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我们执法者如何?”
执法者的这句话,终于叫刘拆发懵起来。
执法者是超出十大仙门的存在,他们负责维护整个仙界的治安,专门管制修仙者,他们不隶属与任何修仙门派,是完全独立的存在。
执法者们可以说是仙界之中的唯一的暴力组织,他们有牢狱,有邢台,他们执行死刑,也将修士废掉修为驱逐出仙界,总之他们就是执掌生杀大权的这个世界中的主宰!
而十大仙门的掌门是执法者们的最高头领,也就是说,执法者虽然位列修仙门派之外,但却有着这一界最强的后台。
诸多修仙门派都以将自己的弟子送入执法者的队伍中为荣。
虽然执法者独立于一切门派之外,但执法者中有自己的人,总归在有些时候还是会有一些照应。
现在,这位执法者竟然对刘拆发出邀请。
刘拆和侃头两个对于执法者并不了解,但邓钧却实在是太清楚执法者的超然身份了。
邓钧此时激动得不顾自己的手上伤势未好,连连摇晃刘拆的手臂,就差按着刘拆的脑袋叫刘拆给这位执法者磕头谢恩了。
眼见刘拆一脸疑惑沉吟不语,执法者笑道:“小小的娃娃好重的心思,你也不必马上答应,回去想一想是做个被人随意差事的劳役好,还是做个掌人生死的执法者好。至于沈江生的事情,你不必费心思了,既然你将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看不出太大的破绽,凶手又已经自尽,我也懒得继续深挖,反正沈江生的老婆自己也说,一切到此为止,能有今天是沈江生自找的,这个案子至此也就算是彻底了结了!”
说着执法者站起身来,伸个懒腰道:“给你两天时间,你若想好了,就来惩戒碑找我,我叫玄九!”
眼见执法者要走,刘拆脑子里面想的却不是成为执法者的事情,而是执法者的那枚实言镜。
“等等,玄前辈,我有件事想要请教一下!”刘拆的声音使得玄九的脚步停顿下来,扭头望向刘拆。
刘拆问道:“你那面实言镜能够叫人说出心中所想,有什么限制没有?”
玄九露出一个大有深意的表情,显然对于刘拆不关心成为执法者这般改变自己命运的重要的事情,反而对一面镜子感兴趣的举动感到有趣:“你这么想知道实言镜的秘密?看起来你心中一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刘拆闻言心中微微一凝,他的举动太过迫切,被玄九看出破绽来了。但刘拆也不怕,毕竟玄九就算看出来又怎样,这天底下谁没有点小秘密?
刘拆憨厚的笑道:“我只是不想在同一块石头上摔倒两次罢了!”
玄九对于刘拆似乎并不隐瞒,因为他觉得刘拆根本就没有别的路可选,必定是会加入执法者的队伍,成为他的手下,事实上,这个世界上也从没有人拒绝成为执法者。
“实言镜只在跨级别的时候才有用处,比如你是大周天修士,所以我作为一位金丹修士可以叫你说出心中所想,但你若是个金丹修士的话,实言镜就没有办法叫你开口了。”
“另外,实言镜也并非万事万灵,一个人若是将秘密存放得太深,又对实言镜有所防备的话,就算跨一个级别也未必能够将他心中所想挖出来,那个时候就要跨两个级别才行。”
“也就是说,我这样的金丹修士可以叫你说出一些小秘密,而若是元婴真人来了,你会将你娘胎里面发生的事情都吐出来。”
“怎么样,我回答得够详细了吧?”
刘拆心中转动着心思,连连点头道谢。
玄九大有深意的了一屉包子,掉头离开了。
刘拆望着玄九拎着包子的懒散背影,目光中阴晴不定。
邓钧此时已经抓着刘拆催促道:“你在等什么?马上答应他啊,那可是执法者,你可能不知道,即便是十大仙门的弟子都打破了脑袋想要成为执法者。”
刘拆却不紧不慢的道:“急什么,我得了解一下执法者是干什么的才行,天知道那家伙叫我加入执法者是否怀着什么坏心思!”
邓钧用力的一拍脑门道:“你小小年纪心思怎么这么重?”
“你是真把自己当成一棵菜啊,堂堂一位金丹修士,又是执法者,他有什么理由要骗你?你有什么值得他图谋的?他若想要抓你,现在咱们三个已经进了监牢了!”
刘拆微微摇了摇头道:“想想再说,走吧,蔡花儿早上看不到咱们一定会着急的!”
说着刘拆皱了皱眉头道:“糟了,那家伙没有结账,还打包了一份包子,我岂不是成了冤大头?”
邓钧摇头叹息,“别人想要请执法者吃顿饭都求之不得……”
会了账,刘拆迈步朝着家的方向行去。
跟在后面的邓钧表情皱巴在一起,一脸无奈的道:“玄九前辈怎么就没有看上我呢?要知道我也是智计百出的人物!”
侃头闻言在一旁冷笑道:智计百出?昨夜我怎么没有看到你出一个对策?就看到你全程摇着脑袋说不可能!大周天修士不可能杀掉金丹修士。”
邓钧脸色一红,被侃头的言语噎得说不出话来。
刘拆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琢磨。
原本在他们看来是天大的事情,结果却这么简单的轻飘飘的被解决掉了,总叫刘拆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但,玄九的举动其实也并不难预料,对于玄九来说,杀死沈江生的凶手已经自尽,苦主也愿意事情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