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一些文章认为,米国在西进运动中,屠杀了上千万的印第安人,这个是可以考证的。
但最为夸张的说法为4000万,并使之数量锐减至二十万。
实际考虑到渔猎生产方式的初级性,北美大陆上,并没有生存着那么多原住民,其数量约在1000-1500万之间。
以北美野牛与原住民之间的数量比来看,依靠狩猎而维持生存的经济是可持续的。
也正因为有数量充足的野牛可以猎杀,绝大部分北美印第安人,在很快学习到骑马技术之后,
并没有进一步从殖民者那里,学习畜牧牲畜的手段。
随着米国西进运动的推进,大量的北美野牛在19世纪被屠杀。
及至20世纪初,由于东部自然条件较好的森林地带,被全面开发为耕地,
体型较大的“北美森林野牛”,在米国完全消失,后世只在j拿大西部的森林地带有少量存在。
只有在因为半干旱环境,而残存有天然草场的“米国大草原”,才残留有数十头“北美草原野牛”。
21世纪,经常长达一个世纪的保护,北美野牛的种群数量,勉强恢复到了1万头,不包括人工饲养的野牛。
其强悍的外表及其强烈的北美地缘属性,使得米国政府签署法令,将之正式定为米国“国兽”。
稀缺性,看起来是野牛成为,米国“国兽”的另一个重要因素。
一些研究者认为,北美野牛的灭绝,是一场针对印第安人的阴谋。
这一理论的逻辑线是,既然印第安人的主要食物源自于野牛,那么野牛的数量锐减,也必然导致印第安人数量的同比例削减。
北美野牛数量的锐减,固然改变了很多印第安人的生存方式,对北美原住民的数量,造成致命影响。
及至野牛几近消失的20世纪初,米国印第安人的数量,只占总人口的1。
随着殖民者和新技术的输入,北美的土地潜力被大大激发。
换而言之,即使失去了野牛,印第安人也有很多途径,比如交换等获取新的食物来源。
针对北美野牛的大规模猎杀,更多是因为经济驱动。
在殖民时代,毛皮一直是一个重要的贸易项目。
北美野牛的浓密毛皮,是一种很有价值的商品,不仅可以用之来御寒,还可以用来制作,各种耐用的皮革制品。
在这场延绵百年的猎杀活动中,印第安人并非完全无辜。
为了从白人手中换取商品,印第安人开始猎杀超过食用数量的野牛。
从欧洲人那里学习到的马和火枪技术,则大大提升的捕猎效率。
这种打破原始生态平衡的做法,反过来又迫使印第安人,进一步淡化自己的原始属性,并向那些白人学习新的生存方式。
对于殖民者来说,他们并不在乎北美野牛资源是否会消失。
因为他们拥有,从旧大陆学来的驯养牛马等技术,来填补这一空间。
既然一片土地适合野牛生存,自然也能够为它们的欧洲远亲,提供足够的牧草。
当一片土地的北美野牛种群消失之后,这些土地如果不被耕种的话,通常就会被畜养的牛群所覆盖。
由此,也造就了一个享誉世界的米国标签——西部牛仔。
在经济层面上,种植作物、蓄养牲畜,要比捕猎野生动物更为有利可图,也更有可持续性。
从这个角度来说,不管那些希望成为农场主的白人,有没有为了土地的利用,
而屠杀印第安人和野牛,最起码也是乐见人和野牛,从被他们圈定的土地上消失的。
好了,现在大家知道了,在中美注文明之北,的确有一片,被误读为“米国大平原”的“米国大草原”存在。
但由于没有马和其它可供畜牧的牲畜,并没有所谓“北美游牧民族”存在。
当然,在欧亚大陆,那些原始属性为渔猎的族群,同样有机会,对定居者的文明造成冲击,比如建奴。
不过,这一切的基础,都是建立在马背上的。
假设一下历史的话,如此早在被欧洲人发现之前,北美印第安人便通过某种途径,得到了被驯化的马,
以及学习到相应的骑乘技术,他们的确有机会周期性的,对中美洲文明造成冲击。
从大历史的角度来说,这种冲突并非是坏事,而是可以加速文明向北美扩散。
只是,鉴于美洲整体的封闭性,即使北美大陆因为马的存在,在前哥伦布时代,形成了自己的文明,也没有可能,超越旧大陆的技术进步。
一定要说地缘z治层面的影响,那就是有可能让西班牙人,更早的引发对北美大陆的兴趣,
并象掠夺印加、阿兹特克文明那样,毁灭北美文明。
另一个可能的影响,则是如果北美大陆拥有了成熟的文明,原住民的数量,将会呈现指数级的变化。
在这种情况下,米国到底是成为一个移民国家,还是象南美很多国家那样的混血国家,都还是一个未知数了。
假定历史,只是为大家拓展一个思路。
在蝴蝶效应的作用下,我们并不能肯定的告诉自己,人类科技树上某一个要素的变化,会否产生,我们希望或者推导出的结果。
经过前面的解读,大家大体上,已经对中美洲文明的地缘特点,以及为什么北美大陆,未能出现文明有了初步了解。
现在,让我们把时间线,拉回到血腥的大航海时代。
嗯,从