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欺压沈簪在先!
一转念,沈老太爷便换了气恼神情:“一事因,一事果!不是你先起头儿不尊重你长姐,她怎么会被你逼到那种地步?”
听到这里,沈信言抬头看了看沈老太爷的背影,闲庭信步一般,走到供桌侧面,慢慢地抬起脚来,踩住供桌的一边,用力。
哗啦一声,供桌倒了。上头的香炉、木鱼、经卷,稀里哗啦摊了一地。
沈信言不紧不慢地接着再往前走两步,伸手,把旁边设着的多宝架――架子上摆满了古董金玉――慢慢地拉倒。
乒乒乓乓,东西全都掉在了地上,碎的碎,扁的扁。
这是我的积蓄!
这是我的古董!
这一架子宝贝,值一百多贯!
沈信诲已经出离愤怒了!
沈信言慢慢地走到沈信诲跟前,根本不看他那张已经扭曲了的脸,而是回头看着沈老太爷,气定神闲地问:“父亲大人的意思,就是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二郎就有了充分的杀我的理由?就能不受罚,不入罪,不抵命?”
沈信言的左手再次负到了身后,右手的拇指和食指侧面轻轻地搓着,勾起了一边嘴角:“那就让二郎试试。哦,簪姐儿是未遂吗?二郎也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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