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宁胖子迫不及待的使眼色。不过食人鱼摇头,表示不要急于一时。
“好吧。”
宁胖子摊开手怂了怂肩,他真的很给食人鱼面子。孙日峰也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其实宁胖子没有看起来那么讨厌、那么暴戾、那么嚣张。
之前可能是***与宁胖子发生了冲突,才让孙日峰误认为宁胖子人很坏。其实宁胖子很幽默,幽默中透露着随时随地的猥琐。
以上这一切都是无声的,孙日峰他们不能让曾洛洛知道他们的打算,尽管孙日峰对曾洛洛毫无防备之心,可在食人鱼眼里,她是狼牙的人。
曾洛洛突然扭过了头,见状宁胖子立刻停止手舞足蹈。
“怎么突然这么安静了。”曾洛洛问。
宁胖子道:“妹妹,哥哥累了,虚啊。对了,那个苗族老太太那有没有可以治我这虚胖的药?”
曾洛洛只是淡淡笑了笑,没有具体回答。
而后再前行没多久,曾洛洛说:
“到了。”
孙日峰赶紧驻足,然后抬头四处看。他们已经进山了,孙日峰看见了许多粗的细的交叉贯穿品种不详的树。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这山里树木繁多,却没有一颗是枝繁叶茂的,而且树干上都有坑坑洼洼,树皮全皱巴巴的。
还有树木脚下的植物,也都青黄不接,萎靡不振的。
是气候的关系吗,因为现在已是秋天落叶的季节。可孙日峰还是觉得很违和,觉得这些树就像没有精神的病人一样。
曾洛洛半蹲了下来,一丝不苟的开始对土地进行地毯式搜索。她是那么纤瘦,一身白裙让她看起来像大山的精灵。
宁胖子盯着曾洛洛的腰和臀部不客气的欣赏了起来,边看,他还边猥琐的用手掌画出曲线。
但宁胖子很可能是在欣赏一个男人的曲线,如果曾洛洛说她忘记了他是男人一事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那宁胖子就果真是在欣赏男人了。
想到这,孙日峰是又纠结又想笑。
“呵呵。”
最终,孙日峰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曾洛洛奇怪扭头:“笑什么呢?”
并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和臀部,她以为可能是自己的后背拉链没拉好,所以招人笑了。
孙日峰见状连忙蹲下来转移曾洛洛注意力:
“呃……你在找药?什么样子的,我帮你找。”
食人鱼随即也蹲了下来,然后指着地上说:“是这个对吧。”
这个?
孙日峰满脑子疑问,因为他也蹲着看了半天,可除了土跟一些杂草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难道药材就是指地上的这些杂草?
不可能吧,要不曾洛洛低头找那么久干嘛,又不是视力不佳。
不过曾洛洛的回答是:“是的,特种兵先生知道这个?”
这个?
孙日峰再次疑惑,到底是哪个。
食人鱼摸摸地上一颗极细的藤蔓为孙日峰及宁胖子答疑解惑到:
“就是这个玩意,没想到这的山里有,看来这村真不简单啊。”
现在,孙日峰终于知道是哪个了。他拈起藤蔓,发现藤蔓虽细,却是个中空的结构,简直像大地的毛细血管。
不过藤蔓有什么稀奇的,食人鱼仅凭几颗藤蔓就说这村不简单,他的话更不简单。
“咔嚓。”
孙日峰没多想便掐下了藤蔓的一段:
“就用这个救老谢?
咦?”
刚说完,孙日峰看到了一些血迹,他以为自己的手流血了,可检查一番后发觉手上并无伤口。
曾洛洛温柔说说:“别找了,不是你的手流血,是你手里的藤蔓在流血。”
孙日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看手,发现还真是藤蔓在流血!
“这……”
“哈哈,别害怕阿峰,只是这种植物的汁液是红色的类似血液罢了。”
不,孙日峰并不害怕,而是惊奇。大自然无奇不有嘛,会“流血”的植物也不止这一种。
孙日峰呵呵一笑:
“这药还挺好找的,我以为要费很多功夫呢,那我就多掐一些回去给老谢。”
但是食人鱼制止了他,一把打掉他手里的藤蔓说:
“不是的,要入药的并不是这些藤蔓。”
“啊?风哥你是不是知道我们要找什么药啊。”
食人鱼点点头:“所以我才想跟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个东西。”
然后食人鱼问曾洛洛:
“这村里有地婴对吧。”
地婴是个什么东西,孙日峰这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词。
曾洛洛笑着说:
“孟婆婆用苗语把它们叫做‘龙哀龙欶’,翻译成汉语大概是自食恶果的意思,可能就是你说的地婴吧。”
食人鱼吐了口气:
“呼……
真有啊,看来开洞后就能真相大白了,双刃剑呐。”
食人鱼又在说些孙日峰听不懂的话了,不过宁胖子也没听懂。
宁胖子一把撩开孙日峰,就像撩窗帘一样,然后戳戳食人鱼,并假装拿着摄影机说:
“阿鱼,别调皮,好好说话,来给观众们说说这龙爱*到底是什么。”
曾洛洛立刻正儿八经纠正:
“发音跑偏了,是龙哀龙欶,不是龙爱*。”
此话一出,食人鱼和孙日峰笑破了肚皮。谁不知道宁胖子是故意用的黄腔,没想曾洛洛还挺叫真。
食人鱼笑得两块胸肌都在颤抖,曾洛洛见了居然脸红的别开了头。
食人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