所说出的那些混账话,他可不认。
誰让他的郗郗老气他。
所以,景阎哪儿容得她抵抗?
两个人来来回回的就打了两个回合。
明郗终是败下阵来。
且当她瞅着那男人的手就那么大喇喇的将自己的军用纽扣一颗一颗给解开了时,明郗白眼一翻,气得都不想说话了。
就这么猴急?!
就这么的!
草!
景阎当然没有将明郗那点儿鄙视的眼神放在心上。
他只一心想看看她的伤。
但,当那刺目的绷带被鲜红的血液给渗透且真正呈在他眼前的时候,景阎的心蓦地一疼,一定是刚刚两人交手的时候给扯动了伤口。
因为,这血明显是刚刚渗出没多久的。
就这么犟!
受了伤还要和他一较高下,为什么就是不懂得服软一下呢。
如果她服软,就服那么一下…。
千言万语最后都化成了一句叹息。
眉头深蹙。
因为他的郗郗,不会。
明知道她不会,可他就是控制不住。
有些自责,但更多的则是懊恼——听说,她是为了明玖才挡的这一枪,景阎的眸色黯了黯。
“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很是低沉,不怒自威。
那冷硬的轮廓更是像笼罩上了一层阴霾,怎么化都化不开。
看的明郗莫名底气不足。
“砰砰砰——”
莫名的。
明郗的心脏竟是就像突然加装了马达一般,快的让她控都控制不住,心虚个什么劲儿,多大点儿事儿啊。
朋友之间关心一下,也是很正常的啊。
更何况——
明郗暗自唾弃自己那点儿出息。
原来是在检查她的伤口?
看来还是她自个儿想太多,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受伤了?
难道她身上的药味儿有这么重了吗?
算了,不想了。
调整了一下姿势。
也为了不让这气氛继续尴尬下去,明郗拢了拢自己的衣服,掀了掀眼皮,懒懒地道:“不就是挨了一枪子儿,多大点事儿?”
“多大点事儿?”
危险的气息逼近,滔天的怒意席卷而来,压都压不住。
一想起他的掌中宝竟是为了别的男人挨枪子儿。
景阎又是心疼,又是吃味儿。
自然,那股子阴戾的气息也是蹭蹭蹭的直冲脑门儿。
被他盯着有些不大自在了。
外加,明郗向来就不喜欢比自己还要强势的存在。
而且她向来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眼角余光懒懒的睨了他一眼,吐出来的话更是气得景阎额头青筋突突直跳。
“关你什么事儿。”
呵,不关他的事儿!
景阎真的是要被气笑了。
就这么不长记性!
就这么想要和他撇清关系!
二话不说,一把就扣住了那个倨傲的小脑袋。
低头,一个火热的唇便就准确无误的给压了下去,带着一丝淡淡的怒意将她那凉凉的小嘴儿噙住便就是拼命地研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