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才怪!”若离娇羞的说:“不许叫金若离,叫姐姐。”
“姐姐。”鲍天麟很乖的叫了一声。声音和他高大的身体极不相符,若离心里一柔。含羞低下头去。
和鲍天麟之间的缠绵之情已经维持了这么久,却每一次见面,每次听到他说话,都不由、自己的心慌意乱,心跳的难以抑制。虽然一直斗嘴,却和以前不一样,都是为了掩饰。
鲍天麟的一声姐姐,叫的她的心颤悠悠的,浑身酥软。脸上飞起了两团燃烧的红晕。
鲍天麟在身后看见若离脸上突然飞起两团熟悉的颜色,俯下脸贴近若离耳朵:“姐姐,叫两声姐姐了。有什么奖励。”
“什么奖励?好好地守住边境再说。”若离怕被人看出,平时两人随随便便也就罢了,现在可是在军营,如此神圣威严的地方。那点打情骂俏的事儿很容易被看穿的,她急匆匆的将带来的东西摆放好,就对鲍天麟说:“鲍天麟。我们这是在军营。要纯洁一点。”
“纯洁?”鲍天麟愣了愣,随即嬉皮笑脸了一下:“我们不纯洁吗?”
“我们很纯洁吗?”若离狠狠地瞪一眼明知故问的鲍天麟:“我们是披着纯洁的外衣,做着龌龊的事儿,那种事儿在外面算是风花雪月,情意缠绵,但是在这肃穆的军营,就是一种亵渎。”
“什么亵渎。是锦上添花,军营的生活这么枯燥,有点风花雪月岂不是美哉。”鲍天麟嬉皮笑脸的略带邪魅的看着若离即使裹在宽大的劲装内依然诱人的身躯:“金若离,我们这么偷偷摸摸的,什么时候可以公开。”
“公开?我看就不必了吧。”听到公开这句话,若离就紧张,还有几个月的时候她就该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公开岂不是给人家出难题。
见她又推脱,鲍天麟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温和起来:“金若离,我知道你是怕惹麻烦,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还有一个个月,我们就要和瓦砾国决一死战,战事结束,回到都城,我会处理好这件事儿的,总之我会对你负责的。”
“其实不用了,我们现在很好,鲍天麟我们先不说这些了,只要能在这里陪着你我很高兴。”
若离说这句话确是发自肺腑,能在最后的日子陪着这个十年的时间带给她无数美好和欢愉的大男孩,也算是个交代。不知道换回自己以后,这段记忆还在不在。
最后的时光,她忽然之间生出无限的眷恋,看着鲍天麟一如既往的在别人面前威武霸气,在她面前柔顺乖爽,时不时的一声姐姐,如缠绵之中的呻吟,让她的心尖颤抖,她记不得老公的样子,可是这声**断肠的姐姐,让她魂牵梦绕,就算是此刻人就在眼前,转身就有牵肠挂肚的思念。
她摆好了东西转身见鲍天麟堵在门口,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痴痴地看着。
心里在此一柔,竟然接着生出无限的依恋,她破例撒娇的用身子轻轻碰了碰他宽阔的胸口:“看什么,眼珠都掉出来了,跟个男子似得有什么好看的。”
这一撒娇竟然媚态十足,电光四射。
鲍天麟的眼睛瞬间石化,好半天才艰难地咽下口水。
此刻身着黑色劲装的女子,光滑细腻的雪白的肌肤配上一丝鲜艳的桃色,眼睛更加的明亮,刚才恬静的摆放着东西,白莲花般的圣洁,此刻只是嫣然一笑,竟然有种倾国倾城倾倒众生的妩媚,他忽然之间很想将自己投进这种目光,永远沉溺其中。
他瞬间觉得司马翼司马羽这次带若离前来实在是太伟大太正确了,刚才那一瞬间若离的媚笑绝不输于大哥勾魂曾让无数女子前仆后继奋不顾身的沉迷。而且大哥曾对若离有过关注,还曾经共处一室。如果被他抢先一步将若离带回都城,后果很严重。
小小的屋子里,若离有点意乱情迷,鲍天麟痴痴迷迷,空气暧昧起来。
隔壁屋子里司马翼司马羽盖星云司马小娟的的声音被闻而不见,一切似乎停止了,安静的让人心跳。
就听见一声高亢嘹亮,经久不息的号角声。号角的长鸣有点像警笛,让人心里产生一种紧迫感,似乎有危险发生。
若离这才仿佛被惊醒,一时恍惚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她傻傻的看着鲍天麟、。
“你好好呆着不许乱跑,敌人偷袭,我去看看。”鲍天麟第一时间将若离按倒在椅子上,紧盯着她的眼睛:“记住不要乱跑。危险会随时发生。”
“你要小心一点。”鲍天麟说完很潇洒的扬了扬长袍,转身走了出去,若离下意识的追了出去对着他的后背喊道:“早点回来。”
只见外面乱哄哄的,不远处的军帐忽然钻出了很多的士兵,个个头戴钢盔身穿盔甲,手持兵器,不一会儿这些混乱的士兵们,就排成了整整齐齐的几个方队,接着小跑着离去。
司马翼司马羽盖星云也匆匆离去,司马小婵甄珠儿都出来站在门口看着。
守在不远处的几位鲍天麟身边的侍从就过来恭恭顺顺的说:“长官,你们身受重伤的好好休息,请回屋吧。”
“官爷,这是怎么了?是要打仗吗?”士兵们跑出了军营,重重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外面安安静静的,若离陪着笑脸粗着嗓门问小侍从:“在哪儿打?”
“长官,小人不知道。”小侍从听若离喊他官爷,有点奇怪的偷眼看了一下,见若离美眸皓齿,皮肤娇艳,心里直打鼓,他慌忙低下头去:“主帅有令,小的们只管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