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小哥,能否帮帮忙?我家哥哥在前面被人堵了,请问可否帮助?”
李怀书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只得吞吞吐吐的低声求助。
人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何事?”
“主子,这人突然跑来,寻求帮助。”
“哦。”当女子看到李怀书后,眼神中有了明了。
看来是遇到麻烦了,只是与她何干?
“你是…昨日在客栈的姑娘,这位姐姐,能否出手相救?”
“怎么?是昨日的那批人呢吗?”
“是的。请求姐姐出手相救。”说着就低下头行礼。
心想要是她能出手,楠一定能脱险的,昨晚已经见识过她仆人的本领了。
“只是…我为什么要救你们呢?”萍水相逢,无缘无故,非亲非故。
“这…我们兄弟二人本是刚从东方国出来的,当时在那里被他们看上,我们自己也不得而知。
后来我们又去了西域,前些天回到这里,一路坎坷为的是寻找亲人,只是亲人未曾寻见,倒是被这些无耻之徒给找到了。家兄虽然武艺高强,可是一人难敌几十人,求这位姐姐能出手相救,如有可能必定重谢。”
“哦,重谢!你要如何重谢呢?”东方国,寻找亲人。
薛萍儿,眼波流转,心思微动。
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有了念想,眼波一转,身旁的随从已经心领神会了。
男人微微点头,转身走向马车。
“走吧,上马车,带路。”不是她善心大发,而是见她们二人似乎与众不同。
那被称为哥哥的明明是女子,而眼前这位虽然弱不禁风,却是个男儿身。
见他手指纤细,白嫩,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
必定是娇生惯养的,那女子或许是他的随身保镖。
反正她们也要往那边走,何不顺手人情呢?说不定以后还用的着他们。
“多谢这位姐姐了。”李怀书高兴的跟着他们上了马车。
心想楠你要坚持住。
这是细雨已经慢慢地变小了,马车的速度也很快。
不同于他们的马车,李怀书觉得一点也没有颠簸的感觉。
疑惑的看了看马车里面的结构,好像很特别,里面坐了两个人却一点也不拥挤。
还很宽敞,应该是特别制作的吧。
就在他悄悄打量马车的时候,对面的女子也在打量他。
这男子年纪不大,身形却高挑,肤白眼眉,唇红齿白。
眉宇间透着灵动,此时正带着一抹轻愁,娇娇弱弱的惹人怜惜。
撩开车帘,李怀书看着外面的草地,应该就是往这里去才对,为什么没有看见楠,或者是楠的声音。
还有那些人…
“公子的哥哥在那呢?”薛萍儿轻声的问着。
似乎没有见到打斗的人,难道遭不测了?
“主子,前面有过打斗的痕迹,可是没见到人。”
“就在这里,我们的马车还在的,楠,楠去哪里?”
李怀书下了马车,跑到空旷的草地上,哪里还有人在呢?
地上还留有打斗的痕迹,泥土草坪一片狼藉,还有人的鲜血,残破的马车架子。
“楠,楠…你在哪里?”撕心裂肺的大喊,却无人回应。
“楠…”无助的留下了眼泪,跪倒在地上。
长发凌乱,衣衫湿透,眼泪模糊。
“主子,怎么办?”丫鬟看着紧抿双唇的主子,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样子。
“去把他扶上来吧。”看着李怀书伤心欲绝的样子。
薛萍儿不觉想起五年前也是风雨的日子里,她也是这样痛失亲人,悲痛欲绝的样子。
眼中流露了惋惜和怜悯之心。
“楠,楠…”哭着喊着,李怀书已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扶上了马车。
失魂落魄的眼神涣散。
马车里的主仆二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得任他伤心难过了。
……
马车一路也算放慢了速度,为的是一路的探寻姚楠的下落。
“楠,你在哪里?难道是被抓了吗?可是对方为什么没有来找我呢?”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马车在天黑前进入了北国地竟,在那里早就有人迎接他们了。
为他们做好了帐篷居住,只是意外的多了一个人,只能另外在安排。
“我们这一路走来未曾见到什么可疑之人,或是有什么可以躲避之地的,公子,你的…哥哥怕是凶多吉少了。”
说不定被抓走了,也或许逃走了。
“不会的,楠的武艺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看他显然是在自我安慰,薛萍儿摇了摇头。
“你就暂时和我们一道吧,天色已晚,如果你要找人也只能等明日了。”
说完示意一旁的随从把他的行李交给他,就抱着猫,径直往帐篷里走了。
刚才他们特意检查了他们的马车,发现里面的东西没有少。
人不见了,东西还在,看来真是凶多吉少了。
“主子,我们留着他吗?”丫鬟小声的问。
“暂且留着吧,如果他自己要走,就让他走便是了。”本就不是熟识,去留自选吧。
“楠,你去了哪里?楠,我要到哪里找你呢?”喃喃自语一夜未眠。
……
天蒙蒙亮,他们一行人就要上路。
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李怀书还在躺卧着,脸色通红,嘴里喃喃自语些什么?
好像是发烧了。昨天那样的奔跑,又淋了雨,忽冷忽热的,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