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今年十一岁了,上五年级。”侯婵婵甜甜地说道。

“侯婵婵,回房间读书,等会去上学!”汪彩云大声命令道。

侯婵婵很乖巧地去了房间。汪彩云冷冷地看着钱三运,问道:“有事吗?”她又瞥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大棒,大棒低着头,显得局促不安,根本不敢抬头看汪彩云。

“还不是为李达帮的事?李达帮心地善良、忠厚老实又肯吃苦耐劳,他对你倾心已久,昨晚……”

汪彩云摆了摆手,制止了钱三运继续说下去。

“不说这个,你们吃早饭了吗?”汪彩云说话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

钱三运正准备撒谎说吃了,哪知道大棒口吐真言:“还没有吃呢,我哪有心思吃饭呀!”

钱三运瞪了大棒一眼,大棒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胡子拉碴的脸现出片片绯红来,样子真的很可爱。汪彩云扫视了大棒一眼,偷偷地笑了。

她走到厨房,披上围裙,开始下面条,不一会儿,两大碗热气腾腾的肉丝面就端上了桌。

吃过早饭,钱三运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圆满完成,剩下的就看大棒的了。他找了个借口,提前开溜了。屋内只留下六神无主的大棒和恍然若失的汪彩云。

大棒站起身来,不知道是走是留,汪彩云用愠怒的眼神盯着大棒,“昨晚你为什么那样?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还有脸在县政府食堂上班吗?”

大棒显得局促不安,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太想你了。”

汪彩云冷笑道:“想我,是想和我那个吧?”

大棒呆呆地站在原地,支支吾吾了大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汪彩云气还没有消,走到大棒的面前,对着他的背部就是重重的一拳,斥责道:“想我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大棒红着脸,低着头说:“彩云,是我错了,我以后保证好好待你,你要相信我。”

汪彩云摆摆手,冷冷地说:“你走吧。”

大棒哀求道:“彩云,我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你不嫌弃,就跟我过日子吧,我保证,工资一分不少给你,家务活全包在我身上,婵婵就是我的女儿。彩云,你就答应我吧。”

汪彩云有些动心,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还是没说,愣了一会,她摆摆手,说道:“你走吧,我现在心里很乱,想静一静。”

大棒依依不舍地走了,汪彩云看着大棒离去的背影,泪水夺眶而出。

此时,侯婵婵从卧室走了出来,看见流泪的母亲,慌忙问道:“妈妈,那个叔叔欺负你了?”

汪彩云摇了摇头,用手亲昵地抚摸女儿的头,轻声问道:“侯婵婵,你喜欢刚才那个长了许多胡子的叔叔吗?”

侯婵婵点了点头,答道:“喜欢,妈妈,但我更喜欢那个年轻点的叔叔,他真的很帅。”

钱三运从汪彩云家出来时,心情豁然开朗了很多,大棒侵犯汪彩云一事,基本算是摆平了,也化解了他任县委办主任后的第一个危机。

至于大棒能否和汪彩云喜结连理,那就要看他俩的缘分了。不过,他们的确蛮般配的,汪彩云一个三十多岁、其貌不扬的丧偶女人,还拉扯着一个十一岁的女儿,能够嫁给大棒,也是她的造化。大棒虽然少一根筋,但是个忠厚实在人,不会耍小心眼,再说,她是真真切切地爱慕汪彩云。大棒身强体壮,汪彩云如狼似虎的年龄,又独守空房好几年了,若是和大棒相好,还不是夜夜笙歌?

用伍海林的话说,大棒是个口风很紧的人,但是,对于恩人一般的钱三运,他现在是言听计从,有什么话都和他说。

大棒向钱三运透露了这样一条消息。

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正在金色年华大酒店附近的一条小巷吃烧烤的大棒,忽然注意到杭强正向附近的公用ip电话亭走去,并警惕地观察周围的环境,那情形,就像地下党接头似的。杭强有手机,为什么跑到公用电话亭打电话,而且鬼鬼祟祟的?罗命门

张义端的办公室在县委办这栋小楼的三楼。

张义端是个身材矮小的胖子,高高耸立的肚腩就像一个怀胎十月的孕妇,估计他站起来很难看到自己的脚尖。张义端的眼睛小,一挤一挤的,让人觉得他就是一只硕大的老鼠。

张义端其貌不扬,但他的儿子张青林仪表堂堂,如果他们站在一起,很难让人认为他们是父子关系。钱三运不禁想,张青林真的是张义端的亲生儿子?抑或是,张青林的妈妈漂亮,儿子遗传了妈妈的相貌?

“钱主任,坐,坐。”张义端眯着眼,热情招呼钱三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乍一看,张义端虽然贵为县委副书记,但是平易近人,一点没有领导的架子。钱三运有些纳闷,难道张义端不知道我和张青林之间的恩怨情仇?还是他刻意伪装?

钱三运脑子在飞快转动着,觉得这两种可能性都存在。当初考公务员时,钱三运被张青林取而代之,背后肯定有张义端的参与,但是,由于相隔时间过长,张义端又没有见过钱三运,所以,如果张青林不特意提醒,他不一定会意识到这个钱三运就是他当年使用阴谋诡计陷害的钱三运。至于钱三运和李银桥设计将正在嫖娼的张青林抓了现行,如果张青林不说,张义端就不会知道这是钱三运干的。

当然,后一种可能性也很大。且不说与张青林有恩怨情仇,就是没有,钱三运也不会认为貌似平易近人的领导就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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