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之后,冲过来了十多个小混混,他们将我围在中间。
叫飞龙的中年男人猖狂得不可一世。
这一群人里面我是一个也不认识,几年没有回来,沧阳的江湖又换水了吗?
飞龙从人群里面结果了一根钢管,看他的样子就要动手。
对付十多个人,我就不能保证不吃亏了。
“住手!让阿豹过来说话!”我在人群中大喝了一声。
“阿豹?你说的是豹哥?他妈的,你一个小杂种还敢叫阿豹?”人群大声起哄道。
“今天,我替豹哥废了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王八蛋!”飞龙舞着钢管就过来了。
这种情况只有先制住这个中年男人了。
我侧身避开,一把抓住了中年男人手腕,然后绕着身体,用膝盖一顶。
“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就传了过来。
紧接着就是中年男人飞龙的惨叫。
手臂已经的断了!
我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对着众人说道:“不叫阿豹过来,你们就是这个下场,不信可以试试!”
我环顾着四周,在十多个人当中打废四五个人是没问题的,我也有这份实力。
有人拨通了电话:“豹哥,这小子是个硬茬,飞龙已经被打飞了,我们也不是对手!”
“他妈的一群废物!”电话那头大声骂道,是阿豹的声音。
杨青龙和周文斌废了,苏二死了,沧阳只剩下个阿豹了。
差不多五分钟后,阿豹来了,阿豹理着一个光头大步走了过来。
几年不见,阿豹看上去跟凶残了一些。
“那个不要命的,刚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我看清楚了阿豹,阿豹却没有看清楚我。
“豹哥,好久不见!”我笑了笑。
阿豹一听,脸色顿时变色,随后一阵狂喜:“阳哥?阳哥,你可算是回来了?”
当初,杨青龙的场子都是我交给阿豹打理才有了阿豹的今天,我量他也不敢对我不敬。
“是啊!回来了!”我淡淡的说道。
“豹哥,豹哥,这个小杂种你认识?”躺在地上的飞龙强忍着的疼痛问道。
“啪!”阿豹抬腿就是一脚直接踢在地上飞龙的身上。
“这是阳哥,是我的老大,你敢惹他!不想活了?”
阿豹大声吼道。他还承认我是他老大,从这点来看阿豹这人还不算差。
“张是非呢?他没在这一带了?”我随口问了一句。
当场我将杨青龙的场子一分为二,其中一份交给了张是非。
“他去了那边,我们分开了!”阿豹赶紧回答道。“不过阳哥回来,我马上打电话叫他过来!”
我摇了摇头,示意不必了。“我还有事,等哪天有时间了一起吃顿饭!”
说完,我就直接开车走了。
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重掌沧阳,这些事我不屑多问。
我回到了家,发现母亲咳嗽得越加剧烈了,而且一路上我看见很多人都在咳嗽。
这次回来,对了沧阳,我觉得除了熟悉之外,还有一丝古怪,具体是什么古怪我不知道,但是,我能够察觉到,应该是气场不对。
这一种感觉若隐若现,让人琢磨不透。
结合卦象,我觉得母亲的咳嗽,还有杨咪的咳嗽都不简单。
回到了家中,我查看母亲的伤势,有些不放心又带着母亲来到了医院检查。
医院检查毫无结果。母亲一路上都在嚷着没事,去医院检查也是没用的,小问题根本查不出来。
我倒是希望这是小问题,但是从卦象上来看,咳嗽只是一个引子。
晚饭本打算去外面吃,但是考虑母亲的咳嗽,我还是决定买菜来自己下厨。
杨咪过来吃饭,她也咳嗽,一直咳嗽,症状几乎和母亲的一样。
我心中开始担忧,之前回来的欣喜已经全然没有了。
卦象六冲,表示大凶。
咳嗽,这绝不是简单的咳嗽。
吃完了饭,母亲觉得有些疲倦早早的就睡下了。
我和杨咪出去走了一圈,我对杨咪说,我希望带上母亲和她出去检查一下病情,先去省城,如果省城查不出来就去京城,京城还查不出来就去米国。
杨咪也表示赞同,但是,她没有时间,她带着两个班,耽搁不得。
我们没走多远就回来了,杨咪回家了,我回来陪母亲。
母亲躺在床上没有睡着,我告诉母亲要带她去省城,去京城看病,母亲只是摇摇头,说天下所有的医院都一样,只是咳嗽根本检查不出来什么。
我告诉她就当去旅行,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我欣喜的告诉她,我在京城认下了一个干儿子很可爱。
母亲并不十分高兴,而是盯着我看着,然后说道:“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是什么成家了!”
“嗯嗯!”我点了点头,母亲又开始说杨咪的好处,这些年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我知道母亲的意思,我也想过。
杨咪确实是个好女孩,跟她结婚会很幸福,我也很喜欢她,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像差点什么。
因为,在我的胸腔里面是一颗不安,躁动着的心。
我不甘心就这样被困在小小的沧阳,外面的世界很宽广,玄学的海洋浩瀚无边。
我安静的听着,现在我还不想考虑这些,这次回来,母亲有难,我还不知道是什么灾难。
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我算过两次卦象了,卦象的显示都是一样。
我正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