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为什么突然找我们，战术这种东西不是应该他自己定吗？”等会议结束之后，若昂才后知后觉地想到这个问题。
“谁知道呢？”卓存志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
说起来，后天就是正式比赛了，哈赫现在还在思考战术的问题，他整个冬歇期都在干什么？
再说了，亚琛的球员们懂得的战术也不多，也就是在德乙的那一套和现在踢的那一套，总共两套战术而已。
突然改变战术的话，绝对是未伤敌先伤己，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他可能……”顿了一下，卓存志把“紧张”这个字眼咽了回去，“可能是心血来潮吧。”
“就像你时不时就要来个帽子戏法，振奋一下心情是一个道理。”卓存志说完就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若昂没去思考深意，自鸣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到他这模样，卓存志很不厚道地笑个不停，等笑到肚子都痛了方才消停。
“笑什么笑，等后天，我给他进个帽子戏法！”若昂拍着胸脯保证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