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情不对啊。
张让一脸的懵逼,他那对小眼睛张的老大,还未等他惊叫出声,便见几个兄弟被乱刀分尸,刀刀入肉,那凄厉的惨叫,让他汗毛的竖了起来。
“住手!”
张让尖叫着,他一直以为自己非常狠,但现在,终于发现自己错了。
这些从来不拿刀的书生,才是真正狠辣的存在。
“快杀,不留活口!”
“杀了我,你以为林山会不忌惮你?谁来帮你牵制陈勇?”
张让终于聪明了一次,惊恐的尖叫出声,可袁逢却只是冷笑道:
“林山?我袁家的东西是白拿的?对一个死人也不用保守秘密了,陈勇……早在最开始,便是我袁家的人!”
“什么?”
“不然你以为就靠他一个天外之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洛阳脱颖而出,取得汉灵帝的青睐?”
袁逢眯缝着眼睛,举起了手,那些士卒用刀架在张让的脖颈之上,他才缓缓走到张让身前,笑的非常开心:
“本来,我是派陈勇去杀林山的,可不知为何,竟无功而返,当时也来不及去联络陈勇,不过此人心思缜密,应该能看出来,我派林山去攻打他的目的。”
“什么?”
张让目瞪口呆:“陈勇是你的人?”
“不然呢?”
袁逢老脸上满是喜色,直至现在,终于大功告成,他没理由不庆幸,没理由不欣喜。
“林山此人我把握不住,他还持有上军,这是一个不稳定的因素,但让他去打陈勇,就等于,将这不稳定的因素彻底扼杀,等我杀了你,掌控了宫禁,再慢慢收复洛阳军队,区区林山,何足道哉?”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张让脸颊发白,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从始至终,一切都是袁家的算计。
只不过,自己与何进两人,加速了找死的进程而已。
他疯狂的笑了起来:
“那你怎么掌控洛阳的军队?董卓怎么办?”
“哼,凭我袁家百年威望,你与何进皆亡,为何不能掌控洛都?至于说董卓,我帮他杀了你们,他有何名义入城?”
“好,好好!”
张让脸颊上再无一丝血色:“我还有些珍藏……”
“晚了。”
袁逢嘲讽的看着他,诺大的洛阳就在眼前,有什么珍藏,能比之整个洛阳城还要珍贵?
就在他准备挥手杀掉张让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太傅好计策。”
“谁?”
“是你?”
“林山?”
袁逢和张让同时惊呼出声,只见林山冷着脸,背着手,眯缝着眼睛,推门而入。
与此同时,一列列大军,呼喝着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与那些刀斧手厮杀了起来。
“人呢?来人啊!”
袁逢来不及多想,先是惊呼出声,可很快,他便从林山那张似笑非笑的脸颊上,看出了什么,一脸不敢相信的质问出声: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陈勇呢?宫廷禁卫军呢?我外面留守的人呢?”
“全都死了。”
林山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些刀斧手已经死伤殆尽,他踏着一地的尸体,脸颊上满是感慨:
“真是一场大戏啊。”
袁逢那张老脸上,早已布满了惊惧之色,反观张让,却好像是绝处逢生:
“林将军,救我,我有宝物……”
“别装了。”
林山有些忍耐不住了:“轩辕古剑呢?”
张让脸颊上的惊恐在这一瞬间竟然全都消失了。
他那慌张的面容,也化作了张狂的笑意:
“哈哈,知道你还敢来?”
袁逢双手一抖:“轩辕古剑?什么轩辕古剑……”
“呵呵。”
张让转动着手中的木纹戒指,看袁逢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谢谢你,帮我扫清了一切。”
袁逢老脸上带着一抹惊色:“你连自己的兄弟都杀?”
“你说他们?”
张让看着躺在身边,早已死去多时的郭常侍等人,桀桀笑出声来:“七八个人分配权利,和一个人全部掌控,感觉能一样么?”
“还有,没有你出手,我怎么引出陈勇?”
张让盯着袁逢:“可没想到,陈勇这个废物竟然被杀了,不过林山来了也一样,杀了你们,从此以后,洛阳还在我的手中掌控!”
“你已经没什么价值了,还有你……”
张让看向林山:“动用此剑需要消耗我三十年寿命,可那又如何?我愿意,就算只能掌控天下几年,我也愿意!”
此时的张让,好像疯了一样,他咧着嘴巴,狂笑着举起了右手,木纹戒指剑气四射,似乎随时都会化为那可以斩破一切的轩辕古剑。
“这天下,已经尽在我掌中!”
“完了。”
袁逢一脸怒色的盯着林山:
“真是目光短浅,此等至宝,怎能随意交予他人?”
林山淡淡的看着他:“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袁逢一窒,紧接着,一幅衣袖:“老朽老矣,死不足惜,这天下,也不会被一个太监掌控,我袁家,定将成为天下至尊,一定会有那一天的!”
“可惜你看不到了,我来帮你看!”
林山突然叹了口气,伸手一招,那就要变幻为剑的轩辕古剑,突然受到了什么牵引一样,毫不犹豫的飞入了林山的手中,被他套在了指头之上:
“张常侍,袁太傅,你们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