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一柔,已是下午时光,她嘴里念叨着,伸手从驴背上取下一个包袱,取出里面的干粮熟肉。

鲍天麟伸手接过若离递过来的食物,狼吞虎咽的几口吞下。

若离忙将自己的水壶拔开壶塞送到他嘴边,又将熟肉撕开“慢点吃别噎着,先喝口水。你这是干什么去了,这么狼狈。慢慢吃还有呢没人跟你抢。”

鲍天麟接过水壶猛喝几口,讲噎在喉咙间的东西冲下肚子,这才接过若离手里的熟肉,慢慢吃了起来。

看着鲍天麟退去青涩越来越炯炯有神的目光,褪去粉色的光滑的古铜色肌肤,散发着青春热情的身躯,只是短短的一短别离,她的眼眶里竟然聚起了泪水。

鲍天麟慢条斯理的吃完若离撕开的一条一条的熟肉,看到若离清澈秋水般的眼里荡起水波,她装作揉眼睛悄悄拭去,心里一热,转过高大的身躯挡住她对甄一脉说:“一脉,走吧。”

甄一脉见鲍天麟只是对他说走,自己却不动身,低头向前走去。见随心还傻愣愣的站在等若离,对她使了个眼色。

随心忙将若离打开的包袱挽好挂在驴背上,牵着毛驴跟在甄一脉身后。

鲍天麟低头对眼眶红红的若离小声说:“走吧。”声音没了刚才的宏厚,柔和很多。

若离抬起头对着鲍天麟灿烂的一笑,露出贝齿般的牙齿,嘴角旋起浅浅的两个梨涡,煞是甜美。

鲍天麟轻柔的一笑,露出发自内的满足:“是不是刚才我很落魄啊?吓着你了?”

若离微微抿嘴一笑:“不是吓着是惊着了,这段时间去哪了,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就饿成那样了?”

“去了几趟韩丹国。”鲍天麟轻描淡写的说:“今天急着赶回来,没顾得上吃饭。”

“几趟?韩丹国?”若离不敢相信的看着鲍天麟,停住脚步。

鲍天麟见若离惊奇。跟着停住脚步:“去了几趟韩丹国有什么惊奇的,难道就他绿眼怪能来我们大汉朝?我就不能去韩丹国?”

若离翻起眼皮,不解的问:“可是可是,你是怎么去的。那座山就是过个兔子都会被看的清清楚楚的,你这么大的一个人难道是飞过去的?”

“难道绿眼怪能遁地,我就不能飞天?”鲍天麟没正面回答若离的问题,顽皮的看着她,眼里闪烁着很久以前的光芒。

“你还变成鸟儿了,会飞了。谁信啊。”若离翻着白眼:“好好说,怎么过去的?”

“真是变成鸟儿飞过去的。”鲍天麟半开着玩笑。拉了若离一把:“走了。骗你的,我是趁着天黑披着羊皮大摇大摆的四个蹄子走过去的。”

装作羊?若离轻轻一笑,知道他是用了她曾经说过的瞒天过海的方法。挑了挑眉头:“没有被人当做羊活捉了去?”

鲍天麟也会意的看着若离的眼睛:“我是混在几只真羊群里过去的,真羊被抓走了,我跑了。”

“披着羊皮的狼。”

若离笑着小声骂了句。

鲍天麟轻轻笑着,想起他这些天来的冒险,嘴角扯开一丝苦笑。

因为大哥要争太子之位,他必须保护大汉朝东边国土的安定,东边边境反乱不断,一直是父皇心头的一大隐患。当年父皇为了早日登基,没好好治理这片韩丹国虎视眈眈的边关。而三位异性王爷,曾经跟着父皇鞍前马后的结拜兄却全都是从东边起家的。每个人在这里都有坚实不可催的根基,皇上心知肚明却不能摧毁。不但不能摧毁甚至连根据地都查不清楚。

所以父皇才会用明眼人一眼就能看清楚的所谓罪证定三位王爷的罪,却不敢动真的,忍痛让两位皇子一起来调查。其实是为了将它们的实力摧毁或者化解。

而父皇想要立的太子就是平定边关的。

所以只要东边边境稳定,鲍天角才有胜算。

为了帮大哥他苦思幂想。不惜披着难闻的羊皮混进了韩丹国,经过几次三番的侦查,终于摸清韩丹国的动机,绿眼王子卓逸凡似乎被挫伤了锐气,不再对投机取巧的事情感兴趣,而是集中精力练兵。看来他准备养精蓄锐。

他又查看韩丹国那条通往大汉朝的被销毁的暗道。确定已经被废弃。

这才回到大汉朝,将境内需要重点守护的地方圈出来交给梅子谦,让他派发给几个州县。驻军。梅子谦很快将鲍天麟的意思转达。没几天那些个有机可乘的地方全都设了管卡,有了官兵驻守。

他又和梅子谦黎全根一起,拟定了布告:凡是大汉朝的各州县的村庄乡镇,每村每庄都得设报警台。每日都得有官差早晚巡逻,如发现有异常。须早早上报,如情况紧急。可点燃报警台的烽火。

做完了这一切,确定目前边境不会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赶了回来,他总觉得有什么力量一直牵动着他驱赶着他。

还没到家门口,一眼看见金灿灿的一片,微微的风吹过。麦浪似乎正在涌来。

鲍天麟停住脚步凝神看着,麦浪后浪推着前浪,层出不穷。前面是一片绿幽幽的土豆玉米高粱,它们泰然的舒展着枝叶。

他指着已经长得一尺高的树苗问:“金若离,这些就是你种的苹果树苗?都长这么高了。”

树苗茁壮整齐地在树坑里排列着,前几天若离刚刚带着甄一脉给它门喝饱水。

若离略显得意的说:“怎么样,还不错吧。明年春天就能给他们家嫁接上了。”

鲍天麟没听清楚若离说的嫁接,只听到接上了,还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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