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她阴晴不定的我怎么知道她说的是真还是假,我说不计较不怪她,万一过不了几天她又骂我,又说我对一脉不好,作风有问题什么的,我可受不了。”
若离见不得人在她面前说软化,刚才她已经有点小小的动摇,想要原谅甄贝儿,最不行不把她当敌人。但是鲍天麟的话,让她有点生气,他只是让她给甄贝儿一句话,怎么不说这些年都是怎么待她的。
她心里还有点委屈,就是做伴也给他们姐弟三个做了四年,既有功劳还有苦劳,。甄一脉就不说了,甄贝儿甄珠儿不但不领情,还处处时时跟她做对,口水战从来没有停过,现在不知道是在鲍天麟面前表现还是真的悔悟了。鲍天麟就要她说一句话。
“小心眼。”鲍天麟不满的说了句:“贝儿妹妹,你知道错了就好,金若离这些年确实不容易。你们那样对她,你们吃的穿的用的,她都操着心。”
甄贝儿低声下气的看着若离,小声说:“我都知道了,姑姑对我们姐弟三人的恩情,我们都记在心里,以后有机会定当回报。”
甄贝儿说的若离完全断不出真假,但是她完全见不得人服软,甄贝儿都这么说了,杀人不过碗口大的疤。甄贝儿是个女孩子,以后也不知道归宿命运如何没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就各奔东西了,没必要斤斤计较。
便笑了笑说:“我脾气也不太好。”
“这么说姑姑原谅我了,姑姑,到了县城我们两住一起。”甄贝儿似乎惊喜万分,上前娇柔的拉着若离的胳膊:“贝儿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姑姑尽管说出来。”
“也没什么不好的,只不过你不要太好看就行。”甄贝儿的热情让若离有点难以接受,她轻轻地抽出胳膊开了句玩笑。
甄贝儿粉面含羞,飞快地看了眼鲍天麟:“我哪里好看了。”
“好看就是看好,不用谦虚。”若离往边上走了走,虽然嘴上说原谅了甄贝儿,心里还是别扭的,甄贝儿拉着她的胳膊她很不舒服。
甄贝儿羞涩的笑。
四人进了山林,树木萧条,鸟儿乱糟糟的飞着,脚下枯黄的藤条随处可见。
甄贝儿几乎没走过这么难走的山路,她不停地娇声惊呼,一会似乎崴了脚,一会似乎扭了腰。
鲍天麟从前面走到后面,对甄贝儿说:“贝儿妹妹,你慢点走,要是走不动了,我们休息一会儿。”
若离走惯了山路,觉得才走了不远,转过脸说:“鲍天麟,才走了一会就休息,什么时候才能到城里。”
“慢慢走吧,怎么着明天也就到了。”鲍天麟看着甄贝儿小心翼翼的一步三摇的。
“瞎说,县城我又不是没去过,第一次我们走了三四天,第二天是从峡谷走的,也走了整整一天多。”
“不管怎样,明儿个必须赶到县城,我还有事儿,如果贝儿走不运动的话,。一脉留下来陪她,你跟我走。”
“跟你走,为什么我要跟你走,我看如果甄贝儿走不动的话,你留下来陪她,我和一脉去县城。你有什么需要办的交给我们就好。”
“我的事儿你们办不了。”鲍天麟停住脚步和若离说话,甄贝儿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她看见甄一脉在示意她要好好走。
“我的事儿你也能办得了,你也太高估自己了。”鲍天麟撇着嘴。
“我是办不了你的事儿,所以才让你留下来办你的事儿啊。”若离调侃的瞄了一眼走到前面的甄贝儿:“真没想到你对甄贝儿还是贼心未死,我该说你是痴情公子呢还是花花公子。”
“你说什么就什么吧。”鲍天麟听若离说的酸溜偶的,无所谓地说:“反正不是无情公子就行。”
鲍天麟说话间脸上又露出嬉皮笑脸。
若离气呼呼的向前走去,边走边回头说:“你要明天赶到县城,就让你的贝儿妹妹走快一点,反正我是不会和你一起去的,我怕你又兽性大发。”
若离一句兽性大发,带着无限的挑逗,鲍天麟心里一紧,脑子里闪过若离充满yù_wàng的双眼躯体,自己的狂风暴雨,脸微微一红。
甄贝儿努力的走着,她不想鲍天麟若离先走一步她和甄一脉随后跟着。
昨晚甄一脉和她几乎是畅谈一夜,这个平时在她面前几乎一言不发的弟弟,几次追问她是不是想做鲍天麟的妃子,是不是对鲍天角也抱有幻想。
当她扭捏了一会儿?将对鲍天角没有幻想,而对鲍天麟心有所属的话说出来之后,弟弟一口答应,会在暗处帮着她。
有了弟弟这句话作后盾,心里就有了底,姐弟三人,甄珠儿做鲍天角的妃子,她做不了鲍天角的人,降低条件做鲍天麟的也好。反正身体已经不清白,能嫁给鲍天麟已经是上上策。
所以姐弟两人达成协议,甄一脉帮姐姐达夙愿,甄贝儿答应和若离化干戈为玉帛。
其实她的心里对若离的仇恨更加的刻骨铭心,如果不是若离,她的噩梦就不会开始,她也就不会没有廉耻的勾引鲍天角,就不会惹来那些不必要的羞辱。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心里暗暗发誓:虽然金若离不是真的残害她的人,但是她却是因为她受到伤害,不只只绿眼王子,还有鲍天角鲍天麟。
寒风簌簌,甄贝儿走了一会感觉双腿似灌铅般的挪也挪不动,脸像刀子割般,头上却渗出细细的汗珠,实在走不动了,才敢开口求鲍天麟:“天麟哥哥,我们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